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中…
无人区。
渊。
无人区。
被渊拉着看恐怖片。
她很喜欢恐怖片…
十三号星期五系列。
这大概是十二部电影诶…
水晶湖的杰森。
说起来,我之后还要干嘛来着?
哦,协助莎布大人的漫画,服装设计之类的。
迦勒底。
“啊,太公望,借你打神鞭用一下。”
“?”
“我手持钢鞭将你打…”我挥舞着打神鞭唱一段。
“…”
“还给你。”我说。
“?”
“然后呢,来迦勒底干嘛?”莎布大人问我。
“说到同人志肯定是小刑她们最懂吧,漫画之类的。”我觉得迦勒底简直就是人才中心,来这里很容易找到对应的人才。
“说起来你不是讨厌秦王吗?迦勒底也有诶。”莎布大人问我。
“那不一样吧,类似于平行世界,偏理想的姿态和偏现实的姿态是完全不同的人吧。”我不讨厌迦勒底的秦王。
虚拟和现实我还是分得清的。
去找小刑,家里蹲的小刑。
“小刑在忙吗,我们来找你…”
“啊,御主亲,话说这位是…?”
“莫莱。”我说。
“怎么看都不是吧?!”
“小刑你是熬夜熬出幻觉啦,不要在意细节。”我说:“小刑你又在打电动哦。”
“说起来,小刑什么时候和莫莱组队试试?之前我是莫莱和梵高组队啦,结果梵高将莫莱给敌人上的诅咒全部吸收了…”我真的是服了:“你干嘛…哎呦。”
基本上是狂战士编队和克制狂战士的降临者编队,不过因为无脑纯降临者就出现了这种微妙的状况。
“然后就是说,我们最近想连载漫画,不过还有许多设定之类的不太懂,小刑对这些很有经验吧?所以我们来找你商量。”我说。
“漫画?夏天已经结束了哦御亲,是准备下次的同人本吗?”
“可以这么说。”我觉得服装设计之类的搞不定还得去找哈贝喵她们一趟。
没办法,无人区的人才不是很全面,几乎都是战斗型,要说画漫画,服装设计,基本上就都…
就连坦克喷漆之类的也要去基沃托斯找真纪帮忙。
归根结底在于无人区是战斗特化,我觉得无人区是时候该全面发展了,总这样依赖别人也不是个事啊。
帝王引擎吗…
因为身体越来越崩毁,呼吸也越来越困难,肺部就像是破损的风箱一般,这感觉我太熟悉了,因为从小体弱多病,那样的哮喘,呼吸困难的感觉我一直明白,连正常的呼吸都是奢望的,孱弱都身体。
人,应该成长,但同样的裤子,总感觉裤子越来越大了。
是腰围变小了吗,好像越来越瘦了。
我还能成为肌肉男吗,这越来越瘦怎么行。
无人区,之后在竹林里使用竹枪。
“接下来是竹筒饭。”我说。
“将事情都丢给小刑真的没问题吗?”莎布大人问我。
虽然我们找小刑帮忙,结果好像事情全部甩给她跑了我们。
微妙…
“还有那个啦,我发现心音和你的相性很好诶,恋爱脑,人事管理,除此之外,破的躯壳又是火焰剑。”我说。
“火焰剑很不错,这具躯壳我很满意。”莎布大人说。
基本上,星渊神也是数值怪,战斗方式比较单一,而华丽的战斗方式,破的火焰剑术。
作为其前辈,心音其实更先使用火焰剑。
不过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破会烈焰拔刀。
不过破当初的两个前辈也会拔刀,解的拔刀术不说,心音的拔刀术也非常厉害。
正因为是前辈,正因为更厉害,所以破被心音砍断了一条胳膊,被解背刺而死。
无人区的过去,充满了背叛,和背刺。
实力为尊而全无仁义的话,就是地狱。
破的烈焰拔刀。
再融合心音的拔刀术的话,就会更强。
曾经,无人区的过去。
心音背负的拯救癌界的责任,但是,为了爱情,她抛弃了世界,本该救济天下的她,却选择了舍天下而救一人,彻头彻尾的私心,仅仅是为了爱情。
后来,是魔女的事情,魔女的后辈是解的原身之一。
而解的后辈,就是破的原身之一。
这就是因缘。
破的拔刀就是拔刀。
而心音的拔刀是反击技。
所以破拔刀的瞬间被心音躲闪反击一个拔刀断了手。
烈焰-拔刀。
闪避-拔刀。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拔刀并不需要太复杂,单纯的神速剑闪。
如今的融合,所以就是和莎布大人测试拔刀的更上一层楼。
拔刀更像是斩杀,开始也是终结。
“闪焰!”莎布大人迅速出刀。
练了好久终于练到攻防一体的瞬刀了。
“还行吧,有点进步,不过对上闪就班门弄斧了。”我觉得还行:“除了面对闪不太好办,这招倒是不错“”。
“要升华这招太难了,还有上升空间,还有上升空间!”我觉得还不够,:“”怎么也得和闪那招朱雀一狙差不多吧。“”
[朱雀一狙]
“犭你真的很严格诶。”
“这种程度的话,根本不能成为艺术!”我觉得不够。
继续练习。
“蝴蝶一文字。”莎布大人迅速出刀。
“还行,总感觉近了。”我感觉大概。
继续练习。
“有点进步。”我说。
“叫什么?”莎布大人问我。
“离火一线。”我感觉不错。
“和闪的朱雀一狙有区别吗?”莎布大人问我。
“你和闪打一场就知道了,输给她很正常,因为她就是不败的化身。”我根本不打算挑战闪,因为那太绝望了。
“一文字不动吗?”莎布大人问我。
“那个后说吧,先练好离火一线。”我有预感。
“我去找小刑。”莎布大人说:“一起?”
