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中…
癌界。
渊。
据我所知,我执,顽空,这就是两个极端。
正所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我即是空,空即是我。
过于在乎自己,就是我执。
过于追求无我,就是顽空。
我非顽空,我非我执。
非顽空,非我执。
如此,我。
我非顽空,我非我执。
说到底就是,我就是我,不需要刻意的执着于我,不需要刻意的执着于无我。
我思,故我在。
难绷。
说到底,大道至简。
简而言之,不要走极端,顽空和我执就是两个极端。
那么,怎么是正确,大道至简,怎么自我认知我呢?用最简单的话来表述。
我就是我。
执着于我,执着于无我。
都是执着。
无需执着。
我就是我。
仅此而已。
我就是我。
感觉绕口令一样,难道有些弯路不得不走吗,最终还是兜兜转转回到原点了,起始与终结之地,宛若走马灯。
总而言之,大道至简,在我看来,四个字表述我,就是如此。
我就是我。
对,别无其他。
答案就是如此,如果还不理解的话,那就只能自己走弯路绕一圈了。
不过盯着灯塔,追着答案走过程的话,也会稍微简单那么一点。
哪怕只是简单了一点。
总是一切兜兜转转弯弯绕绕回到原点,我勒个哈哈哈。
该说是释然吗,心情复杂。
我现在想干嘛?
我想说。
退!退!退!
莫名其妙对吧很,但我就是想突然来这一下。
还行吧。
那叫啥,参考答案。
有个参考总归是有点作用吧,哪怕只是一点。
荒诞离奇,魔幻现实主义。
“疯狂星期四。”命运看手机:“请我吃疯狂星期四,犭。”
“附近也没店啊。”我说。
“外卖。”命运说着。
“得了吧,我没钱,不过家里还剩下一包鱿鱼丝,下个休息日我们喝一杯?”我说。
“小气鬼,好吧。”命运点头了。
“话说突然好饿啊。”我说。
“离摊位点刷新还有两小时,忍一下。”命运看时间。
“玛德还有两小时才刷出来摊位食物?!”我无语:“我饿了…”
偶尔会这样啦,突然的饥饿。
穷凶极饿。
“真正的美食,会越吃越饿。”命运告诉我。
“哈?!”我不懂。
“以厨证道,厨艺仙人,厨神。”命运说着。
“感觉怪怪的。”我挠头。
命运总是会告诉我一些反常识的真理,倒是我愚昧,悟不透。
“知道风香的含金量了吧,理论上和那孩子一起的话,很幸福,都说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抓住他的胃,朴实无华的大胜利呢。”命运说着。
“基沃托斯,那么说,甜点部呢?”我问。
“你认为呢?”命运反问我。
“夏,甜点中蕴含的哲学,寄托的情感,包容,这些都是她教会我的,小大人一样的夏,看起来懒洋洋,慵懒的,轻飘飘的,软乎乎的宛如云彩般,天空的棉花糖一般的夏,我觉得很不错。”我话锋一转:“说起来,终极的甜点,我不是毫无头绪,然后我说什么来着,老师我才是真正的数秘会老大,黑服巨匠之流斗得往后稍稍,你们很厉害,但是老师我更厉害,嘎哈哈哈哈!”
我倒是很喜欢数秘会的他们,追寻真理,这也是男人的浪漫啊,不错不错。
“所谓数秘会老大(自称)追寻终极的甜点,这还真是…”命运扶额。
“不开玩笑,理论上终极甜点也是真理之一,所谓真理千变万化如大道,不过是同一存在的不同称呼,万物为道,真理隐藏于玩笑话中的荒诞,不是说足道也是道,手法也是法吗,理论上这是真的哦,万物皆可入道,道的解释权并不唯一,万物为道。”我真心如此认为。
比如厨艺,厨艺的极致,也是道。
如此如此。
万物皆是道。
正义的极致,正道。
邪恶的极致,邪道。
无情的极致,无情道。
算计的极致,诡道。
武艺的极致,武道。
剑术的极致,剑道。
天理的极致,天道。
人理的极致,人道。
残暴的极致,地狱道。
道为万物,万物为道。
一切最后又收束为唯一,为大道,正如百川归海。
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
故,道非道,称呼不同,可称呼为道,为大道,为真理,为舍利子,为量子,为起源,为终结,为真理,为意大利面,为兰州拉面,为一切面,为一切,为荒诞,为严肃,为是,为否,为混沌,为秩序,为一切的终极答案。
道是万物,万物为道。
如此。
大道至简。
如是说。
大道无形,化为万物。
其是一,也是无穷。
荒诞也是道。
就算你说飞天意面,也是对的。
讲真,我认真的,不开玩笑。
亦或者你说别的面,甚至别的一切。
都是对的。
一切皆虚,一切皆允。
何为虚幻,何为真实。
掌握真理创造权能的话,虚幻也会成为真实,真实也会成为虚幻。
一切,都会成为真实。
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大道做不到。
波?粒?弦?
全部叠加。
老天,我好饿,还要等一个小时。
大道是饥饿…
大道是理性,也是非理性。
我觉得,还是将大道认知为秩序好一点,毕竟认知大道为混沌的话,自己绕晕自己就尴尬了。
在我看来,混沌和秩序,我全都要。
闭嘴,成为绝对中立。
绝对中立:“…”
同样的一首歌,不同的人能唱出不同的韵味。
在癌界,我记得,闪是剑术大师,但我没想到她唱歌也非常好听,宛如仙音般空灵。
恍若剑仙般的飘渺空灵悦耳之音。
但她极少唱歌,只记得他唱过一两次,确是让我一生感慨的歌声。
我记得…
倘若我心中的山水…
是的,那之后,我听了很多人唱这首歌,但再也听不到如闪那般的歌声了。
空灵,飘渺,宛如仙音。
到此,我再去拜访闪。
癌界,荒芜世界,圣灵山寨。
我去找闪的时候闪正在唱歌,正是我想听的。
“嗯,调子是不是快了一点,你之前唱的更慢一点,很有上升空间哦。”我觉得.。
“随便唱一下。”她说。
“我挺喜欢你唱歌的。”我说。
“少来,喝酒不?”
“可以哇。”我说。
毕竟闪大多数时间都深居简出的,一直还是在山寨的小茅草屋里住着,她有自己酿酒,她家门前梨花树,所以是自己酿的梨花酒,但她本身并不是特别嗜酒的人,也就偶尔喝一点,多数是待客用,比如现在。
倒是个出尘的剑仙,白衣胜雪。
就像是白莲花一样,嗯,各种意义上,大概。
“此情此景,我想吟诗一首。”我说:“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
好诗,好诗啊,我勒个天才。
癌界,我勒个吟诗中,一片两片三四片…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