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是好奇莲嫂子死了男人后,平常是怎么解决个人生理需求的?
问她男人的情况,也是为了循序渐进,准备直接开口问她这个私人问题的。
当听完她家的遭遇,我端起酒杯,闷头喝了一杯酒,倒着立着空杯子说:“来,喝酒。”
莲嫂子讲过去的遭遇,也是产生了悲伤凄苦的情绪,也产生了对小集镇镇长的仇视,不甘心,又无可奈何的情绪。
她端着酒,仰头一口喝光。
嘴角溢出少量的酒水,滑过白皙的下巴。
她打着酒嗝,抬手擦拭着下巴说:“小哥,吃菜。”
我夹了一块羊肉塞嘴里说:“你也吃。”同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但没给她倒。
她夹起一块羊肉,不快不慢的吃了起来。
我喝着,吃着菜,盯着她。
看了又两三秒,她扭了扭腰肢和肩膀。
也不知道她是不好意思,还是喝酒了的原因,俏脸微红的余光发散,看着房门那边。
这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女人姿态,看得我口齿生津,唾沫混合着酒喝下去。
味道是极好。
莲嫂子被看得实在受不住了,说好了不再喝酒的,给她自个又倒了半杯,喝了一小口。
估计是掩盖不好意思,也是喝酒壮胆。
她没好气的责问:“看什么呢?你们城里人都这么没礼貌的嘛?”
“莲姐姐抱歉。”
我拿起举杯,仰头杯子放在嘴边,喝着酒。
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缓慢喝酒的情形,想吞/咽女人口水,也像喝什么琼浆玉液一般。
我看她有些坐立不安,有准备起身下炕的趋势,连忙一大口喝完杯子里的酒说:“莲姐姐好看,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莲嫂子一个哆嗦。
转过身,挪过两条腿,挂在炕边。
由于之前她穿的是长筒皮靴,有些小慌乱的拿脚尖勾过棉靴。
穿着棉靴下地。
两腿有些发软的走向锅灶,背对着我这边说:“我……我……我记得橱柜里还有几个皮蛋,再给弄个尖椒皮蛋。”
不好意思又惊慌的声音,软绵绵,听得人心里发痒。
穿着保暖袜的两条笔直修长的腿,黑色皮质裙抱着的臀,跟两个半大的篮球似的。
虽然白色羽绒服勾勒的腰线并不明显,但被臀衬托出来的腰线,还是很不错的。
我瞅着她忙活的背影,以及不时展现的侧面线条,还有侧脸。
情绪高涨的喝着酒,吃着肉。
因为我的注视,她站在灶台那边,切皮蛋,放辣椒,加酱油,浑身跟有蚂蚁爬爬似的,站立不安。
过了得有小半杯酒的时间,她端着盘子,紧绷着鼻息走过来。
五米不到的距离,她走的特小心,看起来像腿没劲,担心摔倒似的。
等她走到跟前,我瞅着她盘子里的皮蛋说:“真香!”
目光顺便刮过了她羽绒服衬托出来的高耸。
她端盘子的手一个哆嗦,惊险的把盘子放在桌上,埋怨的瞥了我一眼,吐着气,爬上炕。
跪坐在小桌对面说:“这个菜,五十。”
“找钱。”
我掏出一大叠钱,递过去一张。
她接过钱,转身被过去,从口袋拿出五十,递给我说:“五十一盘皮蛋,你不嫌贵吗?”
“贵不贵,看谁做的。”
“哎!”
她偷瞄了我一眼,莫名其妙的叹了口气,拿起举杯喝了一大口。
打着酒嗝说:“随便伴的,尝尝看怎么样?”
我夹起了一块皮蛋,疑惑的说:“莲姐姐,怎么了?突然叹什么气啊?”
“来,喝酒,喝酒。我说了,你一个年轻小伙子也不懂。”
她拿起举杯,又是一大口。
我只是身体发生异变,看起来像十八岁,哪里不晓得她什么意思?
她有男女那方面的想法了,但我就是看看,一点行动也没有。
她觉得我城里来的,又年轻,看不上她这种荒凉小镇三十岁的女人。
她伤感了。
我又倒了一杯酒,举起来说:“莲姐姐,给我五十块钱,我陪你喝一杯咋样?”
她怔了怔,也不知道咋想的。
掏出口袋卷着的几百块钱,往桌上一放。
这不单把从我这赚的钱,还把她今天两百块的工钱,一起全拿出来了。
她醉醺醺的说:“来,喝。你要没事的话,陪姐姐不醉不归。”
俏脸发红醉醺醺。
是稍醉,也是在演。
我一把拿过桌上的钱说:“好姐姐,我陪你,不醉不归。”
她被我喊的一个哆嗦,迎着我目光的眸子,醉眼惺忪,又带着波光。
她晃了晃头,吃了点菜,拉开羽绒服拉链。
里头针织衫毛衣勾勒出来的高耸。
线条很美。
她脱了羽绒服,叠好,放在炕旁边说:“这酒烧人。”
“姐,我收了你好几百块钱,你只要喝酒吗?要不我给你按个肩膀,捏捏腿,这样你也不觉得花这么多钱太亏啊!”我从桌子对面,挪到桌子侧面,用眼神示意她转过去,面对着房门,背对着里头。
她紧张的憋了口气,惊慌的往门那边瞄了瞄。
我伸手捏着她的肩膀,把她往外转。
她开始躲了两下,缩着肩膀任由我转过了面。
我蹲到她侧后面,调整好姿势,嗅着她头发散发出来的气味,还有女人特有的气息,不轻不重捏着她的肩膀。
她缩了几下肩膀。
我问:“怎么了?”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说:“痒!”
这话一说出来,她反应过来说了什么,娇躯绷直的一下不动了。
我依据慢慢捏着她的肩膀,好奇的说:“莲姐姐,你给我讲讲放养,有哪些好玩的事呗?你有没有碰都过狼什么的?”
“干活哪有什么好玩不好玩的。要说狼的话,我小时候放羊遇到过,最近十几年都没有碰都过了。”
“那你小时候碰都狼的时候是多大……”
随口聊着闲天,等她放松下来,我的手稍微有些不老实了起来。
也没有过份,就是不经意的按领口往下碰一下。
捏她手臂的时候,指头稍微碰一下。
她什么表情我不知道,但她呼吸标调,以及心跳加快的声音,以我的耳力都听的一清二楚。
我身体变异模样跟十八岁差不多,但终究不是,对男女这种事并不着急。
更愿意体验心跳较快的过程。
以及乐意像拿小鱼干逗猫一样,把猫逗得喵喵叫,恨不得扑过来一般。
体验那种成就感。
给她按肩膀,按了差不多十块分钟。
她扭过头,浑身无力,几乎是靠在我身上才能坐稳,她说:“那个……那要是不嫌弃姐姐老……那个……”
听到她这种近乎直白的表达。
我心情极好,成就感极大的在她耳边一声低语:“我哪能嫌弃姐姐老?”
就当我准备下手吃肉的时候,敲门声响了。
咚!咚!咚!
一个粗糙的嗓音传来说:“莲嫂子,外头打麻将要零钱,锁零钱的柜子钥匙在你这吧?”
莲嫂子受惊的清醒过来,动作慌乱,但口气却平稳的说:“你等一会。”
她说飞快的传说羽绒服。
拿了钥匙,下地。
房门打开。
一个兜腮胡看着挺凶恶,另一个目光涣散贼眉鼠眼的家伙,拿着匕首挤进门。
兜腮胡说:“别吭声。我们哥俩敢动你,已经做好了得罪明妃,事后跑路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