“我还有点事,等会来;话说,莎布大人,你喜欢小刑吗?”我问。
“那孩子很可爱。”莎布大人挺喜欢小刑的。
“是吗?”我感觉可能没莎布大人那么明显,我现在对感情越来越钝了,我更多的把小刑当朋友,因为我们都比较宅,就有一些共同语言。
感觉莎布大人比我更喜欢小刑一些。
之后,和部下回合,癌界,闲聊。
他聊起三个人。
“老大,可以带他们三个去无人区吗?”
面对部下的举荐,我挠头。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他们。”我说。
“老大,你太严格了吧。”
“至少需要考察。”我说:“我亲自把关。”
我和部下一路跟踪。
表面上来看,这三个人不错,但我总感觉有一种违和感,总感觉是装的。
装好人,但是骨子里是恶吗?
那就不能带去无人区。
“怎么样,老大。”
“不行。”我说。
“太武断了吧。”
“那保留意见,留待观察吧。”我说。
“老大…”
“你,跟我去先登海一趟。”我说。
而后,无人区,先登海。
先登海区域半水半陆,同时是户部负责,是粮食产地,是司农的,大司农。
我和部下两人在农田忙碌中,挥舞锄头锄地。
挥汗如雨。
“明明最热的时候都过去了,为什么越来越热这天气,老大。”
“我…,我也不懂”。我看着天空,真感觉靠天吃饭的农人不容易。
很容易旱起来的土地,这还是在水域附近。
不是,最热的大暑都过去了,都秋天了还这么热?这不对啊。
比大暑还热…
啥情况啊这是。
休息日,工作群爆消息了。
什么连续,什么消息啊。
我姑且看一下。
是公司在严查员工后台工作记录,全部员工都是收到,有一个员工竟然有顶级理解,让你不要那么做,你还问是要那么做,还问该怎么做。
这就是完全理解错了,还贴脸输出。
这组长发消息也是标点符号也不打,自然会有理解错误的。
另一个组长给那个员工解释了状况,基本上是按规矩来,不过你能理解多少那就是各人造化了。
说话都是滴水不漏的,基本上这些管理.。
我就知道公司会查得越来越严,换再多管理都没有,特么就是老板的意思,这个老板啊…,有点意思。
看群消息,组长说了,往后公司巡查只会越来越严格。
我感觉这下难办了,每天十二小时,月薪两千,风吹日晒雨淋,然后公司还越查越严。
不过我觉得无所谓,既然员工全都没意见,我自然没意见。
我一直坚信一个道理,人可能会亏待你,但天不会。
所以,全看天意吧,该咋样还咋样,真有那一天也得甩公司的人两耳光再说。
别的不说,公司现状越来越艰难,我不同情公司,但我对我自身的危机感很强,最坏的打算,能赶在失去工作前炼制出仙丹飞升白玉京吗。
感觉时间很紧,而且这玩意就是自撰一良方服之卒的节奏啊。
不过,值得一试,我还是相信我该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这事情咋说嘛。
老家那边,小叔家,小姨动手术。
大姨那边大叔也出了意外,不过问题不大,据说摔得血肉模糊的但并没有伤筋动骨,休养休养就没事了。
二舅也成单身了,两个女儿大概跟着他,我记得那两个表妹也是,大表妹小我一两岁,前几年和谁奉子成婚了,不过据说现在也是但是了,大表妹。
家里,我爸前段时间公司经常加班,我妈说我爸那段时间很憔悴。
之后我爸累倒了,在家休养。
一星期,两星期。
我妈单独和我说我爸没在公司工作了,现在是待业状态。
我和我妈商量,背着我爸就是因为直接在他面前说这些就很伤人。
待业的人比较敏感,不想被问到工作的事情。
我妈明年也到年纪了,别的不说,劳动合同到期了,合法合规,公司不需要年纪太大的员工,合同到期,合法合规。
亲戚,家人。
别的不说,在我周围,所有人都是自身难保的状态,谁还有闲工夫思考帮助别人?养活自己都费劲。
说实话,我很迷茫,我根本不知道未来的路该怎么走。
我不相信任何人,任何人,但我相信,人会亏待你,天不会。
这是我的看法。
天地是公平的,所以我一切,我只能看天意了。
如果天意如此,那我也没办法。
年少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啊,天气真不错,艹。
怎么说呢,这一切。
我只是,一时间,我只是很感慨。
“我这一生如履薄冰…”我感慨。
“哟,薄冰哥嘛这不是。”蓝来找我:“要一起喝杯酒吗?”
