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见到gui,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救了我的原因,我总感觉面前的这个女gui除了漂亮,对她还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我虽然才六岁这是那感觉可不是胡乱说出来的,而是发自内心的感受。
就在那女gui回头转身的一刹那之间,我原本快要见到那乌黑长发下曼妙的面孔之时,可写该死的身体居然顿时承受不住女gui所散发出寒冷的阴气晕了过去。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回到了家里躺在了床上,我妈坐在我身边的椅子上睡着了。
我想起身可浑身却使不上劲,这才把我妈给吵醒了,我妈见我醒了过来一把将我抱在怀中,随后便哭了起来。
我那时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妈要哭,等我长大才明白,这或许就是母爱的伟大之处吧。
过了一段时间我的身体也开始恢复的差不多了,爷爷带我去拜谢刘老头,他因为我被猪妖打废了左腿,这让我爷爷的心里一直过意不去。
至此开始了自己一个房间睡觉的日子,在我的房间里床对面的墙上摆放着偌大的松木灵牌,上面用隶书整整齐齐的写着五个大字“张柳氏之位”。
爷爷还特别嘱咐我每天出门前都要给那牌位上香,我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一如既往的照做了。
当时还不懂这个牌子到底代表着什么,家里人和我说我有老婆了是个小大人了,我还傻呵呵的开心了小半天自己终于变成大人了,试问谁小时候没想过自己一夜长大,可以不用读书不用被家里人管束,我当时开心也是因为如此。
可是最后我还是乖乖的去了镇上的小学读书,和我一同去的还有我打小一起玩到大的好兄弟———狗子。
狗子这小子知道了我有个鬼老婆以后,嘴上居然没把门,把我的事在学校里传了个遍,最后大家都躲着我,一开始我真的想把狗子的嘴给割了下来,到最后我也乐在其中,最起码所有人都怕我。
还有几个高年级的人不信邪非要过来找我麻烦,有一天放学五个人把我和狗子堵在了学校后头的巷子里,对我是不断的冷嘲热讽说着就要动手打我,可是还没等到他动手,领头的人就被打翻在地,我虽然没有看到她出现,但是我知道这是我媳妇在帮我教训他们,其他几个一看事情果然有古怪,立马丢下领头那个人就撒丫子跑了,从此以后我的名声再学校也就更大了。
再后来转眼我就要上初中,镇子上没有中学我们只能到二十多公里在的县城去读书,我也从走读变成了寄宿,不过我和狗子两个人臭味相投住在一起,还认识了其他两个同镇的小伙伴,一个是整天只知道锻炼身体把自己练的一身大块头肌肉的张德祥,另外一个就是娘娘腔的张猛,他的性子和他的名字可真是极大的反差,所以我们几个更喜欢叫他阴阳人。
我们四个整天形影不离,简直就是连体婴儿,吃喝拉撒睡只要能在一起做的也就绝不分开,像我们这样好到这种程度的估计世上也没有几个了。
所以我从走读变成了寄宿,给媳妇上香从每天变成了每星期,风雨无阻一如既往。
就这样平平淡淡的日子到了初三中考前的某一天晚上被打断了。
大家伙都知道中考前就是高考,高考的时候全部都有放假这是一贯的惯例,我们当然也不例外,但是我们那黑心的训导主任凭借着我们中考需要时间复习为理由,取消了我们高考的放假时间。
我们这几个都是不读书的主,还没下课都已经收拾好书包准备回家了,可是这临时通知给我们泼了一盆巨大的冷水。
我不由得心里挨个问候了那训导主任家里十八辈祖宗一遍。
我和狗子四人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一方面是因为我们四个人都是人高马大的,最矮的阴阳人都一七零的身高了,这在当时的初中生里算是比较高的档次了,而另一方面,我们几个也是班级出了名的倒霉蛋子,自己不读书就算了还要整天祸祸别人,让他们也读不下书,有一种我读不下去你们也别想读书的想法,现在想想实在可笑。
这是正好去周五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班主任是一个刚从学校出来不久的毛头小子,因为我们班也是普通班里不是什么火箭班,他对我们班也没有报什么期望,反正就是开放式管理方法,能读的下去的尽量读,读不下去的尽量不要影响其他同学读书。
这一思想可谓是佛系到了极点,我真是想不明白学校怎么会找这样的人来做老师。
不过话又说可回来,他虽然教学上差的一塌糊涂,可是对待我们几个还算是不错,也许是因为年龄差别不大的原因,他还会经常和我们一起蹲在厕所里抽烟,晚上就在他的宿舍里喝酒打牌。
有一次上课的时候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偷偷把我们叫进去厕所抽烟,抽到一半的时候校长突然跑了进来,正好被他撞了个着,我们一个个请来了家长休学半个月全部带回家教训了一顿,半个月回来以后看见老班居然没有被开除,还是在我们班继续当班主任,我不由得暗叹,这小子家里还真是有点人脉,这样子都可以安然无事。
最后再一次喝酒中老班喝多了说吐了嘴,才知道原来那小子的老爸居然是我们学校的大股东,怪不得不会被开除呢,原来学校是他家开的。
言归正传,我们几个见不能回家便又在暗地里策划着晚上买点好酒好菜去老班的宿舍里喝酒打嘴炮吹牛逼,那阴阳人张猛拿起桌面上的小镜子,端详的照着脸庞时不时还露出满意的微笑说到。
“我可不去,前段时间熬夜太多脸上都长痘痘了,最近好不容易消下去了,人家可不想再长了。”
狗子话比较多,性格也比较开朗活泼,见张猛在作妖一把将他的镜子拿下说道。
“别啊张猛,说实在的你要是不去,那光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干喝酒多没意思,你说是不是啊!”
