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副场景,让我不由得就想起来曾经看到过的一个恐怖电影。
那个恐怖电影讲诉的就是一个空间站,无缘无故的就消失了,但是十几年后这个空间站又再次出现在了原来的位置。
通讯设备一切正常,但是无论怎么联系,空间站里都没有任何的回音。
当救援队敢到,打开那空间站的入口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我们此时面对的这样一幅场景。
尤其是那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映衬着的血手印,更着实会考验着人的神经。
我和那波斯猫站在那扇门前,呆呆的看着里面的通道半天,最终还是这波斯猫先沉不住气了,他倒是也没有迈步进那通道之中,反而是回过身向着后面的白依他们用力的招起手来,示意身后的人也赶快的过来。
这功夫儿,我也顾不上那波斯猫在干些什么了。
事实上,此时盯着那通道两壁上清晰的血手印,以及喷溅的血迹,我的心中倒是开始嘀咕了起来。
莫非那毛哥刚才并非是精神失常出现了幻觉?
这通道之中的血迹面积十分的大,看到这景之后,我心中刚才的担忧倒是少了很多。
正因为这些血迹如此大量,才让我明白了一个事实,单单一个人身体之内是不会有如此大量的血液存在的。
所以说,这些血迹应该不会是我之前所想,习景在此遭遇不测所留下的。
现在看来,很可能是这条通道之中曾经发生过一次惨烈的屠杀,死亡的人远远不止一个人......
可这就更加的奇怪了。
按照刚才波斯猫所说的,那些血迹应该也就是十多天前留下的。
那么也就是说,十多天前这个通道之中还有很多人生活着的?
这些人又会是谁?
尤其是那原本干净,又明显有着照明设备的存在,这就更加证明了我所想的是正确的了。
也就在我心中暗自琢磨之时,白依几人已经死看到了波斯猫的打的手势之后,来到了这扇大开的门前。
当看到那门中通道之中的场景之后,顿时就听到那毛哥又是从喉咙间发出了一声“咯”的怪声,紧接着这货又趔趄着向后退了出去。
要不是二大杆子眼疾手快的将他一把扥住的话,这毛哥非的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不可。
属实话的,这通道之中不仅仅是看起来十分的瘆人。
而且,当那扇门被我推展了开来之后,空气对流的缘故,能问到一股十分怪异搀和着强烈血腥气的味道就从那通道之中径直就吹了出来。
这股味道更是让站在通道之前的众人都是拧眉不已。
“死了......”
毛哥被二大杆子扽住之后,依旧是惊魂落魄的开口念叨着。
“刚刚......那个人......死了......”
这毛哥以为是他刚才看到的那个唰的飘过去的人影,已经是死在了这通道之中,这些血迹就是他看到的那个人所留下的。
也不知道这老点子是真的被吓傻了,还是本身智商就有问题。
他也不想想即使他刚才真的看到的人是存在的,但是那么一个人又如何能产生如此大量的血迹,况且这些血迹还是干涸已久的。
就在大家伙都站在那通道之前不知下一步该如何继续之时,却见到茉莉当前迈步先走进了那通道之中。
“你......”
我一边着急的喊叫着,一边探手就想着将茉莉拉住。
可刚伸出手去,却被一旁的白依先将我的胳膊给拽住了。
我扭头看去,只见白依眉头轻蹙看着我摇了摇头,随即她立即又将目光投向了走进通道之中的茉莉。
这么会儿功夫儿,茉莉已经是向前走出了十几米远的距离了。
但是从身后看去,茉莉似乎并没有任何的紧张不安之意。
但是,站在通道门口的我们这些人,确实大气都不敢出的,直勾勾的盯着茉莉向前走着的娇小的身影,耳中听到的是茉莉行走向前踩在通道之中所发出的轻微的空洞脚步声。
突然的,茉莉的身影停了下来。
紧接着她就转过了身,正自面对着通道一侧的墙壁了。
站定身子的茉莉,恰好是停在了墙壁之上的一个发光物的下面。
忽明忽暗之下, 我隐约看到了茉莉伸手向着那墙壁之上按了下去。
紧接着,就听到“嚓”的一声轻响从通道之中传了出来,而在这轻响响起的同时,我清楚的看到了茉莉面对着的那个墙壁之上,猛地就向着一旁闪开了一个门洞,瞅着就像是有个推拉门被打开了似的。
那推拉门被打开,我就看到茉莉猛地向后退了出去,一下子她的后背就撞在了身后的墙壁之上了。
我清楚的看到茉莉的眼睛瞪的十分的大,直勾勾的盯着那打开的推拉门之中,脸上透着十分明显的惊慌之意。
没有丝毫的犹豫,我是一个箭步就跳进了通道之中,随即一个飞掠就到了茉莉的身前,死死地将她护在身后的同时,我也瞪眼向着那推拉门之内看了过去。
这瞪眼一瞅,我是不由得在心中惊叫一声乖乖......
只见在那打开的推拉门之后,正自摆放着一张看似转椅的东西,而在那转椅之上则瘫坐着一具早已僵硬的尸体。
这是一具男性的尸体,身上穿着的同样是十分怪异的服饰,他的一只手上,挂着一种类似于枪械的玩意儿。
脚边还扔着一把寒光隐现的利剑。
对于这男尸身后又些什么东西,此时的我根本就没有注意,事实上,这功夫儿我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这男尸的身上了。
当然,如果仅仅是一具尸体的话,是不会如此引起我的注意的。
毕竟这段日子,各种干尸怪尸我已经是见的够多的了。
但是,却没有一具尸体是如同此时我所看到的这具男尸怪异。
或者也可以说,我还从没有见到像这男尸一般凄惨的死相。
这具男尸,已经完全可以用面目全非来形容了。又或者可以说,他根本就已经没有面貌了。
男尸的胸口,身上,布满了大滩粘稠的血迹,而那些血迹正是从他消失的面目之中所喷溅出来的。
一种巨大的力量,将这男尸的整个面部,包括面部下面的骨头全部撕扯掉了。
只是在男尸的头部留下了一个十分骇人的空洞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