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那样的话,还怎么帮助她?
果然,当我们看清下面的时候,我接受的是他看见的东西,这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酒鬼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耍起了酒疯,“你说你是不是耍我呢?耍我一个没妻子没孩子的男人好玩吗?”
说完就开始对我动手动脚,一直脚已经上我踹来,上面的拳头我向我挥来,我眼疾手快的躲过了他的拳脚。
在他对面儿冷声喊道,“你知道吗,这东西现在只有我能看的见。不过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我给你试试,因为现在你看到了和警察看到的是一模一样的,但是我真的能看见呀,连铁门只要我一掀开的时候,里面全是恶臭味,而且你女儿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东西,那东西能将它包裹,又能将她松开,不过我可告诉你哦!你女儿在死之前可能遭受过什么不幸的事情,她身上有青紫的印记,还是浑身赤///裸裸地,你能做好这个准备吗?”
我语重心长地将实话都告诉了他,他和别人一样,都不相信我,不过他却笑着说道。
“反正我也都这样了,你还能骗我啥?你刚刚不说有办法,要试试吗?来吧,我等着。”
现他答应了我赶紧掏出了符纸走到他面前,将来的符纸在他眼前一晃,另一支手掐诀,点在了他额头上。
那男人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就直接开进了水里,果然,这一刻我俩看见的就是那副画面。
那女尸原本在那左右摇晃的尸体,此时也正眼巴巴的看着酒鬼,后来好像还想了解什么一样。
“看见了吧,那就是你女儿,现在你能看见了,还有这气味,你闻到了对吗?”
那酒鬼点了点头,眼睛里都是眼泪,还紧紧盯着那女尸不放。
“娜娜是你吗?”
那女尸并没有回答他,而是迷茫的眼神一直在打量了他,好像她对这个男人也有一种特殊的感觉。
父女俩就站在那里愣神儿,我感觉问的“当初你是怎么死的?”
跟女孩依旧不回答我,但是我却能见到她的眼中的那种异样的情绪,是这两天我都没有看见的,酒鬼还在说着什么,但是那个女尸已经两目光转向我,不过我却不明白她那眼里是什么意思?
我在那儿研究了好半天,父亲在那儿自说自话,水中的女尸却不言不语。
我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而且此时你已经快要半夜了,他们俩在这样耗下去,我可不行,我都回家了。
我上前拍了拍酒鬼的肩膀,“你是先跟我走还是自己留下,我要回去先休息,明天早上接着查。”
但是那酒鬼根本都没搭理我,明显的是要留下跟女儿说话的意思。
我也不在管他们,直接就出了小学回家去了,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将今天的经历又都讲述的阿素,阿素听了也是非常的同情她,这回阿素也不说不让我查这件事了。
反而第二天我要出门的时候,阿素跑到我身边儿对我说,“老公,加油,我支持你,不管你做的是对的还是错的!”
我紧紧的拥抱了阿素一下,然后离开了家门儿,我今天是要找以前的老校长,向他问问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但是前提我必须带着酒鬼,因为只有他才有资格去找校长讨论这件事!
从家里带了点早餐,直接就去了铁路小学,那酒鬼已经躺在铁皮箱的边儿上睡着了,我上前拍了拍他才慢慢悠悠的起来。
“你来了呀,你快看看我女儿是不是还在?”
我有些好笑的看着那个酒鬼,也就他知道找亲人了吧。
现在这脑子里都是女儿的事情,像是魔怔一样,巴不得时时的守在这里,有一点事情都草木皆兵的。
我看着他们父子将话说完,才起身带着父亲一起出发,我们要去经历的可是一场打仗啊!
我带着酒鬼从学校离开,就找到了当初在任的校长信息,没想到那校长就住在这附近,并没有走远,而且那人校长还挺年轻的,我以为,凡是校长都会很大的年纪,基本上快老头子的样子。
没想到这人校长也就是四十多岁的年纪,那么说他当初之后应该是才三十多岁,就能当上这么重要,小学的校长,不是当初文凭非常高,要不就是家里有人。
这学校的校长,后者并不太可能,还是前者的概率比较大。
校长家住的地方也很普通,并没有住的多么豪华的样子,我很好奇,那档案上当年校长正是他风光的时候,却在换了新校址依旧选他的时候,突然提出不干了,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我心中有个猜测,那校长会不会与这女尸有关系,我们俩来到他家楼下,酒鬼就提出来要不要去买点儿东西再上去拜访。
想想也行玩转身去了超市,买了一堆水果,没想到酒鬼身上分文没有,都想让我掏,我也只能无奈的把钱掏了,没想到酒鬼还想让我拎着。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现在是给你办事的好不好,能不能不那么懒,还想让我提着。”
酒鬼这才反应过来,将那几袋水果提起来跟我再次来到校长家楼下。
住的是四楼,我站在三楼,四楼的楼道上,正好能看见对面是学校的教学楼,只不过不是正面儿罢了,心想着这是不是有某种联系。
我走到了四楼他家的门口,伸手敲响了房门,因为现在的时间早就算上学上班的都也已经刚刚出发,有的更是还没出发呢。
敲完房门半的会,那房门才有人打开,里面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胡子拉碴,蓬头垢面,还一边用手捂着嘴打着哈欠。
我们俩站在门口打量他一会,才敢确定,这人就是我看到档案上的那个年轻有为的校长,只不过眼前的这个邋遢男到底是遭遇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实在是想不通,身边的酒鬼也没想通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一个人,转头问我,“我们是不是找错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