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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华是什么,是一事物是该事物的主要本质,也是能量的主要载体,完美的一种积累。

木头是木头,钢铁是钢铁,水是水,某子是某子(如分子,中子,灵子),粗略或精细的基本区分,或者这个子是微生物,是活物。

离开了灵的物体才是死物。

一定是什么什么子,是沿用的叫法,但也确立了子不是母体的思想。

星象复杂,依据于距离或“群居”,叫做座,再遥远也可以导取出“近”的成分。

是什么什么座,那又是谁的座位?

看得见的存在,先不论其本身真实不真实,必须有“真实”的一面,给看不见的真实以真实的一面,在意识的天空。

这个意识天空的由来取法于另一种真实,就像有镜子才能照出影子来,水中、镜中、别人的眼睛中都是同一个人。

一定有吸收、有释放,完成镜子所担负的真实。

比喻的是意识对意识内容的承载和呈现,有了内外两个界说的分别,一是头脑的完成,一是对头脑的完成。

说世界镜花水月、虚妄不实,就是基于这个真实。而这个真实却是谈得上残酷的,脑袋无法打开观察,打开也发现不了什么。

非是观察的“物质”而是意识,因为大量的真实依托于不真实,不真实依托于真实,如同阵法。

意识需要表示出来,你想风,他想马,她想牛,风马牛不相及,真实的目的是要相及起来,至少先相及于自己。

这个表示出来,可以是数字、图形、图画、力量、能量,是间接的表示。在走向直接的过程中,或者是人的意识施法者施加在人的身体上,其他物质上。

或者是施加在人的意识上,物质的内部。

以能量的形式表述,能量是仅次于黑暗和光明、智慧和愚拙之后的注重。达到的是对的,也有可以企及的效果,先有方向后有效率和能力。

阵之法是对能量的模拟和深入,它的本身以及它的周围,本身中的轻重主次。

对于头脑的完成,也就是头脑的由来,这比头脑本身还要不实和没有实处,只能从意识入手。意识是另一种真实,也必然是对于物质的真实,否则物质就是无本之木,无源之水。

意识的做工就是参与,看,说,追随,导引,融入。

从物质中抽取意识,从意识中抽取物质,在意识中支配意识。让最合理而坚信的意识成为一个支架,一个天空,可以有所作为。

曾经有过一个梦,魔王第七把刀又回到“向阳们”的故乡老居,回去是肯定有事的,没有事也是一件事。要不是曾经的记忆开始“觉醒”,要不就是放出去的一个意识终于到了它要去的地方。

记忆,尤其是深刻的记忆,都是因为“受伤”而获得。受伤指的是因经过而踩出来的脚印,或者灵当那时特别的活跃,被“外物”刺伤。

好的受伤和不好的受伤,点击天空留下的记号。

记号可以是原先的、后来的和“无中生有”的,没有真正的无,记忆不是无,是在记忆的基础上又加上了人为的记忆。

是用的一个功,功一定也是能量,带着“人”去了那里,人的意识不是人的全部,但灵魂和“理智”就在其中。

他看到西屋的门不是原来的门,原先对开的门刷的是绿漆,也已经掉得七七八八,而现在是米黄色的漆,漆得很饱满。

再看堂屋的门也很不一样,似乎这里不是自己的家了,就紧走几步推开堂屋的门,大声问,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屋中却没有人,就算有人人也不在那里,只有一个残缺不全的人影,似乎坐着。刚刚离开,也许离开了快二十年。他自己在烧纸,或者是别人为他烧的纸,地上有一些纸灰。

旁边的一张床斜着,不南不北,也不东不西。

是不应该看到这个影子的,但竟然可以看到,这是一种存在,人滞留不去,或者是自己希望他没有去。

这只是一件小事情,这个小事情的意义在于梦境中可以存在主体意识,有思维活动,也有“人”的活动。

因为真实的情况发生也会是这样,不会有多少出入,那就是自己。在现实和梦境中,自己是同样的选择。不自觉的深入如此,那么自觉的深入也特别希望如此,意识带领着我或者我带领着意识去涉及其他的意识。

