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原来小生的对手是你,想不到大师也被弄来喽。”
不到黑夜,根本无须遵从所谓的圣杯战争规则,因为教堂会处理。
两个人在间桐宅外开战,气焰惊人,棍影重重,枪形绰绰,点拔挑劈,八方落点。双方招式精湛,各自惊叹进步非小。
云海过客手握一根长杖。造型古朴,量重千钧。显露在外的杖身雕缕着梵文云饰,并以晦涩的暗金涂装,体现释教的古雅敦煌风格。
正是那降妖宝杖扬威名,修罗策君战秀才!
“掌声鼓励!你真聪明,非常聪明,,十分聪明一下子就认出了本策君,所以,你要投降吗?”云海过客一惯的轻浮夸张,笑嘻嘻的说道。
“哈,大师此言差矣,落拓子又岂是半途而废之人?玄兵识机一脉与大师一脉,就重新再分个高下吧!”落拓子自是不可能投降,枪缨缦飞,鸳鸯骨绝情无义,任性挥槊不着冠。
“啊呀呀,真是不讲道理,没有道理,亳无道理!大白天的你就破坏圣杯战争的规则来这乱撞,你就不怕本策君不讲情面杀了你吗?”单手舞杖,千钧之力方卸,云海过客退后转身,即为,公子开明!
“大师若有此意,便全力施为。否则,听雨秀才,绝不留情!”落拓子横枪,冷眼对视,决意已传达而至。
“无奈啊,没没没……本策君又不是史艳文兄弟!啊,套皮套久了吗?”公子开明说了一句然后又开始跳脱了,但——
原来如此,圣木战争,这个规则只是制定给某些人遵守的。像是完全能够主导舆论的某些人,甚至就是当地的御三家的话,这些规则完全不能够束缚他们。
对方的御主到底是谁呢?
既然能够这么准确无误的瞄准间桐家,甚至亳不客气,直接在白天开战,灵脉的远坂家?不,那个小丫头,自己白天观察过,完全不是。
还有,黑白郎君的御主又更不可能了。
莫非是来自外地的大势力介入?
虽然想了很多,但是眼前的对手,令人不敢大意,“八戒大战流沙河!”
一棍震地,地陷三分,摧枯拉朽的“魔力放出”,一分为九,九道金灿罡劲直冲听雨秀才。
不急不忙,身形微晃,落拓子侧身再进,“运命每每不饶人,昼伏夜出常倒颠。”
吟诗舞枪,奔逸轻灵。
双方再度交手,气震九寰。
“轰——”
短暂的寂静后,便是真气对冲产生的小型爆炸,气流炽热起来,间相宅再也无法满足两人战场之需求。
战,战意高盎!
斗,斗志昂扬!
隔世再战,玄奘、玄兵识机欲再分高低!
谁能胜者留名?谁将败者身亡?
战端激烈,难舍难分,昂然枪意挥泻四方,勾勒顿描,地摧林毁,烈爆不断,声响震天!
战至太阳落下,黑夜来临,两人仍未分高下,战场已转换十余处,毁坏的建筑还有山林,不计其数。
……
“那个从者,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可恶!”间桐宅,间桐慎二着急地等待,用自己手上的伪臣之书作为联系感应从者的状态。
知道公子开明尚未有危险,所以,看到自己家大宅被那可恨的从者破坏的残败之景,恨的咬牙切齿,内心滴血呀。
有钱也禁不住这样烧吧?
“竟然白天就出现在这里,难道不知道圣杯战争是隐秘进行的吗。到底是哪里来的三流魔术师呀!可恶!”间桐慎二忍不住抱怨道。
“咳,咳咳,”几声苍老的咳嗽声传来,间桐慎二脸上立马挂起尊敬而又担忧的神色,看着哪浑身散发着死亡气息的腐朽老者走来,道:“太好了爷爷,你没有事……那个从者并没有伤害到你们……呼,爷爷,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需要向那边进行举报吗?这样不守规矩的从者,应该是要被最优先讨伐掉的吧?”
到底是第一次参加圣杯战争,到底是第一次作为魔术师,虽然热血沸腾,但是并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也没有忘记自己对很多东西的不了解。
爷爷才是这场战争的主导者,也是自己背后的军师,也是自己整个家族的源头。他的理想,便是宿命!
“慎二,放心吧,虽然灵魂腐朽了。但是因为,把虫子作成肉体。只要不伤到最重要的那一只,爷爷最起码能够支撑到一个月之后。那个时候就想圣杯战争也结束了吧?”间相脏砚看着眼前的孙子,眼中浮现垂暮之人难得的慈爱。
一个月……
间桐慎二不语,心情难言的沉重。
背负了很大的重担呢……
爷爷的生命快要结束了吗?
从小就没有感觉到过爷爷的疼爱,可是不妨碍他这个时候感到伤心。这样的爷爷,我们这样可怜的一群人……
为什么,要遭受这种不公平的命运!
“哈哈,”间桐翁似乎看出孙子的心情,苍老的声音干巴巴地笑了笑,说道:“慎二哟……不要这么想,其实爷爷的生命早就该结束了。苟延残喘了五百年,只是想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对得起另外两个人。也不想去见好友的时候感到羞愧……其实呀,爷爷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美男呢。让一个美男子顶着这么丑陋的面貌活下去,也是一种折磨。慎二,你要向前方看,生命是不断向前进的,即便是老朽这样的人,也会到自己的终点。”
“这生命呀,就是人类的史诗。即便中间再痛苦再多磨难,总会接出真正的果实。”
“是,我知道了……爷爷!”低着头,捏紧拳头,慎二怀着悲痛之心作出保证,“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呵呵,这样就好。”间桐脏砚一脸欣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刚刚想说,向教堂举报吧?说到底你还是天真了……冬木市的圣杯战争,是我和另外两人发起的。本来该是我们三家联合对付另外四家,然后一起完成大魔术……只不过,每一次的发展我们都无法预料。所以导致我们三个家族渐行渐远。”
“教堂,不过是半路插进来的,想要染指圣杯的一群虚伪小人。”
“你以为,这个从者到底是谁召唤的?”
间桐脏砚的话如同一到天雷击中间桐慎二,难以置信,或者说世界观崩塌,原来所谓的裁定者,是半路闯进来的一群人?
“所以?”
他好像懂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