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洋洲,新西兰。
海洋之心号,由纽约的某位me集团的的高级管理人员一手置办的世界顶级游轮。
排水量二十二万吨,载客量高达五千余人。
拥有三十七和酒吧,二十个餐厅,十五个篮球场,3个游泳池、多个模拟冲浪池、滑冰场、剧院、赌场、9洞迷你高尔夫球场,冲浪池中的水泵,能够制造出时速10英里的海浪漩涡;此外,卡拉OK厅、餐厅、酒吧和桑拿房应有尽有。
至于旅客的各种各样豪华的房间更是数不胜数。
这不该是一艘船,这应该是一个移动的海上之城。
你可能会非常奇怪,仅仅是一家企业的,而且还只是一家企业的管理人员,怎么可能会有财力买这样一艘海上的城市。
不过只要能上到这一艘船的人大概都不会发出这样的质疑。
美国me集团。
世界五百强首把交椅。
是上一个世纪那名为爱迪生天才发明家的产业,超过六十多年的历史经历好几次金融危机但是都依旧顽强的存活到了现在。
若单单只论企业的实力,在世界上me集团可称第一。
而且据说,在上个世纪五十年代之时逆熵还不是逆熵,me集团还叫运通公司,北美还由天命统领之时。
爱迪生便是北美支部的部长……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也才让me集团长盛不衰直到现在。
说回正题。
既然运通公司的实力这么强那么一个高管职位的人能有能力置办这一艘顶级豪华游轮在大家眼中都十分正常了。
虽然明眼人都看出啦,这一艘游轮只是挂在那个人名下,实则为公司控制的罢了。
不过谁又会在意这些呢?
目的不在盈利收入,而是穷尽奢华的享受。
从巴拿马运河到马六甲海峡,从遥望的南极大陆到极北的白令海峡,跨越五个热量带的美景,极致的而又舒适的体验,
人们总是为海洋之心号的的路径上的美景和体贴的细心服务赞美不迭。
包括此刻站在高处风景瞭望台上的一位青年也是如此想到。
褪去了特制风衣的他身上穿的是一套看起来十分朴素的黑色休闲服,看起来与身边的西装革履谈笑阵阵的先生女士显得十分格格不入。
但是没有人会去嘲笑…………至少没有人会在明面上嘲笑他的无礼和随意。
第一,是因为能来到这里的人大多数不是原西欧贵族,就是商界大亨,不是名门之后就是政界大佬。
随意开口笑话别人在别人眼中是更加无礼且掉价的行为。
第二嘛,那就是因为能上这一艘船的人没一个是简单的。
海洋之心号顶级游轮,从来不是有钱就能上得了的,这一艘能享受长达两个多月旅途的游轮是会员制。
me集团的那位高管会让职员们去各地考察当地的各种各样的名流,最后以一个谁也不知道的标准挑选出适合的人。
然后会有一位侍从模样的人拿着在瓶口镶嵌着金丝边的法国名贵香槟和一张画有海洋之心号游轮的纯金卡片送上门来,然后你就可以免费…………注意,是免费享受到这游轮上的一切服务。
所以可以说没一个能站在这一艘游轮上的游客都没那么简单。
世界上所有人都以收到那一张卡片为荣耀。
在这里是适合结交朋友的地方,而并非结仇的地方。
戴着墨镜,头发白了大半的青年手中轻轻把玩着那几乎人人都视若珍宝的会员卡。
他回忆起前些天从几乎全境封锁的神州之中逃出的时刻。
纵使是他也是心有余悸。
当时在夜深雪接过他后第二天,他便收到了来自极东的一把刀,一个圆球以及一张金卡,之后又立刻乘坐特殊快艇辗转到濠江市乘坐上了这一艘正好停靠在那里的游轮。
至于登上游轮显然也没那么轻松。
天命的士兵一个一个检查这些客人贵宾自然引来了极大的不满,虽然终究还是没人敢反抗就是了。
至于司无邪是怎么逃过那些背后铭刻着双翼标志士兵追捕的……
青年看了看手中的支配之钥,轻轻叹气。
伊丽莎白的取名天赋真的不错,支配之钥,物如其名。
有了它仿佛就能支配身边的一切事物。
金色长发的少女从戒指之中飞出坐到了观景台的栏杆上。
“你在想什么?邪?”