这时候有个意识的界限,可以探寻或不可进入。就存在一个能量或者破阵的问题,伪装或者强行而行。

大多不采用霸王硬上弓的形式,意识有本身的硬壳,也有警戒这一功能。

对于壳子来说是限,是天限,为保护灵而设置,也是灵自己设置。

没有限制这往往是危险的,不是小偷潜入而是山贼进城,一定会胡作非为,拿走值钱的东西不说,还把庄园破坏得混乱不堪,狼藉满地。

有个一比,叫做走火入魔。

甚至是改变,埋下了一粒种子,种子生长就长成禁锢之株之索,在受到外应也就是“引子”的时候,“人”就会瘫痪或者不受自己的控制,疯疯癫癫,妄言诞语。

种子是一种有条件的意识。

也有个人的设置,保家卫国一样。

我心烦意乱,总想到自杀,颓唐得要命。如果不能自拔,越找原因越觉得正是那个原因,非常能说服自己,感动自己,渐渐与“恶意”合辙押韵,一呼一吸。

而拔出来之后就觉得不甚理解,怎么会那样,那绝对不是自己。

如果是他人,一是“强硬”地看护,严谨地监视,防止过激行为。二是查看意识,这里有一个说法要分别出来,意识不仅仅存在在“意识”之中,当然这是关键的,也可能存在意识之外。

意识在人的头脑中,也可能在身体上,在周围的环境里,这时候的“病人”整个就是一个意识体。

自内的会自外,自外的也会自内,没有挡茬。

藏得很深,能量不足也许发挥不了什么“动作”的作用,是查知。而过于外露,想做些什么,你说我听,你引导我追随,又太光天化日了。

要藏头露尾,内外兼修,双管齐下。

这类似于信仰,不但有明示,也不仅是暗示,是两种示的结合,也是知行合一,坐而论道起而行道,刚柔相济。

三才是治疗,身病和心病缺一不可,用一方掩护另一方,用另一方达到这一方的目的。你被缠身了,在病人这是不足信的。这病需要一味中药,但为了药性最好,最好什么时辰服用。正午时分,去采二百五十克苍耳来,这是为了晒太阳。你有内寒,需要用一种温暖的音乐来剔除,这就是咒语和谈判了。

离开他。

回到你的地方去。

子不过午,午不过子,给你十三个时辰,否则我将要行拘灭之法,没有役。

就和明示、暗示一样,有明话和暗话,出口出声的话和在心中默默的话,自言自语和一默如雷响。

警戒有三种做法:一是明省,省察的省,每日三省吾身的省,省身省心省灵,一秒钟万里路,从全世界经过。有无别念有无别想,别想别念是什么。

二是暗哨,暗哨的意思是警戒的程度,这个程度是为了警醒,立马启发了自觉,我没有走远或者我又回到了这里,回到了我。

由浅入深,身体的不顺,阴气阳气的承受程度,心的安与不安,想到了什么,太远还是太近。灵是否清爽,它的惧怕或者无着,周天的运行和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外来的,内来的,我应的,应我的。

不得不说有好的警戒也有对于不好的警戒,开始时总是不好的多,后来才日渐减少,江湖儿女也有老去的一天。

好的警戒叫机,灵有话要说,有事情要做,给了一个过去、未来或现今的信息,身的心的灵的。是亲热也是密谈,或者只是隔着盈盈一水,两岸凝视。

在时间不固定之后,长久或者短暂,短暂里有长久,长久里有短暂,两个灵浓情蜜意,情海情天。

这时候是四条鱼,对于我的鱼来说它是水,对于我的水来说,我是它鱼水、水鱼的一滴。

我的双鱼中,鱼都小鱼,水都是大水,一条鱼是我,一条鱼是它。我知道它很大,但我局限了它而不是它局限了我,我的大小决定了它的大小,小对我有用,大对我没有用,多出来的那一点点的大叫边框或者叫机缘。

它的双鱼中一个是我,不仅仅是我的影子,也是我的实体,我终生一直要做的就是在它那里化虚为实。

在它那里,大鱼是我小鱼是它,它的水大,我的水小。不像人们那样,看到的是鱼,而应该是非鱼,水比鱼重要。

它知道,你也知道,你一定要知道,不管空间时间怎样扭转和变化,在什么地方,一定有与你的两条鱼相对应的另外两条鱼。

没有它就没有你,没有你你就不知道有它。

第三警戒,这很好说,就是交给管家。人们是自己身体的管家,心的管家,或者在前期和前期之前也是灵的管家。

有不同的管家,管理着身体的各个方面和层面,心的各个方面和层面,灵的各个方面和层面,以及身心灵的方面和层面。

层面说的是身心灵的融合程度,身心身灵,心身心灵,灵身灵心。

它们有很多名字,各家说法不一,执着于一点就是福气,这才是真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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