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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梅罗二世?”

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先生查觉不对,算算时间,到五战也才十年吧?自己怎么就变成先代、变成前任了?

我怎么说也是时钟塔的神童,我也还是青壮年啊,怎么这么快就会传位啊。而且二世长得怎么看也不像自己啊!

一眼就是个普通资质的,怎么会让他来领导埃尔梅罗派系?我时钟塔君主眼这么瞎了吗?

这家伙是谁?

坏了!

我不会似了吧?

肯尼斯虽然平时很自大(也有资本自大),但他的人设从来都是高智商低情商,是神童(大嘘),他猜想到一个可能。

这下样衰了,小丑竟是我自己?因为我意外身亡在圣杯战争,所以家族衰落到只能找一个中庸之才顶班,这种事,不要啊!

唉呀!

为什么心情突然变得很好呢?

——by间桐雁夜。

好惨一个君主呀,噗,我不会笑,真的。

“埃尔梅罗二世到底是什么人?格蕾又是谁啊?”

老师就这么寄了?韦伯开始了豆豆眼。看不懂,我真的看不懂,老师的从者就算不如Rider,也不至于就这么被办掉吧?

而且,死了怎么魔术刻印什么的也不留?他到底是怎么才在如此大优的局势下把牌打输的?

究竟是谁,如此生猛?

还有,这个二世长得好眼熟啊,到底是什么人呢?而且,哇,居然还有能使用圣枪的活人?哇,还是二世带着的人?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被当成了杯战从者,但这个亚瑟王脸的少女一眼看就好厉害!不愧是老师,死后都乱留下这种后手作底蕴?

“那个少女……”

肯尼斯忽然想起来了一些关于亚瑟王守墓人的传说,还有那边生活的,容貌会逐渐变得相似的人们。

“传说是真的啊,那里甚至有着保存圣枪的魔术礼装……”

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那可是圣枪啊,亚瑟王曾用过的枪,星球之锚,对时钟塔来说,也是不可忽视的强大力量!

该死,我一点也不羡慕!

重点是找到谁才是杀害我的凶手……emm,虽然也不用想就是那个卫宫切嗣了。

起源弹的威力!

魔术刻印的哀嚎,魔术家族的末日!

……

“哈,哈?那个世界的第五次圣杯战争这么乱来的吗?老师还有格蕾那孩子,怎么都跑过去了?而且,格蕾,怎么成为老师的从者了?”

远在时钟塔的成年凛一脸错愕,我是睡了有多久,怎么感觉世界变得不真实了太多?

“嘛,再怎么不可能,也会因为那个而相信吧,平行世界,剪定事项什么的,凛,你要学的还很多呢。一惊一乍的,一点也不淑女哦!”

沙条爱歌淡定的讽刺着大惊小怪的对手,哦,应该说是被自己截胡而不死心的败犬——要不是士郎不喜欢,我定要……

眼底闪过幽暗的光芒,沙条爱歌很快收敛自己的杀心,要是轻而易举就能把王子身边的妖精驱赶,让王子只喜欢自己,她早这么做了。

可惜,哪怕是用了爱情的灵药,卫宫士郎那钢炼的心也不会轻易动摇。

“可恶!别在这里给我装啊!我只不过是做出了正常人的反应吧?你说说话,士郎,你也很吃惊吧?就算我不淑女,你也会喜欢吧?”

远坂号大唱衰歌,沙条号高歌猛进。

于此同时,作为雌竞斗争最终裁判的成年少侠成为了集火对象。

你说句话啊,士郎~

不敢说!真不敢说啊!

“呃呃呃,那,那个,格蕾和Saber长得真像呢,哈哈哈哈……”

诶,我有一计!转移话题!

可惜,身处修罗场的他编了一个垃圾话题,貌似让他的处境更加危险了。

“士郎!这个话题我们聊过吧?别给我装傻,赶快严词拒绝这个女人,这么大岁数还在这里装嫩!你别被她骗了,这家伙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

远坂凛十分生气,又一次试图告诉成年士郎,沙条爱歌到底是怎样一个可怕的女人,可惜,卫宫士郎正是这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人,尤其是,这女人如果真是坏人,那不是更要留有身边监督改造了?

可以说,远坂凛忽略了心上人这种麻爪的自我伤害来帮助他人的本质,反而为沙条爱歌送上微末的助攻。

“呵呵。”

胜利的微笑,沙条爱歌如同挑衅一样,飧世女神的恐怖阴影在远坂凛眼瞳中延伸,恶魔般张狂。

失败者——

唇语中能读出这三个字,远坂凛一怒之下,怒了一下,上次八极拳发力过猛打坏了墙壁,已经让她财政破产了。

我忍!

……

“布伦希尔德……”

言峰士郎幽幽地吐出这个名字,虽然知道不是那个她,虽然这是身为从者不得不接受的无奈,这是为了获取胜利,对女武神的最正确使用法……

但是,

“我果然看不得这个。”

面无表情。

纯爱见不得牛头人。

“我和布伦可是纯爱啊。”

只要我不看,就是没发生,趁早回家吧,待在这里我迟早是要被气死的。

“士郎……,如果不介意的话,和我说说布伦希尔德的事?”爱丽丝菲尔小心翼翼的说道,想要和言峰士郎打好关系,以便从他那里得知关于卫宫切嗣的消息。

如果可以,她也想好好开导言峰士郎。

“……”

言峰士郎沉默不语。

……

“那个孩子,就是织?啊,和安哥拉曼纽签订了契约吗?「式」,有时间让我和她聊聊可以吗?一直陷入那样的痛苦纠缠,迟早有一天会走上同样的道路吧?”

无铭对「两仪式」说道,老妈子属性发作属于是了,哪怕是退休的正义伙伴,果然还是会不自觉地做着试图帮助、挽救他人的事啊。

“噫,士郎,你确定吗?对这个孩子来说,对式来说,真的好吗?”

或许,你会成为织走上这条路的导因唔,「两仪式」眉眼微弯,没有说出近乎恐吓的话。但,话中还是带了些拒绝的暗示。

这是她一个人的事物呢,不想,给别人,哪怕是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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