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我们敲了敲门，很快就有人开门了。
不过出人意料的就是，那开门的人不是那个老人，而且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看上去很精干，但是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你是……”
这时候，那两个警察就问道。
“你们找谁？”
那个人看到了警察似乎都有些不耐烦，好像很恐慌的样子，眼神之间有些闪躲，我看得一清二楚。
“对了，你认识这个人吗？”
我还以为出来开门的这个人是他们家的保姆或者亲戚之类的，正好今天是周末，所以倒也没有多大的奇怪。
队长拿着那照片，让这个小伙子辨认。
那是从尸体上拍下来的，帮助那个死者稍微恢复了原本的容貌，所以看上去像是安详地睡着了。
“这个人就在昨天早上跳河自杀了。”队长还没有说完，没想到那个人就赶紧吼道，“不认识！”
随后他就准备关门。
“等等。”
队长叫住了他，“据我所知这里是古老先生住的地方，那么请问你是……”
那个小伙子怔住了，半天才回答，“我是他的助理和学生，老先生现在不方便见客，所以还望见谅。”
那人百般推脱。
“等等。”
队长还是拦着了。
“请问你们还有别的事情吗？”那人似乎很着急。
“我们还接到报案，说这屋子潜入了小偷，所以我们也是例行公事，去查探一下。”
队长突然说道，显然这话意思就是，不让我进去也得进去。
于是我们三个人都进去了。
那个人显然有些闷闷不乐，但是也没有办法。
屋子里面装修的金碧辉煌，各种古董老式的家具和桌椅，一应俱全，显然这装修风格都是复古类型的。
我看了看，这里面的东西十之八九都是一些珍品。甚至一旁的那个大钟是明清时期传教士带过来的，想来在京都的博物馆都难得一见。
可以看出，这个学者家大业大，应该也挣了不少钱。
“果然还不错。”
队长像是在欣赏什么艺术品。
“对了，古老呢？”
队长问道，“我正好想要拜访他一下。”
“老先生最近身体不太好，休息了。”
那人回答。
“那行。”
队长也没有说什么。
我们在这个别墅里面转悠好几圈，上下三层楼，几乎每个地方都走遍了，无不瞠目结舌。
“迟早我也要搞这么一套别墅。”
临走的时候，队长敲了敲一旁那巨大的花瓶，发出清脆的声音。
“队长，小心，这是古董，少说值一百多万。”
我提醒道。
“啥？”
吓得他赶紧缩回了手。
“咳咳，归队，不……回去。”于是我们一无所获回去了。
但是，回去之后，我还是想不明白，那个人为什么几乎都不看照片，都说不认识。
显然这其中没有那么简单。
儿子？
突然，我联想到，会不会是那个五十来岁中年人的儿子就是那个所谓古老先生的学生？
那为什么他不承认呢？
反而很惧怕警察，而且我这次本来想请教一下老先生，但是人也没有见到，听说都七老八十了，所以也不太方便。
“哎，老板这个怎么卖的……”
“老板……”
半天，我才回过神，发现有人叫我的名字。
“哎。”
我叹息一句，这才看着那个人，“这个三十。”
“得了。”
那人买了之后就走了。
不过我才发现他买走的居然是我千辛万苦淘来的好东西，居然就这样廉价卖出去了。
我后悔不迭，本来想追出去，但是那个人显然也知道了占了便宜，所以哪里还敢停留，溜得那是比兔子还快。
“靠！”
我郁闷地往椅子上一坐。
现在那个队长似乎还在怀疑我拿着那张错误地地址找他，差点儿都找我麻烦了。
所以我还是决定晚上去看看，那别墅里面究竟有什么古怪。
当天下午，我没有到六点钟就打烊了。
紧闭大门。
然后我直接去了市区，就在别墅周围转悠，看了些景点之后，顺便吃了个饭，然后就盯着那别墅。
奇怪的是，整个下午，甚至天黑，里面都没有人出现。
而且也没有亮灯。
难道别墅没有人？
不对，今天上午我们还去过，显然别墅里面都没有亮灯，尽管是到了晚上，依然如此。
等到十二点钟的时候，我再也按耐不住了。
我直接就跑到了别墅的门口。
不过这一次，周围的人很少，我绝没有敲门，因为我想偷偷进去看看别墅里面到底有什么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