“我在想你的取名天赋真的很不错。”
司无邪说着就抬起了戴着戒指的手。
伊丽莎白轻轻笑了笑。
“我也觉得,伊丽莎白的思念这个名字很不错。”
司无邪的手僵在半空。
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什么反驳的话。
明明她只是灵体,但远处吹来的咸湿的海风还是将她裙摆和头发吹起。
司无邪看了看少女发现她一点儿也没说话的意思,不由轻轻问道。
“不生气啦?”
伊丽莎白如同以往那样甜甜的笑着。
“邪,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那当时为什么你要回到戒指里?”
伊丽莎白伸出一根手指振振有词。
“那是因为我怕被那两个s级女武神发现啊。”
司无邪哦了一声又说了一句没生气就好。
红眸少女便不出声的看着波浪起伏的大海。
司无邪突然抬起手上突然变得很烫的戒指,又小心翼翼扭头看了看一脸若无其事表情的的伊丽莎白。
青年越发迷茫,想着这到底是生气呢还是在装不生气呢?
青年叹了一口气。
“莎白?”
少女觉得有些委屈,眼中弥漫着泪花。
“我就是没生气,哼!”
司无邪实在惊讶于眼前自己眼前的女孩与在柏林时那个失明少女性格的差异。
但是他又回忆起,在伊丽莎白操纵他身体时,那如同潮水一般流入自己脑海的记忆。
他发现眼前的傻白比起自己以前见得,更像是五百年前的那一个贵族大小姐。
这倒也不能说奇怪。
毕竟,五百年前那个她才是最本来的那个她。
司无邪想拉拉她的手。
可是又碍于伊丽莎白是灵体无法触摸。
司无邪只好摸了摸支配之钥以表安慰。
于是他便看到伊丽莎白如同炸毛的小猫一样浑身剧烈的颤抖一番,又眼泪汪汪可怜兮兮的扭头用美目看着青年。
“邪?”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司无邪突然看到她这样升起一种极大的负罪感。
“你不真的不是在生气。”
伊丽莎白娇俏可爱的哼了哼鼻子。
“我是在生气。”
司无邪感觉自己快晕了,不是刚刚还说不生气的吗?同时他又十分认同起那本路易斯的手册上的话。
“女人的话信不得。”
伊丽莎白认真的解释。
“我永远都不可能生你的气……但是我很生那个要杀你娼妇的气。”
“娼妇?”
司无邪发出问句。
“就是拿镰刀那个。”
伊丽莎白十分严肃。
“我以前常常在艾切德的小巷里看到那种穿着暴露,言语挑逗的女人,那种女人很坏,经常勾引过路的男人然后让他们乖乖掏钱。”
司无邪默默看着伊丽莎白变成律者后穿着的衣衫。
珠圆玉润的大腿,饱满挺急的酥胸,光滑柔软的背部…………这貌似比天命的第四代女武神装甲的布料还少一些。
伊丽莎白依旧没有停止自己的危言耸听。
“而且那个女人更加危险……她比我见过的娼妇都要好看漂亮,就连我走近她都会有一种心跳加速的感觉。”
司无邪叹了一口气。
“莎白。”
伊丽莎白眨了眨眼大概表示我在听的意思。
“首先不可以随意诋毁别人。”
少女心歪了歪头,但还是点头。
虽然比起以前她变得有很多自己的看法,不过她还是喜欢听司无邪的话。
所以只要是他说的,不论对错,她都会听的。
“其次,我想不通就算丽塔在你映像中这么不堪,你也没道理这么生她的气。”
“我生气原因是因为她一直不断地骚扰你,还要杀了你,然后你还不怪她。”
司无邪寻思着到头来这不还是在生我气吗?
“邪?”
“嗯?”
“你有麻烦来了。”
“嗯?”
伊丽莎白刚刚说完又潜入了支配之钥中睡眠去了。
因为没有实体的缘故,她需要每天大量的休息来恢复精神和力量。
“砰!”
一位女性快速的俯冲入司无邪怀中。
青年身体本就因为丽塔的神经毒素变得十分虚弱,所以他被这一个小女孩连带一起被冲撞到身后的栏杆上坐下。
司无邪终究还是忍住了龇牙咧嘴,只是以挑眉来表达自己的痛苦。
然后他看到了小女孩求救一般的眼神,眼角余光又瞥到了远处带着不怀好意眼神过来的一群人不由沉默。
果然是麻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