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正是由于此时的我跟那秃狼实在是过于的相像了。
所以,我们才要更加的小心谨慎。
毕竟,我现在易容成秃狼的样子,并不似真的要伪装成他去捞取什么好处。
这时候,我们最终的目地还是想着从这片被三方人马所包围的区域悄无声息的摸出去。
当然,这个目标在短时间里,看起来真的是难以实现了。
最开始的几天,我呆在那地下暗室之中,睡着舒服的双人大床,每天饭点儿按时有白依把好吃好喝的给我送下来,那小日子过的还算舒坦。
但是,几天过后,我心中的烦躁的情绪却渐渐的突现了出来。
其中烦躁的情绪,急于找到土狗打听习景的下落是一个方面。
而另一个方面就是在这样的一个封闭的环境之中,待的时间久了,多少会让人心中产生一种憋闷窒息的错觉。
那种感觉......
真的就如同是自己在坐监狱一般。
只不过,即便如此,我却依旧很少出了那壁橱走到上面去。
倒不是因为别的,主要是我现在的这张脸,对白依和那金雅儿来说,都一时有些难以适应,白依这几天天天给我送饭,见的多了,倒也对我变成秃狼的模样,开始渐渐接受了。
只是那金雅儿,自从我在这地下暗室之中扎下根儿后,除了那次在音响之中二人有过一次对话后,之后的几天我都没有再听到过她的声音,更被说二人见着面了。
我没有走出那壁橱外面,也是出于不想给那金雅儿添堵的缘故。
这也幸好在这地下暗室之中有个小小的卫生间,正好我这吃喝拉撒啥的都能在暗室之中解决掉。
白依和金雅儿二人,依旧每天出去打探周围的情况,金雅儿是易容的高手,尤其是对女性的相貌,装扮易容的更为娴熟,因此白依也被她易容成了另外的一个女人的模样。
而且,白依的易容完全就不像我脸上那样的工程浩大,又是注射肌肉塑形剂,又要粘贴人皮面具。
只是简单的化妆,普通的道具粘贴之后,金雅儿就将白依易容成了一个四十多岁的普通的家庭妇女的模样。
在这地下暗室之中整整封闭了一个多星期之后,我终于是按捺不住了。
这天依稀听到白依和金雅儿关门出去再次打探周围情况的声音,我三步并作两步的就从那地下暗室之中窜了上来。
出了地下暗室,我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就奔着洗手间而去了。
在地下暗室呆了这么一个多星期,别说没有洗过澡,就连脸我都没有擦过一次,这身上早就已经是瘙痒难耐了。
而且,这种身上的不舒服感觉,会更加剧我心中的那种烦躁之感。
因此,我就琢磨着,趁白依和金雅儿二人出去打探消息的时间,赶紧的将身上的个人卫生解决一下。
几天来,我一直都计算着时间,白依和金雅儿二人出去的时间,基本上都在一个半小时左右,这个时间足够我将身上从头到脚的洗个干净的。
卫生间里依旧是充斥着一种异常的女人香气。
而且,似乎是因为这屋子之中多了白依的缘故,这种女人香气闻起来仿佛较之前更加的浓郁了。
卫生间虽然不大,但是其中却也放着一个浴缸,那浴缸虽然称不上豪华,但是却也被擦抹的十分的干净。
让我稍稍松口气的是,在卫生间里,我没有再见到上次看到的那些类似于比基尼三点式的内衣裤。
将卫生间的门关上之后,我迅速的就脱去了衣裤,抬脚就迈进了浴缸之中。
为了节省时间,我也就不矫情的在浴缸放满水泡澡了,寻思着直接拿着花洒冲冲就成。
然而,就当我刚刚脱了衣服迈进浴缸,拿起花洒正准备拧开水舒舒服服的冲个热水澡时,突然的就听到外面的房门被打了开来。
“我操!谁回来了?”
我心中一凛,不由暗道,琢磨的同时,我已经迅速的将放在浴缸边的衣服一把就搂了过来,正准备手忙脚乱的往身上套时,我就听到了更加令我绝望的声音。
那打开房门的人,竟然没有别的举动,听着脚步的动静是径直就朝着卫生间走了过来。
“妈蛋啊......”
我心中更加的绝望,刚才激动之下,我才想起自己仅仅是将卫生间的门关上了,并没有将其锁紧。
这时候,要是有人推门进来的话,那老子可他娘的全露了啊......
心中绝望之下,我猛然看到了浴缸外面,有着一个塑料布的帘子。
我是没有任何的犹豫,立马伸手就将那帘子拉上了。
拉动帘子的轻响刚落,紧接着卫生间的门也就被打了开来。
瞬间,我的眼珠子瞪的老大,全神贯注的将自己的呼吸摒了起来,生怕被走进来人发现我躲在帘子后面的浴缸之中。
我摒住了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动静,但是这也就造成了帘子外面的声音在我耳中听起来更加清晰的情况了。
只听到宽衣解带的声音过后,紧接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很是熟悉的方便声音传入了我的耳中。
“我操......”
心中再次暗道一声。
“这是谁啊?”
事实上,我还真的分辨不出外面这个正在方便的人是谁,当然,肯定逃不出是白依和金雅儿其中的一个。
然而,就在我心中寻思的同时,或许是因为憋的太久释放出来的缘故,就听到外面的那人竟然还舒服的发出了一声轻吟。
这下子,我可听得清清楚楚的,外面发出轻吟的的确就是一个女人,而且更加让我感到惊恐的是,随着这声轻吟传入我的耳中,我猛然发现自己胯下的某物像是一条被召唤起来的巨龙,晃晃悠悠的抬起了头。
“你大爷啊!”
我眼珠子瞪的更大,龇牙咧嘴的盯着自己的双腿之间心中大骂道。
“这啥情况啊,你他娘的捣什么乱?”
实话实说的,我真有心照着自己两腿之间的那根狰狞的棍状物狠狠的抽上两巴掌。
只是,此时此刻的情况,我哪敢发出任何动静来呢?
就隔着这么一层薄薄的帘子,我稍微发出点喘息声,估计就能被外面的人听到,这要是猛然将帘子扯开的话......
妈呀......
那人可丢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