“我不太想喝酒.,现在没心情,我只是很感慨。”我说。
“陪我喝一瓶。”蓝塞给我一瓶酒。
“好吧…”我服了,虽然我真的没心情喝酒,算了,喝吧,今朝有酒今朝醉。
“你,谁也救不了;你连你自己都救不了,更别说别的任何了。”蓝告诉我。
“这天真热。”我搞不懂,很多事情我都搞不懂。
晚上,和几个精神小伙出去玩。
“我还以为你要对他们说教呢,老大。”
“我也是那么过来的,一路漂泊的人生,我最讨厌被说教,自然也不说教别人。”我知道我帮不了他们,但至少别找不痛快。
说起来,心音当初是混黑道的,不过她不是想混黑道,而是自然而染收到了很多小弟,为了让小弟们上岸才当了他们大姐头,之后开了个人力派遣公司。
混社会的人难免有阻力,但是心音是老板,所以亲自带入去和老板谈,公司也类似于工会,她就那样帮助了很多误入歧途的年轻人重返社会。
我知道我做不到心音那样,所以,我也知道我没资格对人爹味说教,最多请他们吃点快餐之类的。
少说话,多做事。
就跟着他们闲聊呗。
谁的青春不迷茫啊。
“不过老大你当初为什么帮我?”
“许多事情我都记不清了,你本性不坏吧。”我说:“当年,老爷子还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小混混,这不如今也是看开了吗。”
“那位老爷子…,哇,看不出来。”
“他的人生坎坷,说来话长。”我说着。
我们闲聊着。
“之前那三个人真的不行吗?”
“不行,他们装的,心术不正。”我能感觉到。
我能感觉到许多情感,虚伪,真诚,迷茫,傲慢,恶意。
这些情感我经常感受到。
直接看穿灵魂的本质,就不太容易被对方都花言巧语所迷惑。
光鲜的外表无法掩盖丑恶的灵魂,美好的灵魂万中无一。
超人的躯体,善良的心,超人。
超人的躯体,邪恶的心,阿祖。
所谓的英雄,更重要的是内心的善意。
空有力量的邪恶只是灾害罢了。
善意,善意,善意。
“哥几个去喝酒,你们两个一起吗?”
“走呗。”
之后,酒吧。
我还在思考,生意,投资的是事情,预算多少,预计回收多少。
人人都有一个价码。
最近癌界这边的业务需不需要临时工呢。
玛德,全是支出,不赚钱还倒贴钱。
“你们明天帮忙搬一下东西,我打算把牧场那边的牛奶库存送到福利院那边,基本上就一趟,半天的工夫,这个数。”我给出日薪:“这是一半定金,明天忙完后拿剩下的一半,怎么样?”
事少钱多,好过打螺丝。
这种临时的事可不常有。
基本上敲定了。
“那我还有事,先走了,明天见,再联系吧。”我起身离开。
隔天。
太开车来,我们去接人,之后开往牧场。
将东西搬走,开去福利院送牛奶。
直到结束。
“你们的钱,省着点花,尽量省着点吧。”我给钱:“再联系,改天一起喝酒。”
“下次搬运是什么时候?”
“这种临时的好工作哪天天有啊,这福利院这边,做义工的话虽然没几块钱,但还是有口饭吃的,也有休息室。”我说。
“不过这福利院怎么维持的啊,老大。”
“靠议会之类的捐款运营啊,不过议会脱离癌界以后基本上就断了资金支持,我们偶尔做点慈善自己送东西送牛奶之类的,但这也态杯水车薪了。”我只感到深深的无力感,宛如一滴水滴进沙漠一般,太过无力的救济。
对于他们这种逐渐边缘的人,我不觉得一次就能让他们产生改变,直接请客或安排太累的工作也不行,只能慢慢来。
牧场倒牛奶的事情也是没办法。
相对低价的收购,然后运输成本,人工成本,送到福利院让孩子们帮忙接一下。
这特么完全做慈善,全是支出。
这我可顶不住,所以只能偶尔为之。
夜深人静,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睡不着。
是太热了吗?
许多事情我都不懂,太复杂了。
我的想法也一直很简单,白玉京。
天上白玉京。
我无论如何也想飞升白玉京。
在我看来,世间疾苦和我无关,我特么谁也救不了,我连我自己都救不了。
我渴望的,永远的生命永远的爱,爱情。
除此之外我真的是太多管闲事了,后知后觉。
心情复杂。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