说着狗子的手顺着张猛的后背一把抓住了张猛的胸,他一个大老爷们被狗子这么一吓,赶忙捂住自己的胸口哀怨又娇媚的口吻对着狗子骂了句变态,引得我们几个哄堂大笑。
我收拾收拾东西说道。
“今天晚上谁都不准缺席,放学我和翔子去买东西,你们去买酒,六点的时候老班宿舍门口集合!”
见我们几个在打闹,不远处传来了一声喝骂。
“喂后面那几个,你们不读书我们还要读呢,别自己考不上高中就害别人给你们垫背,给我安静点,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这班级还没有人敢对我们这般说话,但是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全校公认的鲜花——王雅芝。
说真的,在我们学校喜欢她的人简直是每个班都有那么十来个,全校一共才七八百个男的,但是有三分之一都喜欢她,可是我看她却一点也提不起兴趣来,老子好歹也是有妻之夫了。
不用说现在说话的正是王雅芝,她拍了拍桌子站起来用恶毒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我们。
我本来还想应她,可是狗子拦下我起身点点头表示自己会小声一点,我知道狗子喜欢她,也不想让狗子难做,索性闭上嘴等着下课。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我们按照计划行事,我和翔子去买菜他们去买酒,因为我们学校里的菜还真不错,比外面的小摊做的还要好吃所以我们一般都是在学校的食堂里打包几样卤肉鸭脚鸡爪什么的。
再从食堂出来的时候我看到的不远处的三座教学楼面前围满了一层有一层的人头。
我投去疑惑的目光小声地问道。
“这又是发生了什么事?”
翔子根本就不想去凑这个热闹拉着我说道。
“管他的呢,就算是别人死了也和我们没关系。”
我一想也是,各家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自己也没空担心别人家的事。
说着我们两个人就朝着老班的宿舍走去,因为我们经常来教师宿舍,底下看门的老大爷一看到是我们也不拦着我们,就让我们上来了,我识趣的跑过去给大爷递了根烟才走上楼。
等我们到的时候,发现狗子他们已经一人打开一瓶啤酒喝了起来。
狗子看到我们埋怨的说着。
“买个菜怎么这么久啊,跑回张家镇买啦!”
“下面出事了,我们被人群挤的根本就动不了,老班呢?”
“不知道,可能上课还没有回来吧,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
我拿出手机打开通讯录找到老班的号码打了过去。
没一会电话那头的人接起了电话,和老班说话我也不带客气的直接说道。
“你跑哪里去了,就差你一个麻溜的滚回来!”
电话那头的老班显然是有些急里忙慌气喘吁吁的回应道。
“在楼下了,马上上来!”
我挂了电话也不等他,几个人直接是先开干。
果然没过几分钟宿舍门被打开了,老班走了进来找了里面的位置坐下。
他是一个身材比较瘦小的人还带着眼镜,坐在翔子的旁边看起来他才像是学生。
我见他这么晚才回来问道。
“你死哪去了下午又没课?”
老班没有急着回应我,先是打开一瓶啤酒咕噜咕噜的一口全部喝完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说道。
“你不知道……出大事了……学校…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