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答应过修介要保守学习结界术的秘密,因此在与秀一的对战中并没用任何的结界术。
棕毛的小老鼠在夜色的掩护下飞快地钻进行政处墙外的管道内。
几十秒后,负一楼的通风管道里钻出了一道黑色的团子,在快掉地时恢复成人形。
几十年未通过的管道带来的异味充斥着鼻腔,如果不是她一直用嘴呼吸估计在爬管道时就要被薰出原型。
《震惊!木叶一间谍偷资料时竟被被管道臭回原型卡在了管道里!》
“听起来挺有趣的,不是吗春野桃。”黑绝还有闲工夫调侃她。
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桃站起身开始翻找起十来年前的人物档案。
老旧的档案室不经常有人来,但若仔细观察就能发现四角隐约发光的符文。
这是感知结界常用的咒印,只需要空间系的咒就可以制作。
以空间平时的重力为标准,超过平均重力加减标准差的范围警报就会触发。
桃看了眼脚下的查克拉,庆幸着自己一年多前的水面没白踩。
她先翻阅了十年前的任务记录,找到了一位叫宇智波凌子的女忍者,执行B级护卫汤之国大臣的任务中不幸掉落山崖。
后又找了十三年前的记录,看见十三年前的名为宇智波丽子的女忍执行C级任务时遇上突发情况,可能遇见了敌国的暗部成员,失踪现场还残留着血迹。
脑内灵光一闪,桃又查起另一半档案。
周末,桃待在家中总结昨日的战斗。
第一,攻击手段较为单一。受制于有限的查克拉,攻击手段以近程攻击的体术和远程攻击的雷遁雷球,缺少能够一击致命的大招,需要继续开发雷球,提高其内壁结构。
第二,防御有些薄弱。基本靠着土陆归来和土中潜航进行避伤,对于大范围攻击无法进行有效防御,因此在面对此类型攻击时相对被动,目前阶段的查克拉不足以再开发一门新的忍术,建议多健身增强体质,提高躲避抗揍能力,同时也不能放下治愈术。
第三,过于依赖尚不成熟的辅助手段。此番战斗最突出的点就是最开始错用了变身术,没有考虑到上去容易下去难导致了接二连三的连锁被动。除了白鸽,建议在开发一类水中生物的变形,如像变成白鸽学会飞行般变身成鱼掌握水中呼吸技巧,将省下一大笔用于水遁上的花销。
第四,战术思维还未成熟,建议多尝试不同的术的搭配。
觉得写的差不多了,她合上本子放进抽屉带着咕咕去院子里练习新构思的技巧。
………
周一的下午,一乐拉面对面的小巷子。
走进幽深的小巷,尽头的男孩穿着红色的外套正在不耐烦等着她。
“喊我来干什么?”比她高一个头的男孩不耐烦地说,“最近团藏那老东西看人看得有点紧。”
“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关于月见草的事。”桃摆摆手。
对面俊夫的表情却突然阴沉起来:“月见草?春野桃你是不是觉得能够侥幸瞒过三代和团藏的你长本事了?”
他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当时的三代正想着打压团藏,他当时有点狂;当时的事对他而言只是一个借口,再加上有你师傅保你你才平安无事。”
俊夫双手抱胸道:“上个月土之国的一个将军死在了土之国和火之国的边境,三代如今需要团藏的力量,不可能为了你跟他犯冲,你死心吧。”
“况且……”他忽然拉长了语调,“月见草这事应该是我让你调查的吧?你为什么要知道这个?”
“因为它和我有关。”桃直接承认道,“我小时候被人推下悬崖时……怎么了?”
“没事。”俊夫烦躁地拍拍手,“刚刚鼻子有点痒。”
“嗯,当时我被人推下悬崖,是因为捉迷藏时听见了团藏和大蛇丸的密会。”
“密会的内容我隐约听见了月见草三个字……”她皱着眉头,“而且半年前的拓真,根据调查,他生前被人注射了大量的月见草在体内才会变成现在的模样。”
“所以呢。”他眯了眯眼。
“所以我想知道,”桃抬头望向他的双眼,“我想知道围绕着月见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算我装聋作哑,就团藏的小心眼我不相信他会放过去,否则也不会三番两次下毒手害我……”
“就算我知道又为什么要告诉你呢?”他挑眉道,“虽然你知道我写轮眼的秘密,但我也知道你身体的奇怪之处,捅出去我们顶多一换一。”
他把手插进口袋:“我一个人倒是不要紧,倒是你,身后还有个春野一族,打算拉着他们和你一起陪……”
“你真的是一个人吗?”桃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这话什么意思?”俊夫笑了,笑容却不带任何温度。
“你知道吗俊夫?”桃见手中的沙砾落完又倒了过来,“从见到你的写轮眼的第一眼起,我就在想,你身后之人到底是谁?”
“让你从宇智波的血脉变为孤儿院里村外难民的孩子又成为团藏安插在学校的监视。”
“众所周知团藏对宇智波的偏见比二代有过之而无不及,我能想出的让拥有宇智波血统的你成为根部的暗探的理由,只有一个。”
“那就是在根部。”她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男孩,“哦不,应该说是在学校,你的安全系数是最高的。”
“能保护着处于根部之中的你的,必定也是根部的人,再加上在学校这一限定……”
“嗯,你继续说。”俊夫从口袋掏出一个棒棒糖。
“你和京云老师,是父子吧。”她直接把心中的答案说了出来。
“十三年前木叶有名宇智波家族的女忍执行任务时意外失踪,因为没有开眼家族放弃了对她遗体的寻找。”
“宇智波近十几年来的人员名单,也就她能和你的年龄对的上,宇智波丽子。”
俊夫剥开糖纸,是可乐味的棒棒糖。
“所以呢。”他毫不在意地问道,“宇智波丽子确实是我的母亲,但你又如何证明京云老师是我的父亲呢?”
“我在给伊鲁卡老师批改作业时听办公室的老师谈到过京云老师。”
桃看了眼天,今天是个晴天。
“他们说他命不好,妻子难产死了,生下的儿子在四岁,木叶48年春天死在了医院里;正好你也是木叶48年春来的孤儿院。”
“嗯。”他点点头,“推理的很好。”
他的话音刚落,眼前的他忽然消失不见踪影,就在桃惊讶时,一把锋利的苦无从身后刺穿了她的心脏。
“可惜没有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