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社会也同样不是幸福美满的,该被剥削的时候还是会被剥削,想不劳而获是不可能,你们自己看着办好了。但是我丑话说在前头,行动三思而后行,如果失败的同时,暴露了我们的计划,导致对方有了提防,增加以后工作展开难度的话,你们的记忆体就还给我吧,你们的种族,以后我也不会优先考虑了。”马洛严肃地叮嘱道。
周围的动物面面相觑,有些人人自危起来,要找机会偷,但是又不能无限试错,出手的机会只有一次,一旦行动失败的话,后果将会非常严重了。
马洛看着它们坐立不安的模样,也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动物们的斗争比人类要野蛮得多,不但物种之间是竞争关系,同族之间也会相互厮杀,甚至会吃掉对方,这也是朊病毒存在的意义,将竞争限制在一个可控的范围,如果同族相噬,尤其是吮吸骨髓,就特别容易感染朊病毒,也就是疯牛病。
为了防止恶性竞争,故意拆台,马洛非常有必要强调一下,这种情况连人类社会都穷出不尽,更何况是没有是道德观念的动物了。
“马洛,这对像我们这些没有办法靠近的动物并不公平。”一头牛将记忆体插进自己的身体,变成一只三米多高的巨大牛头人说道。
“你放心,这次任务之后,我会拿出足够的记忆体,分发给给所有的族群,每个族群五个,以及一百个不同类型的记忆体,奖励给在任务中表现出色的种族。”马洛自信地说道,“这是你们作为后勤的奖励。多劳多得,在我这里永远适用。还有谁有疑问吗?”
马洛扫视了一圈,发现它们都不出声了,便开口说道:“那就干活去吧,为了种族!”
所有动物顿时鸟兽作散,具备行动优势的鸟、老鼠,更是跑得飞快。
风都中拥有记忆体的动物不可能只有这些,而这些只是它们各自种族中的最强者,它们种族中,还会有一些其他Dopant,只是没那么强而已。
遣散这些动物之后,马洛也没有闲下来,而是跑到了事务所附近潜伏了起来。
在条件合适的时候,他也可以直接动手强抢。
他对这些动物其实也并不是特别有信心,原因自然就是像吹雪对他的其他手下那样了。
这些Dopant实力再强,也不过是HighDopant而已,而HighDopant的实力,均值约等于獠牙王牌,也不排除存在一些两极分化的个体。
但是这种实力差距足足跨越了几个等级,成功的几率几乎无限低,唯有就是说不定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毕竟动物们平时都很低调,很多人会忽略它们的存在。
除了昭和时代的改造人假面骑士,平成时代的假面骑士,在不变身的情况下,再强也是人类的范畴。
有心算无心也不是真的一点机会没有,只是这样就看他们的智商怎么样,翔太郎随着一次次战斗,提升的也不仅仅是实力,还有他处事的智慧,现在的他不再是以前那个,靠耐心蛮干和运气的半吊子侦探,而是一个具备完整逻辑思维的侦探。
所以这种任务其实难度相当高,想趁翔太郎不注意的时候,将东西拿走几乎不可能,更大的可能性是,它们频繁出现在翔太郎附近,还没等实施,就被翔太郎察觉了。
在这种时候,任务又只能回到马洛的身上了。
因此马洛对这些动物的期望值是,吸引翔太郎的注意,他会想办法找机会将带有暗之力的记忆体抢走。
……
“走开鸭!又来抢我核桃是吧!”小红帽怒气冲冲地扇着翅膀,向着一只乌鸦跑过去,将对方驱赶走,但是另一只乌鸦却趁着她离开的间隙,快速飞到她的餐盘上面,叼起几块核桃。
“小偷!小偷!”小红帽顿时气炸了,跑回自己的餐盘护住。
鹦鹉是攀禽,飞行能力并没有那么强,更何况是乌鸦这种团伙作案的流氓,小红帽根本奈何不了对方。
“我们回房子吃!”亚树子趁机跑过来,将小红帽的餐盘端起来。
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附近的乌鸦多了起来,这种鸟一般人都惹不起,智商高、很记仇、社会性强,一旦招惹一只,基本上附近的乌鸦都会记住你。
“最近这里附近是搬来一个乌鸦群吗?”时芽走过来将小红帽抱起来说道。
“可能是吧,这里是老城区,很多鸟类都会选择在这些地方安家。”亚树子有些无奈地说道。
乌鸦是群居动物,一出现往往是一大群,出入都要谨慎一点,一旦不小心冒犯了它们,就要承受它们的各种骚扰了。
“要想办法赶走它们才行,小红帽都不敢出走廊了。”时芽有些气愤地说道。
本来小红帽的活动场所,是安放在事务所外面走廊的,翔太郎专门给她在招牌后面的窗户,和事务所的门都留了供她进出的小门,让她可以自由出入。
只是最近乌鸦迁移过来这里附近,像一群土匪似的猖狂地很,一旦没有人在,立马就合伙起来欺负小红帽,各种抢她的零食。
“找菲利普试试,让他合成一段驱赶乌鸦的音频,放青蛙留声机上播放看看有么有用。”亚树子也有些气愤地说道。
这群乌鸦太没有礼貌了,随随便便就进别人家打别人孩子,真是一点王法都没有了,必须狠狠地制裁。
回到屋里后,坐在位置上打字的翔太郎抬头瞄了她们一眼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最近我们附近搬了一群乌鸦过来!它们老是欺负小红帽!你帮我们去赶走它们!”亚树子走过来说道。
“就是就是!你帮我们赶走它们!”小红帽也叫嚷了起来。、
“乌鸦吗?”翔太郎停下了手上的工作,眉头皱了起来,“这是一种很精明的动物。”
说着,翔太郎从他的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窗边。
这几天他一直感觉有什么在监视他,而且亚树子说的乌鸦,他倒是没有太多的感觉,如果不是亚树子说,他其实并没有感觉到有乌鸦迁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