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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爱如山母爱如水,也叫严父慈母,严厉和慈爱是人的两种属性,没有一味地慈爱,也没有一味地严厉。

人字趴下,一头入山一头入海。两头是一头,两头只能是一头,山入水,水入山,山是山的水,水是水的山;山是水的山,水是山的水。山和水有关,水和山有关,我不是山,我不是水。

我是水我要表现为山,我是山我要表现为水。

山的形式都是水,水的形式都是山。

不要问起我是山还是水,山凝形和水凝形,我在其中的变化之中,变化了才有我的存在。我在山的水中,水的山中,我一方面柔情一方面刚棱。

我是山的儿子,山说,不要提起我。我是水的儿子,水说,你赶紧忘记了我。

他们的意思是说不要迷恋,无情或者太情。我是山,你必须经过这座山,我是水,你一定会渡过我这一道水。我不是你全部的山也不是你全部的水,愧对你了,这是我们常常沉默的原因。

也要常常有恋,恋就是联系,世间的所有存在皆是为了某种联系,这样联系或者那样联系,不可能不在联系之中。

有了联系就有了联系的背后,从背后绕出去,没有联系的也有了联系。天地人是一个人,天是大天,地是大地,人是大人,每一个人都是这个人的一个梦境,一片意识。

翻看着一本书,一本书就是永恒。抬起头来凝想,凝想也是永恒,在你永恒的时候我们全都永恒。

你的永恒不是你的做过,以后再做,而是现在就做,现在正在做着。我们的永恒是你已经做过,未来也作,重要的是现在正在做。

永恒就是一直的联系。

父母都要老去,你是硕果仅存的果实,你是迄今为止往上说的祖先祖辈祖宗的永恒。也同时是,如果有这个可能,是所有子孙和子子孙孙的永恒。

所有的要达到的企及就在于一个现在,你正在或者我正在,正在现在。人世间没有完全的母亲也没有完全的父亲,不可能在你现在的时候,他们的慈善和刚棱正在现在。

而虚拟才是正好的和完美的,否则就会一直错误下去。情是一种错误,只有真情才不是,才会避免。

他们懂得自己,他们不懂得你,你懂得你自己,你不可能完全懂得他们。所有的懂得和不懂得有一个交叉,这个交叉可以是不懂得也可以是懂得。

咱得谨小慎微和亦步亦趋,或者是破碎,用痛苦来打破的破碎。

你不是一座山,你是这座山上的山民。我不是一道水,我不是水中的浮游,我是水的丈量者。

你的明白在你的死后,那时候你才言辞恳切。我们不是道路和理论,是道路和理论的运载者。传承总是乖谬的,正是我和你的不同,一代一代延续的不同。

客人,你在想些什么?

对不起,我走神了,我真的在想了些什么,但这些个所想的什么和我们的在一起的聊天应该没有背景上的什么区别,两层天看成了一层天。

主人,我也会这么说,我们的背景应该一样,是一样下的不一样。

我知道,主人支支吾吾,每一个人都很特别,我现在在收集特别。你知道什么是特别?

特别有三种解释,一是骨子上的知道和不知道,原谅我的这么直接。你有你知道和你不知道的,你会有一个边缘,这是一个圈,我也是。我的知道和你的知道相知道,我们的不知道都不知道,知道是一个相交的圈子,证明我们亲近。

不知道是我们“相识”的最大范围,再一步就是失去。我和你相识在知道和不知道之间,知道是我们所有的知道,不知道是我们所有的不知道。

这很狭窄,狭窄也是范围。我知道你的知道,你知道我的不知道。

在人世上不知道的要影响你知道,知道的要让知道成为现实,成为的现实就是一种主宰。这拓展了我们的生活,让生活有了很多解释的可能。

我和我的妻子没有感情,我和我的丈夫没有感情,没有感情是不能再有其他的感情。如果有了孩子,孩子是另一种感情,拓展了我们的感情,山里面有了水,水里面有了山。

在教育和关爱孩子的山水中,孩子是另一种山水,他(她)是山或者她(他)是水。

山的父亲长久和长期不在家,这说的不是空间也不是时间,甚至不是情感,是排除在外的隔膜。水的母亲担负不起某些情感,它本来只是运载和辅助,就会故意的遗忘和故意的抱怨。

你去征战吧,战胜了之后就回来。

回来的已经不是自己的丈夫,对于自己来说理想的情况是封固。从我这里走是一条线,又回到我这里来也是一条线,中间就是封固,甚至不要想我,那会越想越远,把我从你的思念里跌落出去,不是你有意的扫地出门。

孩子已经带大了。

和你不同,我不用封固,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封固。我和孩子们对你的思念可以很深,得经常提说你,不敢有忘,会越想越近。一个人无所谓远近,至少是两个人互相证明,才有了远和近。

