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鸺一口把青烟给吞了下去,而后在空中飞舞咆哮一声响彻云霄,在月光的倒影下好生仙气。
随后摇身一变又变回了原来仙气飘飘文质彬彬的模样,手持折扇漫步空中犹如仙人从天而降。
看的冉曼目瞪口呆,要不是亲眼所见还真是难以置信敖鸺发火起来居然是这般的疯狂恐怖,特别是化成白龙的那一刻,冉曼的内心既是激动又是害怕,激动是因为自己真的看到了传说当中的龙,虽然一直都知道敖鸺是龙太子,可是从来也没有见过变成龙是什么模样,第一次见心里的澎湃难以言喻。
这害怕也是因为看到了化龙的敖鸺一口将狰狞鬼给吞了下去,这深不可测的实力和平时在自己面前嬉皮笑脸的无赖简直就是判若两人,冉曼心里是越来越看不透这个龙太子了。
这般高贵的神仙龙族太子这么真的会爱自己爱的死去活来的,就单单凭一个他口中的故事实在是令人难以信服。
“小曼,你怎么样了?没受伤吧!”
敖鸺焦急的快步走上前抓着冉曼的身体左瞧右看。
敖鸺的话将冉曼的思绪拉了回来,回过身神顺势说着。
“我没事!倒是你怎么还把那只鬼怪给吃了下去,你确定你没事吗?”
“当然没事了,不要说这小鬼了,就算是十大鬼王我也照样给他吞下去!”
冉曼看着敖鸺一副得意洋洋不正经的样子,真是不敢把他和刚才那个威武霸气的样子结合在一起想象。
“不过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感觉这肚子里有什么东西一直堵着我的喉咙!”
“不会是那只鬼怪还没下腹一直在喉咙卡着吧!”冉曼将敖鸺扶到一旁的围墙靠下,看着敖鸺脸色有些难堪,冉曼有些担忧鬼怪还没死透!
敖鸺抚起宽大的衣袖挡在自己面前,冉曼只听到了呕吐声,随后就是敖鸺长长舒了口气。
“舒服多了~!”
衣袖挡住了视线冉曼也只能干着急的问了一句。
“咳咳咳!什么东西啊!不会真的是鬼怪吧!”
要是鬼怪又出来那可真是麻烦极了,刚才要不是他大意被捆妖绳绑住了,估计还不容易被收服。
敖鸺没有回应放下衣袖,冉曼目光扫去只瞧见了地面上多出了一团巴掌大小的白雾漂浮在空中,看的冉曼没头没脑,这是什么?看起来也不像是狰狞鬼啊?
虽然冉曼看不出这团白雾到底是什么,不过总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这类似的东西。
还没等冉曼发问那团白雾中伸出肥嫩的小孩脑袋顶着一根冲天辫,随后白雾散去露出了穿着红肚兜的小身体飘在空中,奶里奶气的睁开眼睛说道。
“呼!憋死我了!这是哪啊!我怎么会在这里!”
这会冉曼恍然大悟惊叹的说道。
“哦!怎么是你这个小家伙!”我说这么看那小东西这么眼熟,原来他就是先前哲山身体里的耳中人,他不是消失了吗?怎么会从敖鸺的肚子里跑了出来。
“这不是耳中人吗?怎么你认识这小家伙?”敖鸺整理好面容,走到冉曼身旁问道。
“这件事以后在解释!我先问他!喂!小家伙,你还记得我吗?”
耳中人摇晃着脑袋顺着水灵的小眼睛盯着冉曼说道。
“你是上次的那个女孩!”
“你还记得我啊!”冉曼看着耳中人虎头虎脑的样子好生可爱,忍不住露出笑容走上前去蹲下来,伸出手示意耳中人上来。
耳中人也很识趣立马跳了上去,在冉曼手里打滚玩耍。
“嗯!”
“上次我把你从我朋友身体里逼出来以后,你不是跑了吗?怎么会别人的肚子里跑出来了?”
“别人的肚子里?我也不知道,我上次从你那走了以后就被一只狰狞鬼追的死去活来,后来他把我吃到了肚子里,我就是在他肚子里睡过去了一醒过来就在这里了!”
“原来你上次说被别人追杀就是被那只狰狞鬼啊!”上次自己在梦里和耳中人说了一会儿话,可是后来门口伸出许多鬼手,原来那就是狰狞鬼的手。
“嗯!”
冉曼现在想起来才知道后怕,那时候自己在梦中看到耳中人是在自己家逃走的,走的时候狰狞鬼已经追到了家里,要是当时没醒过来估计自己就已经凉了!
“那他追你干嘛?”
冉曼也是想不明白狰狞鬼怎么会和这小小的耳中人过意不去,非要从哲山的身体一只追杀到自己家呢?
“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在他的身体里听到了他和另外一个人的谈话!”
“说什么了?”冉曼破皮的追问道。
“我听到他说,摄魂鬼已经处理掉了,一切按计划进行,如今只差蚩尤大人最后一道灵魂说什么也不能出现失误,到这里我就昏过去了。”
“我要走了!谢谢你又救了我!”
说完还不等冉曼开口说话耳中人翻了一个跟头化成一团白雾从冉曼手掌间隙中穿过流到水面之上拂过慢慢消失。
“他刚刚是不是说了只差最后一道灵魂了?”冉曼有些不确信自己刚才所听到的话,目瞪口呆的转向敖鸺问道。
“嗯!”敖鸺也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样子,合上折扇不苟言笑的点了点头。
“那只剩下我了!”
先前冉曼还不知道自己这蚩尤灵魂代表着什么,不过被敖鸺说完后却明白了,如今只差自己这一个灵魂这就说明离蚩尤复活的日子也不远了,要是自己被抓去那世间可就万劫不复了。
敖鸺走上前安慰冉曼不要想太多,天色也已经不早了,敖鸺带着冉曼回到了别墅里。
走之前敖鸺还用法术把被破坏的虎山回复到了原来的模样,把所有的痕迹全部清楚干净,这才安心的回去。
此时别墅的灯还亮着,很显然陈寻朴还在等冉曼两人回来。
一进门就看到陈寻朴现在玄关口站着。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陈寻朴端着一杯咖啡此时身着白毛衣一改以往的大褂民国风,满脸冰冷又迫切的问道。
“能回来就不错了!差点被你害死了!”冉曼愁容满面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
“什么意思!”陈寻朴被冉曼说的一脸懵逼,疑惑的看着冉曼又转面看向敖鸺。
敖鸺耸耸肩显然也不想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