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遁——
豪水腕之术。
左手已经涨成了麒麟臂的鬼灯水月在漩涡面麻的注视下走到某块石板的前方。
“嘭”的一声,足以断金裂石的拳头与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石板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在发出巨响的同时激起了无数灰尘。
啊嚏——
漩涡面麻因此打了一个喷嚏,随后他捂住口鼻,瓮声瓮气地问:“怎么样?打开了么?”
直起身子的鬼灯水月摇了摇头,左臂也跟着恢复了正常,他一边甩着手一边说道:“这块石板也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做的?我一拳下去手都给震麻了,可是别说是裂开了,就是连个印子都没有留下。”
“那还真是麻烦。”漩涡面麻绕着石板来回转圈,一对眼睛左右晃动,数个备用方案在他的大脑中你来我往地争吵着,只为了让漩涡面麻选择他们。
不过备用方案只是备用方案,在它们最初诞生的时候,它们的身上就不可避免地沾上了某种缺陷,而这些缺陷也注定了实行它们的时候需要冒一定的风险。
就在他思索的时候,鬼灯水月却就地坐了下来。
白发少年盘着腿,右手撑着脑袋,紫色的双眼看着远处,有气无力地问道:“我说boss,你这么转来转去我头都要晕了,有这个时间还不如跟我讲讲这个地方到底是什么位置?居然需要配上如此防护。”
漩涡面麻在听完鬼灯水月的请求之后蓦地停下脚步,随即看着满脸好奇的鬼灯水月解释道:“这个地方曾经是宇智波一族的南贺神社,不过在那一夜之后,这个地方就变成了废墟。至于这块石板之下,隐藏地是宇智波自古以来就存在的密室。”
“如果你要问我为什么想要进入那个密室,那我就只能告诉你我需要一个僻静的地方处理一些事。”
“唉??”鬼灯水月发出困惑的声音,“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会问你那个问题?对于我来说,我才不想管你想做什么,毕竟就算我有意见也不能阻止你。”
“说得也是。”
漩涡面麻将视线移到面前的石板之上,上面的宇智波标记是那么得鲜艳,即便是风吹雨打,日晒雨淋也不能将其磨灭。
在这块石板之下,隐藏着的是宇智波一族的存放六道石板的密室,也是在漩涡面麻记忆中,大蛇丸“转生”四位火影的地方。
由于他不知道让石板自动升起的结印顺序是怎样的,所以他在一开始是打算让鬼灯水月用拳头打碎入口。
但是,最终的场景与千手扉间一拳击碎墙壁的场景完全相反,眼前的石板只能用纹丝不动来形容。
【看来这个密室是个无法从外部攻破的堡垒。】他这样想到,【是用结界之类的术加固了吗?】'
“呐,既然这个入口打不开,那么那么就换个地方吧,木叶可是处于森林的包围之下,无人探寻的角落肯定有不少。”鬼灯水月见漩涡面麻如此在意这块石板,因此只好出言劝诫。
漩涡面麻笑道:“这个地方比较方便,不会出现偶然现象。”
鬼灯水月说得不是没有道理,只是那些个地方都存在偶然,即不小心被人看到。
唯有宇智波的密室,不会有意料之外的闯进来。
这个地方对于普通人来说是弥漫着死亡的禁地,没有人愿意沾染晦气。
同时这里对于根部也没有价值,因为他们需要盯住的宇智波佐助已经搬到了村子中心。
“到时候我帮你把风不就好了。”鬼灯水月从不把小概率事件放在心上,这是他自认为的好习惯,“现在木叶的防守虽然严密,但是执行任务的忍者的实力实在是不怎么样。”
漩涡面麻也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问道:“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鬼灯水月摊开双手,回答道:“当然今天执行任务的时候发现的。你知道的,我在今天泡完澡之后就去监视宇智波佐助了,结果刚找到他,就看到一个老头儿在跟他谈话。”
“我跟你说,那个老头儿肯定不是一个简单人物,他一出现,我就发现多了很多监视者。”
“不过……哈哈……那些人的技术可真不怎么样,完完全全没有发现我的小动作。”
他一边说一边笑,得意两个字只差一点点就要写在他的脸上了。
漩涡面麻眉头一挑,志村团藏的身影在前者话音落下的时候就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除了这个忍之暗,他想不到哪个老头儿会带着很多部下去见宇智波佐助。
“志村团藏吗?”漩涡面麻把这个名字说了出来,然后提醒道,“水月,你可不要小瞧了那个老头儿。说实话,我并不想和你战斗。”
“?”
鬼灯水月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老大会说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但是鉴于漩涡面麻总是一副“我知道很多事但是就不告诉你”的模样,随后他也释然了,在没有询问为什么的同时将这件事默默记在了心里。
漩涡面麻舔了舔嘴唇,起身以后说道:“先离开这里吧,这里的事以后再处理吧。”
鬼灯水月点了点头,旋即站了起来,跟在漩涡面麻朝着黑暗走去。
只是他刚向前走了两步就停了下来,然后转头看向了依旧躺在原地的石板,幽幽地说道:“呐,boss,我记得那个男人自称是宇智波带土吧,作为宇智波的人,他是不是有可能躲在这里?”
这一句话让漩涡面麻也停了下来,他抬头看着远处,回忆着与宇智波佐助相处的时间。
他摇了摇头,回答道:“不知道,对方既然选择离开,那么他的事就与我们无关了。”
“而且,”漩涡面麻停顿了一下,思索了半天才说,“有可能……再见面我们就是敌人了。”
“与那个男人为敌吗?”
鬼灯水月打了一个哆嗦,他绝对不要与那个男人为敌,在彼时短暂地接触之中。
他深深明白了一个道理——他是绝对不可能战胜对方的。
“只是可能。”
漩涡面麻摆了摆手,便再次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