一个人硬要远和近就必须有参照物,且是活着的。

离开又回来,中间不要有什么变化,刚刚抬脚出了门,我紧跟着冲去门去再望一眼你的背影的时候却发现你转头又回来了。封固解开了,我们都和从前一样。

中间的变迁和我们都不要有关,但你带了一个战争的世界回来,你已经回不到从前。为了弥补这个缺口,你经常讲一些战争的故事,但讲着讲着就闭了嘴。

虽然孩子和我听得津津有味,也仅是津津有味而已,毕竟参加过和听说过是两码事。天就黑了,凉风习习,半个月亮没有山坡可爬,它一出现就趴在云坡的边缘。

我和你一块去战斗,或者你没有去参加战斗,这是不可能的两种结果。你还是你自己,但回来的是另外一个人,这就是失去。

真的没有出过门该有多好啊,我将不会要外面的世界,生命不论在哪里都有战争,日子有多苦我们就有多幸福。

同甘共苦的意思不是在于甘苦而是在于共同,我们始终是在一条船上。

特别的另一种解释是意识的形式,某一天你对孩子说,“孩子,我要和你谈一谈。”你教给了孩子一套功夫叫“铁步十三尺”,有进无退,十三尺是十三步,所有的功夫都在步法上,三日一小考,七天一大考。

“你练的是你的功夫,不是我的。”

“我是谁?谁在我的周围跑来跑去,他不停地跑来跑去,跑得我眼睛都花了。”七护法看到了三个自己,一个自己是自己,一个自己似乎是自己,另一个自己不是自己。

一个自己是自己的本身,一个自己是自己的照影,一个自己是两个自己之间的联系,正是这个联系在自己和自己中间跑来跑去,他不愿意停下来。

七把刀要解毒,解的是自己的毒。

自己是身心灵的整体,这个整体代表了内,这个内有内有外,也就是眼目的世界和内心的世界。还有一个外,是整体的外,任何人依据不同的参照系要说的内外之外,追究到不能再追究的外。

如果再说外就怕有一个闪失掉下去了,没有了内外,认知的天空崩溃。

没有真正的外,能够认知到的外都不是外,只是很远而已。这是人一步步退缩的结果,就像把自己藏在钱眼里心眼里和死心眼里一样,从大人退化成小人,每一次的退化都是天崩地裂般的毁灭,也是一次开天辟地。

里面的天地形成,外面的天地就合上了,从真实走向虚幻,但自己认为是从虚幻越加地走向了真实。

真实越不容易分开,越是对于灵性的封固。清醒和睡眠的层次就会越来越低,几乎就要混为一谈,越来越拔剑四顾心茫然。

就会弃剑。放弃自己,看着满地的碎片,不知道自己在哪一片碎片之中,有心的人就会长夜恸哭,把黎明哭得苍白和衰败。

熬的不是夜,是曾经的自己和自己的真情。

“我们相约回去,但是要达到一种诚挚的谅解,这个要求可能提得有些高了。”

“客人,不妨说出来看看,任何要求都是真诚的,只要想要想求。”

“我想你的时候你一定要感觉到我想你,也马上想起了我。我没有想你的时候,我忘记了想你,你也要想我,最好让我想起你。”越说越小声,自己都觉得太无理要求了。

“哈哈,这没什么难的,我答应你,而且做到。我会时时刻刻地想你,在我想起你的时候,你要知道是我想起了你,为了让你想起我,可是你怎么知道是我呢?为了公平起见,咱得规定一个期限。”

“谢谢,我知道,这个期限就是死亡。”

“是啊,”客栈的主人长叹一声,“死都想不起来我,活着已经没有什么意义,失去了意义。”

客人也不是没有一点收获,主人挥袖送客的时候有意无意地说了一句话,我是一切意识的形式。

这句话魔王第七把刀记在了心里。

意识有无穷无尽的表现形式,世界是一个意识,世间的所有存在皆为意识,意识是天地人和身心灵,是刀扇和雨伞,下雨的天气,思念和疯狂,投井跳河和幸福安康,长枪大戟和夕阳血红,医治和帮助,笑脸和嫁娶,一根红绳一份工作,四万万人齐解甲和发愤图强。

在不同的境地用意识来做什么,意识就是最恰当的天意。

是朋友和师长,是披坚执锐的雄师,是桥梁和云路,一曲吟唱和一往情深,大树和弓箭,鸡啼和凤鸣,花香和一杯清茶。被魇住了之时的把人扶起来,腿抽筋了之后的霍然痊愈,大小修罗刀和藏在影子中的影子。

在无限的内和外,人是一尊尊大神的光明中。

当务之急是要解毒,解毒就是藏毒,我要把它藏在维中。

时间维是时间的来和去,浅和深,也就是靠近还是远去,足以包容还是足够显露。空间维是大和小,弯曲还是直行,层次之中还有层次,种子生长在种子中。这其中要有一个合理的位移,在时间的拐角和空间的昙花里。

已经呈现还没有熄灭。

熄灭了还会回来的某一种重逢中。

在众星之上也在众星之中沉沉浮浮,一种语言去包容所有的语言,有尺有度,可以丈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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