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如果核心出现问题,那么,构成核心的个体以及中层中优秀的个体往往会逃出这个漩涡以自己为核心组建一个新的群体。
通常,人们会把其称为诸侯称霸。
但是此时此刻情况又不一样了。
具体问题要具体分析,放在具体条件上,现实世界作为经营多年的天险易守难攻的同时,想要撤离出去可不容易,用来完成防御的时空壁垒一时三刻根本难以突破。
王守一在内部肆虐,但是在信息和物质端口,王守一组织保留的人手仍然在照常完成工作。
骄傲的王守一甚至没有掩饰自己正在肆虐现实世界的消息。
广阔的诸天万界并非没有野心家,但是得益于丰富发达的小道消息,尽管历史已经被人们主动或被动的进行过多轮的埋葬,但是王守一的传说仍然留在人们心中。
虽然是以扭曲的魔神封印者的形象。
王守一控制的正神本体也纷纷现身。
龙鳞老虎的兽神并不是野兽,抓着泥偶的女神也谈不上慈爱。
总而言之,神明并不是宗教想象中的那个样子,其实本来就很明显神明在宗教中总是表现出自我矛盾,无所适从,仿佛虚幻的形象。
如果不是这样,宗教又怎么可能拥有垄断与神沟通的渠道的机会呢。
王守一不是神,他的对手们也不是神,更何况是现在被他操纵的对手。
宫廷军事政变对于王守义来说并没有意义,这只是庆祝回来的开胃菜而已。
暗潮涌动的时空港口城市,“热烈庆祝重回王守一传说时代”的标语下方,王守一打了个哈欠。
稍微活动活动身体,完成热身的王守一又一次来到了人间世界。
作为约定好的报酬,王守一这次要去解救并且召唤旧日的霸主馆长。
夜影教会把他们的神看得很紧,他们不是第一个把神当成工具的,但却是第一个把这种教育普及到整个教会的。
所以和其他的教会相比,这是一个相对更切合实际的教派,所以这个不择手段充斥着极端利己主义者的教派仿佛是一团散沙。
他们以神的名义用各种各样公开半公开不公开的手段掠夺其他人的成果。
当然,王守一降临的时代,就算是夜影教会也出现了了不起的人才。
当代教宗科罗拉波罗斯差点组织正教和现实世界中神族中心的弱势派组成监察组织,不论实力声望还是影响力都是诸天万界首屈一指的大人物。
就算是在物质高度凝结超凡力量不容易调动自然物质的当前时代,科罗拉波罗斯也是首屈一指的超凡宗师。
也就意味着,无限之上单体摧毁宇宙体系的怪物。
许多人经常吹捧科罗拉波罗斯,说他是时代限制的天才,知道上古历史的都曾经想过,科罗拉波罗斯如果出现在上古时代,也许也会成为古代霸主中的一员。
王守一拿着一份在隐秘世界流传的报纸漫不经心的看着,老板喊他去拿酸辣粉他兴高采烈的折叠报纸过去端起碗拿回自己之前坐的桌子上吃了起来。
这里是夜神之都,高度机械化,市场化的城市,这是一个囊括了几个宇宙体系在内的庞大都市。
无数个恒星在巨型的机械装置中充当电池,这里的仿自然光控制着横跨几个宇宙体系的庞大都市的昼夜。
机械战车在空中飞驰,当然也少不了飞剑,飞天扫帚,以及肉身横渡虚空的猛男。
也有天女从空中飞过高度凝结的灵气直接形成一朵朵雪花,从天而降。
硬生生把诸天万界压缩了一遍的王守一直接让整个诸天万界实力更进一步,同时也让他们变得更强,那道修行壁障变得更厚,更恐怖。
时至今日,曾经罕见的能量固态化转换已经变成稀松平常的事情,而且爆炸的威力也没有之前那么大了。
当今时代因为密度更大,许多人都走上了练体功法的道路。
突出一个皮糙肉厚,肉身飞越宇宙,飞升诸天,破碎现实的高手越来越多。
王守一曾经留下的内家拳一脉在如今这个时代大放异彩。
科罗拉波罗斯就是其中一位,它融合了夜神教会传承神力和王守一自修其身派内家拳,不仅仅是实力强大,耐力十足,当前时代下的爆发力,防御力和破坏力,都是顶尖的。
把一盘散沙的夜神教会捏合成一个强大整体,科罗拉波罗斯不仅是大块头,而且有大智慧。
他曾是考古学家的一员,不断的挖掘和埋葬古代历史,并且从中吸收了王守一,皇帝盘等人留下的智慧。
所以在收到神明出现的情报之后,他就开始准备。
准备迎接贵客,“在我看来,我们最多是在使用我们的神明馆长阁下的时候想法不一致,本质上来说我们都认为他是个工具。”
“只不过我们只能驾驭没有意识的,而他能够驾驭有意识的,他们是同行,我们才是同类。”
反正说起来的话胆大包天的科罗拉波罗斯并不觉得害怕。
所以科罗拉波罗斯力排众议,封印馆长的所在地,除了他本人以外一切的东西和人都撤走。
仿佛虚无的空白中,科罗拉波罗斯就在那里恭敬的站着。
王守一凭空出现在他身后踩着他的影子,抬头去看。
巨大的神像金碧辉煌,其实本质是对内部封印的补充。
被踩住影子的科罗拉波罗斯奋力挣扎,直接把影子从自己身上挣脱断了。
他脚下只剩下一半的影子浓缩成一个漩涡然后伸展开来形成一个相比于之前稍微淡了一些的影子。
态度依然恭敬的科罗拉波罗斯行了个古代壁画机上的拱手礼,说:“如果您愿意收我为徒的话,我神的躯体我们马上双手奉上。”
“那是他打赌输给我的,本来就是他的东西,现在我暂时借过来用一用,你们呀,不过是他沧海中的一粟偏偏还以为这沧海都是你们自己的了,何其浅薄,何其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