这位玉女明星在最开始还嘴硬装糊涂,说什么她一直是找石龙王的,可现在石龙王被我赶走了,她就想来求我,可听圈内的朋友说我这人不好说话,谁都不肯帮,她就在江必成那里嘟囔了两句,然后江必成就拍着胸脯说他知道我,还说我肯定得听他的,于是她就跟着江必成来了。
至于江必成什么样个态度,她自然是不清楚的。
树江道长还想再吓她几句,我却不耐烦跟个不知所谓的女明星纠缠,对她说:“你既然什么都不知道,那就不用跟我说了。回去对你背后的人说,想吞江家的生意我无所谓,但拿我做筏子却是不行。”
说完也不废话了,直接把她送上了回港岛的飞机。
至于江必成,先老实关着一阵子,让他清醒清醒也好。
本来江家给祝春晓的钱对于我来说那是有则好,没有也无所谓,但既然江家居然在祝春晓死的同时全家死光,这事就比较值得注意了。
我担心这又是祝春晓留的后手。
何志超能够留下分神以图重生,祝春晓未必就不会这么一手。
但具体怎么样,还是得去港岛亲自瞧瞧再说。
眼下一时还顾不上这些。
更何况以我现在的能力,就算祝春晓真与何志超都复活了来找我麻烦,我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
本来一时也没想着现在就弄清楚江家的事情,可谁知道当天晚上就有人来拜访我。
来人是个叫颂猜的和尚,本地什么什么寺的著名高僧,在泰国也是相当有名望的角色。
本来以为他也是个巫师,奔着拜我这新晋巫王来的,哪知道这和尚一进门张口就道:“叶天师,有人托我给您捎句话……”
托这位高僧带话的人表示,只要我不插手江家的事情,日后江家给祝春晓多少,他们也一样会给我多少。
顺便又暗示了一下他们已经知道祝春晓死了,我只不过是跟祝春晓学了没多久净宝术,甚至都没有办过公开的拜师宴,我这个弟子身份其实不是那么能拿得出手的。
这就威逼利诱全都用上了。
我看这和尚说话的时候,神情很有些不自在,就觉得有些好笑,便问:“大师,托你捎话的人是怎么想的,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颂猜叹气道:“江家有一条联系国内与欧美的成熟渠道,与英国几家著名的拍卖行和探险公司关系密切,他们想要拿下这条渠道……”
我摆手说:“这事跟我没关系,我就是比较好奇,他不知道我现在是巫王吗?不知道我这个巫王的名头是怎么来的吗?这么对我说话,我要是去港岛的话,他们会怎么样?”
颂猜道:“他们背后是云天宫。”
我不由一挑眉头,打量了颂猜几眼,“那你在这里是什么角色?”
颂猜无奈地解释道:“我本名叫林见贤,是海角人,只是在国内呆不下去了,才跑到泰国这边,深习佛法之后,大彻大悟就此出了家。我年轻时做过盗墓,有一次中了诅咒,是云天宫的高人帮我解除诅咒,并且净化了那个噩物,这救命之恩,一辈子都不能忘记,更何况只是让我借着便利来捎两句话呢。”
我点了点头,指了指旁边的树江道长,“这位树江道长是老圣观的副主持,本来我是老圣观一脉的外传弟子,但是因为老圣观做事不地道,所以现在嘛……树江道长,你给他说一说,老圣观现在的下场。”
树江道长板着脸说:“老圣观已经烧成废墟了,主持罗锋也死了。老圣观这一脉在国内算是正式从四大宗除名了。”
颂猜震惊无比。
既然盗过墓,又哪能不知道净宝天师和四大宗。
树江道长又说:“这些事情在国内一打听就能知道。他们要是不知道叶天师的威名,也不会使法子让何必成得罪叶天师了,不就是害怕叶天师插手这件事情吗?云天宫在叶天师这里屁都不算不上,还想抢叶天师的钱,简直就是不知死活。信不信明天我们就杀上云天宫,彻底灭了这帮子欺世盗名的家伙?”
颂猜解释道:“他们没想抢叶天师的钱,不都说了只要叶天师不插手这事儿,以后给祝春晓什么,就一样给叶天师什么,绝对不会差了事。”
我哈哈一笑,“该是我的,必然是我的,这不是他们想给还是不想给的,拿着本应属于我的东西来威胁我,是觉得我好欺负吗?大师,请回吧!”
颂猜不甘心地道:“有没有什么话要我捎回去吗?你要是有什么条件,尽可以提,我保证原话捎到。江家的事情同你现在的局面比起来,只是个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没必要因为一点误会就闹大。”
“是啊,江家只是小生意,所以我不明白云天宫为什么要图谋江家的生意,给我解释清楚,我可以考虑不管,否则的话,吃了多少就要双倍吐出多少,江家死的那几口子,也都要给我算上!”
等颂猜走了,我就问树江道长,“云天宫这帮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真想图谋江家,就悄没声的偷偷下手呗,偏得把江必成弄我跟前来现眼好惊动……”
说到这里,我突然愣住了。
没错,这操作看起来是如此智熄,怎么也不像是一个传承千年的大宗派能干得出来的事情。
除非,就算我刚才说的那样,把江必成弄过惊动我,就是幕后策划者的本来目的!
我就让树江道长找朋友查查,看是谁企图对江家下手。
树江道长交游广阔是真不假,又掏出手机开打,一边打了六个电话,每个都要唠到几十分钟的样子,最后还真查出来了。
只是这个结果让我实在有些意外。
怎么看这情报都不像是真的。
图谋江家的,居然是号称港岛四大家之一的木家。
木家富可敌国,江家那点小生意在人木家眼里大概连虾米都算不上。
更重要的是,木家并不做古玩行当,嫌弃这生意体量太小,不确定性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