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因为开书较早,当时崩坏剧情还没完结,所以有些地方是我推测去写的情节。
当然大部分在前三十章内,也就是第一卷。从第二卷开始基本所有剧情设定都是符合原著的,大家觉得对上不的不要建议惊讶哈,如果可以请给我一个机会,我有信心让喜欢崩坏的你喜欢这本小说。
…………
一切都始于一根石柱。
所有的世界都是被一根石柱繁衍出来的。
浩瀚无垠的空间中,没有日月,没有星辰,天空如同黑色的幕布,但是这里有无数弥漫在此处细小的微光粒子将这片空间渲染的亮如白昼。
空间中有着一根石柱,上面铭刻着印记。
印记歪歪扭扭,一笔一划,像是要组成一个字,又像单纯只是小孩子的涂鸦。
毫无意义并不复杂的涂鸦。
但它并不是毫无意义。
如同一切的起始,最简单却又是最复杂的,最难理解的东西。
通天彻地的石柱从下到上贯穿了整个空间。
可能有几万里高,也可能更高,或许它的高度没有边界也说不定。
没有人看到过完整的柱子,所以没有人知道知道它的实际高度。
但也没有人在意。
因为这里本来就没有人……
石柱贯穿了一个平台。
如同贯穿了天空中的大陆。
石柱从此处而生,然后其上诞生了无数世界,又无限的向上下延伸。
石柱是所有世界的起点,平台是石柱的起点,也是它最中间的点。
平台不像是单纯的平台倒像是一块黑黝黝的土地。
深色的土块上有些湿润无比,有些却干燥的要变成泥灰。
而看上去如此肮脏黑暗的土地最中央,却孕育了一根几乎是纯白的石柱。
平台宽阔无垠不止千万里,也只有这样平台才可以孕育出如此通天的本源石柱。
但是下一刻纯白的石柱突然变得漆黑,漆黑的平台又变得如同刚才的石柱一样纯白。
两者之间每隔一定时间就会切换一次。
犹如永远对立的光明与黑暗,阳与阴,不断转换。
蓦地,空间传来震动,如同幕布的黑色天空,像是被撕碎一般一块块碎裂,露出了其后方的黑色漩涡的天空。
从虚空中有一个纯白的光影踏出。
过于耀眼的白光让人甚至无法分清楚她的性别。
她提着一个浑身带血,衣衫褴褛的男人踏入此处。
整个空间因为她的降临有些不安,或者说是敬畏。
黑色幕布的空间被自动修补,那些照亮此处的光粒子也不再大肆的漂浮到各处,而是停在了原地。
一切的一切都尽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想惊扰到那个至高无上的存在。
落到纯白的平台之上她身上的白光消失了,露出了原本的身影。
她只穿薄薄的轻纱,堪堪蔽体,覆盖住玲珑的身形,面孔绝美到可以称之为完美。
事实上不论是人亦或者是其他的生物,都会被这一份美迷住。
可惜这里没有人也没有其他生物。
她好像在笑又好像没有笑。
笑的时候她慈祥如同万古神话中的起源之母,孕育万物者。
不笑的时候她又如同灭世的魔神,破坏万物者。
她来到平台的边缘一步踏出,瞬间脚下逾越千万里。
这并非跳跃也并非瞬间移动,只是简单的跨越。
只不过寻常人跨越的是距离,而她跨越的是名为距离的规则。
不过区区两步之间,她跨越过普通人一生也无法走完的距离来到了石柱之前。
蓦然,无数的黑色与无穷的白色从石柱两旁升起,变化为一个白色一个黑色的怪物。
在这个非黑即白的地方他们也是同样的黑白色。
如同两团正体不明的泥土变换着形状的的怪物看到了面前对它们熟视无睹的女人。
然后它们愣住了。
一动不动。
它们被迷住了。
但刚才也说过,这里没有人没有生物,它们也不是生物。
而是守护石柱的规则。
她居然能将没有生命规则的化体也能迷住。
这很简单。
规则被制订的。
或者是人,或者是自然。
这两条规则也是她制订的,自己制订的规则迷上自己,在她看来再正常不过。
不过此刻她却看都没有看那两个足以轻松毁灭任何一个世界的规则一眼,她拖着身后的男人来到了石柱旁。
她掐住那浑身血流不止的男人的脖子又把他按到了石柱上,美艳的脸上流露出彻骨的寒冷。
这一片空间也感受到了这种寒冷,于是它响应她的怒气让空间被寸寸冰封。
女人看着男人没有张口。
她也不需要张口。
只要她想,世间世外的一切都应该明白她要说什么。
她不开口,意思却传达到了男人的脑海。
奄奄一息的男人抬起满是血污的脸,虚弱的说了几句话。
女人摇头不同意。
于是男人笑着摇了摇头。
那种笑在她看来是嘲笑。
女人愤怒了起来。
掐住他脖子的手再一次地把他向石柱上一按。
那是十分简单,十分轻柔的一按,像是爱人轻抚身体的手。
但仅仅是因为这个动作,空间开始颤抖,似乎随时都可以破碎。
守护石柱的两个规则全部趴在了地上,像是在乞求宽恕。
轰!轰!轰!
