绰号病老虎的林黛玉首先拿出诚意,她率领的新军胁迫一批都城中不属于大将军王艾尔伯特的部队打着抗击十九国联军的旗号到了和十九国联军登陆的猛龙港完全相反的北门关。
收买,说服,分化,拉拢,艾尔伯特竭尽全力调整都城中的军事力量,逐渐形成了一家独大之势。
而此时的王守一和任侠客正在街边的小店中吃着从南方搬到这里来的冷吃兔,任侠客最近开始喜欢黄酒了。
黄酒小菜,小日子过的不错的任侠客从旁边椅子上的竹篮里拿出一份报纸边喝边看。
“林黛玉轻骑夜袭压迫敌阵型,秦可卿水淹七军小船吃大船。通过轻骑兵夜袭骚扰对方的后勤线,逼迫人数较少的十九国联军依靠海军轻型船只大炮威慑和运输后勤,也算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妙棋。”
任侠客以报纸上的新消息下酒,转头问王守一:“不去看看热闹吗?”
“等把都城的好吃的都吃过一遍再说吧。”最近同样开始喜欢冷菜配饮料的王守一头也没抬起来,随口说道。
看着小餐馆挂满了两边墙壁的菜单木牌,任侠客酒杯一放叹息道:“那咱们恐怕是走不出去了。”
“那岂不是正好,让你这个蹭饭蹭酒的饭搭子一分钱不出喝遍整个都城。”王守一放下手中的饮料满不在乎的笑了笑。
都城讲武堂军校生装束的柳湘莲一脸激动的放下报纸对桌子对面的父母说:“林将军,薛总管,秦总管,都是女子也都不是什么大家族出身不也建功立业了吗!”
“父亲大人,我想去前线帮他们打那些上门欺负我们的家伙。”柳湘莲眼神热切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勋贵集团边缘到快要赤贫的柳老爷子洗的发白的旧衣服似乎一瞬间过水收缩了一些,这个老人的身影似乎又缩小了一些,他的腰弯下去了,背驼下去了,肩膀塌下去了。
好像一下子又老了十岁,柳老爷子皱着眉颤抖的手花了好大功夫才解开腰间一个有些破旧的布袋子。
里面的几钱碎银,一块儿玉佩,被柳老爷子几乎是硬塞到了柳湘莲的手中。
他沉默了很久,说道:“祖上开国时留下来的,如今你又要上战场了,你拿去吧。”
“给家里留点钱吧。”柳湘莲把东西都推回去,决心更加坚定。
柳老爷子激动的哽咽,他咳嗽了两下老夫人一脸担心的给他拍背,他摇摇手示意不用了,对柳湘莲说:“出门在外,能多准备一点还是多准备一点吧。”
“你出去了,早点成家,我还想抱上大孙子呢。”流着眼泪柳老爷子冲试图过来扶着他的小二摆摆手,在老夫人的搀扶下回了自家的小院。
看着父亲的背影,柳湘莲把手里的玉石捏的紧紧的,似乎是一颗柳树的古玉扎破他的手心吸收了他的一点点血液。
少年的军校生刚刚出门,一个癞头和尚一个跛足道人全都一瘸一拐脸色难看的进来了。
刚刚招待柳湘莲一家还表现的殷勤周到的小二就好像什么都没看见一样,柜台上拨着算盘的掌柜的皱着眉看着在他眼中已经空无一人的大堂心里开始计算着要找个什么借口开除哪些人了。
癞头和尚先低头求饶,他对王守一说:“不是我们不努力,实在是对方人口多,我们能让他们的神仙和修行者也不出手就已经是极限了。”
“不是这句。”任侠客替正在吃饭的王守一做出他心里想做出的回应。
跛足道人焚香祷告,说:“事态紧急,为天下人,请大神解开佛禁。”
“也不是这句。”正好吃完饭也没来得及喝酸梅汁的王守一随口答道。
癞头和尚一皱眉一拍大腿对跛足道士说:“咱们来错地方了!佛禁不是他们俩弄的,不是刚刚出去了一个吗?”
“谁是真佛还不一定,要不我看着这边,你去那边看看吧。”眼珠子一转,癞头和尚打算先支开跛足道人就随便找了个理由。
深深的看了一眼老搭档,跛足道人转身一瘸一拐的走了。
别看腿脚不方便走起来有些别扭,这位跛足道人走起来的速度可是相当的快,一眨眼的功夫就追上了柳湘莲。
坐上人力黄包车的柳湘莲正在催促黄包车夫赶紧前往火车站,他要在那里搭火车去往前线和那里的战士们一起准备对抗十九国联军的报复。
那边酒店里癞头和尚刚要开口,王守一袖子一甩把他扔给了老伙计跛足道人,正护送柳湘莲前往火车站的跛足道人忽然身不由己一抬手一个公主抱接住了跨越空间出现在怀里的癞头和尚。
吃完了这一盘子下酒菜,任侠客这才不急不缓的问道:“他要说什么事儿你不满意到直接把他扔出去?”
“真正做事的我可没禁,再说没做事的也不算是我禁的,他们歪打正着也算是找对了人,柳湘莲玉佩里的青帝才是真正的第一责任人,我可以说是围观者,至少也可以说是次要责任人。”王守一随口推脱了,照着菜单又点了一份灯影牛肉干。
银子直接出现在了掌柜的手边,不过他们的记忆里却不会有着一丝一毫相关的情形,不过这也不影响他们觉得这事正常。
窗外的天空逐渐黑了,借助京都改编的其他势力军队的劳动力偷偷的南下藏在山里蓄水冲船的薛宝钗主持大局缓缓后撤。
薛帆,张震率领新军的精锐趁着夜色和混乱继续向前行进带着足够打一场伏击的弹药量潜入到了更靠近十九国联军登山困守的小山丘远远可以望见的群山之中。
果不其然,被打的太惨的十九国联军直接血祭数万殖民地奴隶又凑了十万人准备进一步扩大自己在玄武国的殖民地。
援军汇合了上一批的残兵败将之后一边放纵抢掠的加速前进一边挑拨积极准备当上第一任大总统的大将军王艾尔伯特和林黛玉等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