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涡面麻跟在鬼灯水月后面,在沿着眼前这个直径大概有近百米的湖走了一圈之后,他体内的九喇嘛表示并没有感觉到尾兽的查克拉反应,于是在鬼灯水月的提议之下,两人来到了鬼灯水月所说的乌龟雕像前方。
说实在的,这个隐藏在小小的神龛之中的乌龟雕像不仅很小一个,而且做工也十分粗糙。
漩涡面麻指着那圆圆的乌龟脑袋问道:“你到底是怎么会就觉得这东西像矶怃的?”
鬼灯水月此刻却打起了哈哈,他的头向左上方仰起45度,紫色的瞳孔中映射着远方的乌云,然后说着与现在的话题完全不想干的话,
“今天的天气真不错……”
“你的脸都冻红了!”
漩涡面麻把手从神龛之中抽出来,转而敲了一下鬼灯水月的脑袋。
他这一下也是昏了头,完全把鬼灯水月的水化术给抛在了脑后,伴随着“啪”的一声,他的手直接进入了鬼灯水月的身体。
“不用这么大力吧?!老大。”鬼灯水月低头看着漩涡面麻,他现在有一半的脸已经变形,但是这完全不影响他说话。
“回答我的问题。”
漩涡面麻把手从鬼灯水月脑袋里抽出来,在衣服上擦了两下之后就赶快放到了口袋之中,双眼直直地看着鬼灯水月,等待着对方回答。
而鬼灯水月则是揉了揉脸,将可怜的脑袋复原之后才说道:“昨天晚上又没有月光,我只是简单的确认了一下这个东西的形状,哈~~哈哈~~”
听着那越发尴尬的笑声,漩涡面麻无奈地挥了挥右手,“你想要找到矶怃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不过,有时候还是应该注意一下的。”
“我知道了。”鬼灯水月乖乖认错,然后扭动了一下屁股,绑在腰间的卷轴随即晃动起来。
就在这时,卷轴的一头撞在了神龛上,凸出的部分更是直接撞翻了作为接受供奉的石龟。
“原来这个不是和下面的平台连接在一起的啊。”
鬼灯水月单手抓起那个和他两个石头并在一起差不多大的石龟,前后各看了一眼,在惊鸿一瞥之中,他发现石龟的腹部居然有着一个并不清楚的花纹。
“我没有弄错!!”他高声叫道,“老大,我发现了东西。”
漩涡面麻看了那花纹一眼,随手用脚在雪地之中划出了一个相同的花纹,然后问道:“你知道他是什么吗?”
这个图案漩涡面麻并不认识,穿越者知道的事情只限于从前看过的动画。
鬼灯水月第一次发现漩涡面麻也有不知道的东西,在愣了片刻之后,他洋洋得意地说道:“这个东西我认识,我老爹讲得东西之中,我也就只记得那么几个东西,这个恰好处于我的记忆之中。”
“快点说。”漩涡面麻也喜欢说废话,但是却不喜欢在关键的时候说废话。
那样实在是太浪费时间了。
见自家boss催促,鬼灯水月也就不再卖关子,他说道:“这个是鬼之寺的标志,那是一个很早之前就已经不复存在的寺庙。”
漩涡面麻眉毛轻轻一动,这个名字让他联想到了某件事,他问道:“那座寺庙和矶怃有什么关联吗?”
鬼灯水月用手指头戳了戳下巴,回答道:“虽然记得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知道那个地方曾经是一个很有名的地方,因为这个地方曾经试图驯服过三尾,不过最终的结果当然是失败了,不然我们雾忍还买不到三尾呢。”
没错,三尾是买来的,在最初的五影会谈之中,雾忍、岩忍以及云忍是花了相当多的物资才换来了尾兽的。
木叶当然不可能将蕴藏着强大力量的尾兽拱手相让,毕竟就算是千手柱间想要平白送出去,他的弟弟千手扉间也能成功阻止他。
弟弟的威严在哥哥之上,这就是千手兄弟的真相。
“也就是说……”漩涡面麻按得手指啪啪作响,“矶怃现在就躺在那个寺庙当初试图驯服他的位置吗?”
鬼灯水月打了个响指,然后才说道:“差不多吧,总之先调查一下那个寺庙。在雾忍村有一句老话,如果想要知道秘密,那就去寺庙。在这世界上,没有比寺庙藏着更多秘密的地方了。”
这句话是实话,因为大部分寺庙存在的时间都是极长的,在漫长的时间之中,一代又一代的僧侣见过的东西都隐匿于重重阁楼之中。
或许,在那记录着各种事情的卷轴之中,存在有这个世界的真实。
“那那个寺庙在石之国吗?”漩涡面麻又问道。
无为让他来石之国调查三尾当然不会是空穴来风,拥有极乐之匣的对方想要扑空还是很难的。
根据这个想下来,如果这个鬼之寺存在于石之国,那么这将会是一个十分好的线索。
但是,如果这个寺庙位于别国,那么漩涡面麻就只好将之排除在外了。
鬼灯水月将石龟放回原地,然后从怀里取出还带有一丝暖意的地图,他左看看,右瞧瞧,直到他的视线都快要把麻黄色的地图切割成几片,他才泄气式地说道:“呀,不好意思,我忘记那个寺庙的位置了。”
“不过这可不能怪我,你要明白,这个寺庙可是在雾忍村建立之前就被敌人攻破了。”
鬼灯水月的解释有一定的道理,漩涡面麻也没有在这件事上为难前者的意思,他只是说道:“不记得就算了,我们去村子里打听打听吧。”
“唉?他们会知道吗?”鬼灯水月见漩涡面麻已经抬腿向有着炊烟的方向走去,于是立刻小跑着跟了上去。
漩涡面麻头也不回地解释道:“既然石龟在这里接受供奉,那就证明这个村子里的人极有可能知道石龟原本是属于寺庙。只凭这一条,我也要去村子里问问。”
而就在此时,一个体型消瘦的男人正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着,在他的前方是一座高山。
当他走到山脚时,他停了下来,在长久的沉默之中,他身上那黑底并绣着红色祥云的衣服被风来回拖曳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