无数的微光粒子爆散开来,又产生更多的光粒子,以此反复。
就连石柱上的简单一笔一划的符文都有无数裂开。
只不过一瞬间,就有数万个世界迎来了末日。
鲜血从男人口中喷出,他的五脏六腑全部变成了一团浆糊,但他没有死。
因为没有她的命令。
在这里,或者说无论身处哪里。
没有她的命令一切生物都不能擅自死去。
她没有让他死的意思,所以他还活着。
男人抬起头想再说些什么,女人却将嘴唇印到了他的嘴唇上。
男人感到身体内有一种东西在被疯狂的吸取。
嘴唇相接不过区区几秒。
她放开了他的身体,让他无力的倒在了平台上。
为了不想再看到对方面目可憎的笑,她决定让他死去。
无人的地方女人抬头,扫视一眼周围。
周围的画面仿佛静止。
这不是她用了能力,而是那些事物自己害怕的屏住了呼吸。
然后她又看向了地面上的男人。
有些沉默。
从刚才开始这一片空间就没有人,自己拖进来的男人只能算半个人。
现在他算一个完整的人了。
不过却只是一个死人。
女人回身,身后的起源之石柱之中冒出一个王座,她自然而然的坐上这代表最高权能的位置。
一瞬间数以百万,或者是千万,亦或者更多。
宽广的平台上出现了无数怪物,它们奇形怪状,或丑或美。
有些如同参天巨神又有些仿佛比蚂蚁还小。
在各个世界的神话中它们是一切的起源,但在此处它们什么也不是。
它们一步一步向中央王座踏来,乞求能沐浴更多的神泽。
沉闷宏大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仿佛随时都能踏碎天空中的这个大陆。
这里只有她能称为神明。
她的心情很不好,于是她抬起了手止住了那些怪物的接近。
没有抱怨,所有的人全部跪下,又发出各种各样奇怪的声音。
听着它们的赞美,女人看了看自己脚边的早已死去的男人。
想起了他对自己说过的话。
“你制定命运,但我不信,我不信命。”
……
“我要打破命运的诅咒。”
…………
“人类其实很不错,可惜你不是人,我为你悲哀……”
……
“我会死?没错,每个人都会死,这很正常。”
……
“没意义?也许你说的对……但这很有意思,不是吗?”
……
“你说我只是一个平凡人,弱者什么也做不到…………嗯,我想试一试……”
……
男人的身体轻轻的漂浮起,又穿过平台坠入下方的深渊。
她闭上了眼睛,陷入沉睡。
所有神灵,所有规则全部漠然消失,不愿打扰母神的休息。
世界再一次陷入沉寂。
没人知道她什么时候会苏醒。
也许下一秒?也许几天?几年?千万年?
她没有时间的概念,毕竟时间的概念也是她创造的。
光与影交织。
平台的黑与石柱的白不断轮替,不舍昼夜。
这里只剩下了空气中的微光粒子忽明忽暗,不知疲倦的游荡。
从亿万年起就一直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