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贞泡在浴池里,少女含羞一般偏头看着别处。
徐良半老,风韵犹存的模样,让我又是心跳加快,嘴角伸出了长虎牙。
我瞅着她修长的脖子,沾着水的皮肤,感觉牙齿痒的想咬东西。
牙痒的感觉吓了我一跳。
心底条件反射的去克制牙痒的感觉,越克制越想咬东西。
短短几秒,想要咬东西的想法充斥着我的脑袋。
“咬她!”
“咬她!”
“反正徐贞是自愿的,反正陈归宗在外头守着门,也默认了我对她老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过去张李王徐就以陈家马首是瞻,咬她,把她变成我的后裔,恢复陈家大房往日的荣光和地位。”
这样的想法在我心底不受控制的滋生,我盯着徐贞,心跳的速度更快了。
冲上去,身影一晃,已经出现在了浴池前。
双手左右抓着徐贞的肩膀,把她从水池里提了起来。
哗啦一声水响,徐贞身材保养的线条分明,半截身子带着水被拉起来。
我脑袋飞快的凑向她雪白的脖颈,长虎牙触碰到徐贞脖子上的皮肤。
徐贞受惊的浑身紧绷,瞳孔放大,下意识的哼了一声:“陈大爷爷不要。”
又惊又怕又迷茫的的祈求声,声线令人骨头发酥。
但就是这一声陈大爷爷,我脑子里想放电影一样,走马观花,浮现了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
这段记忆画面来得很突兀,毫无征兆。长虎牙在触碰到她皮肤的那一刻,我怔住了。
一个鲜衣怒马的青年,上淞沪求学。学堂毕业,穿上军阀服装,跟一群同仁少年意气,指点江山,准备大干一番事业。
青年跟当年的四大家族,陈家是远房亲戚,在一次围剿倭寇情报部门的行动中,由青年带队执行某一局部任务。
结果监视那一部份倭寇情报人员的密探,全被杀光了,要抓的日寇情报人员,也全跑了。
青年任务失败,被批泄计划,有通敌之嫌?否则,为什么别人带队任务都完成了,就他带队扑了一个空。
青年因此灰头土脸的回了老家。
事实上,谁都知道青年做为陈家的远房亲戚,只是当时宋家打击陈家的一个牺牲品。是宋家打击陈家气焰的一个牺牲品而已。
回乡之后的青年,发现青梅竹马,打小给他做衣服的绣女,已经嫁给了,性情大变,嚣张跋扈。
平常不是牵着恶狗咬人,就是提着鸟笼子满大街瞎溜达,物色谁家有漂亮媳妇。不喜欢黄花大闺女,就是喜欢抢别人家媳妇。当着别人丈夫祸害了,还问一句:上吊否?
同时也组建了一千团练,纵横方圆三百里,烧杀劫掠,无恶不作,恶贯满盈。
最后得了病,英年早逝。
很简略的一些记忆片段,大致叙述着青年短暂的一生,我就像个第三者,看着那些简略的记忆判断,就是像看电影一样。
能感受到的情绪也只有三股。
一是学堂毕业,少年意气,准确驱外敌,定天下,大干一番事业。
二是返乡,不甘心,愤怒。
三是戾气,乖张跋扈。
祸害了不知道多少女人,就记得两个,一个是李红秀,不甘心的返乡,发现青梅竹马已为人妇。二是病入膏肓,听说五姨太和游方道士有染,把游方道士点了天灯后,装进铁棺材,惯了铁汁焊死棺材,沉了湖,要游方道士永世不得超生。再有就是把五姨太剥皮拆骨,做成了天刑灯。
还有就是返乡之后,搜罗到了史上第一邪书,由武则天时期的第一酷吏来俊臣所写的《罗织经》。是古往今来阴谋诡计集大成的一本书,专门告诉你如何算计人,琢磨人,甚至如何给别人罗织罪名,栽赃陷害。其中还包含了从先秦到大唐历代酷刑。
酷刑分三卷,天刑,地刑,人刑。
人皮灯笼又叫天刑灯,是天刑卷里,第一刑。
也是集酷刑大成,把人剥皮削骨后,要心脏还能跳动。
那青年也是一个人才,返乡后只有是跟他做对的人,只要被他抓住了,就拿来实施酷刑。
天刑,地刑,人刑,被他青年玩的如火纯情。
最后更是做出了天刑灯。
陈家水牢是青年烧杀抢掠,获得钱财,耗资一千根金条,足足一万两黄金,打造的刑室和实验室。
陈家水牢里没有财宝,只是旁人以为财宝堆积成山,其实里面是当时最先进的医疗器材和刑具。
青年也不是死于花柳病,而是他结合现代医学研究苗疆蛊毒,想研究出一种超级毒素,平定天下。
超级毒素他培养出来了,是一种像蚊子一般的蛊虫。咬人一口人就会中毒,就像得了花柳病似的,人和人啪啪啪也能传播。
但那东西是无差别攻击,他要的是平定天下,驱除外敌,不是灭世。
得有解药。
解药怎么也弄出来,他一直是拿别人试验,毕竟那东西是用他的培育血培育出来的,他就琢磨着自己试验?结果把自个玩死的。
那青年活脱脱就是军阀时期的生物学家,科学家!
眼下陈家水牢里挂着恐怖的青行灯,还有恐怖无比的未知蛊虫,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道是死是活?
我脑子里走马观花的记忆闪过,两颗长虎牙贴着徐贞的脖子,处在发愣的状态下,再次听到徐贞害羞的喊:“陈大爷爷?”
我受惊的惊醒,暗自庆幸没有一口咬下去。因为我只是有一滴莉莉丝的血,能否制造后裔还是一个未知,真要一口把她咬死了?真的死透了,还怎么通过她收拢徐家为己用?
我收回脑袋,低头看了一眼看去,规模较大的高耸,线条优美,晃得我眼晕。
我松开她的双肩。
她腿软的摔回水池,噗通一声水响,她呛着水,在水池里翻滚着脑袋冒出水面。
水呛的脸蛋发红,咳嗽着,眼泪都咳嗽了出来。
我看了她一眼,满腔都是关于青年记忆的疑惑?
这记忆哪里来的?
难道陈君临是我的前世?呃,前世?
这尼玛……
我穿着衣服和鞋子说:“你看到的东西,记得保密。对了,陈归宗是我远房的叔叔,你是我远房婶婶。我不喜欢强人所难,等你不怕我了,我再琢磨要不要睡你,咬你一口。”
“我……我不怕。”徐贞停下咳嗽,下意识的环抱着胸躲在水里,仰着一张发红带泪的脸。
“你怕。”
我穿好了衣服和鞋,整理了几下皮夹克,转身便出了洗手间。
“陈归宗。”
找到陈归宗,陈归宗一根烟刚抽完,他见到我恐慌的跪在地上,低着头喊:“大爷爷。”
时间并没过几分钟,他心底庆幸着我没碰他媳妇,又担心徐贞是不是被我弄死了?
我说:“你姓陈,你的女人我不会抢。”
“多谢大爷爷,其实……其实您要是喜欢的话,我……并不在意。”陈归宗满腔的纠结。
我也懒得管他,直接了当的说:“陈家水牢里只有鬼和蛊虫,没有宝贝。你别再派人下去送死了。我来找你,你要让你打造四张棺材,送到隔壁别墅去。”
“棺材?”
“用来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