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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场上,茶艺社,钟白和任逸帆正凑着参赛券任。

他们手里虽有不少牌,可还差两张才能凑齐,于是钟白不满的嘟嘴道:“这好难凑啊?!”

逸帆瞟了一眼钟白,别转下巴,没出声。他此刻认真翻着桌上的牌,就是找不到自己和钟白需要的那两张,此时见路桥川拿着个黑色塑料袋大踏步的走来,急忙向他伸手招呼道:“你有纪和念两张牌吗?”

钟白一见桥川来,也拿着牌道:“已经凑了好几套前三张了……就是没有纪和念?!”见这俩货是为这事急呼自己过来,路桥川一脸你们很幼稚的道:“你们凑什么热闹啊?!”这下钟白不服道:“全校社团都能凑热闹,凭什么我们茶艺社不能。”

想想也是,洛雪那失败了,明天殿下是肯定会去参加比赛的,那自己这边的帮手越多不是越好吗?

于是路桥川也就释怀了,钟白见他从塑料袋里拿出几张牌甩在桌子上一脸喜悦地问道:“这是你哪来的?我们凑了好久都没凑到。

“蠢,这是我跟海洋去印的,只发给顺眼的人。毕竟全校社团几十个,社员更是成百上前,全给他们凑齐了来参赛,我去那找那么大的场地和那么多张桌子。”

见那俩货拿着纪和念乐不思蜀,路桥川又拿了两套给毕十三和眼镜妹送去道:“十三,斗地主大赛一等奖和二等奖跟咱没关系,因为一等奖和二等奖主要是给五月的纪念做宣传的。你要获得的是三等奖,只有三等奖才有奖杯。我们茶艺社三个人……”他话未说完,却见任逸帆和钟白已经拿着他的塑料袋跑了,而他那个袋子里,是这次所有参赛的纪和念,于是路桥川赶紧问道:“你俩干嘛去啊?!”随后钟白话音传来道:“去炫耀。”

“记住,千万别给殿下。”

“知道啦?!”

见两人跑远,路桥川无奈的向毕十三道:“总之,茶艺社三人和眼睛,会护送你到总决赛。到那会你随便输一输就能拿到奖杯。”毕十三点点头,眼睛妹则翻译道:“了解。”这下路桥川就稍微放些心了,毕十三的个性就是喜欢争第一,除非是他争不到则罢,否则第二是绝不会看一眼的。所以他才特意强调了第三名的重要性,就是别让十三跟自己较劲,非去拿那个第一。

但宫夜羽要去参赛的事他却没说,毕竟要参赛需要有参赛券,没有纪和念根本无法参赛,而纪和念都在他这,只要钟白和任逸帆那不出问题,殿下是肯定凑不齐参赛券的。纵然有了bug,不是还有他们这些护道者吗?哪怕是地主跟农民联合,也要把另一个给斗下去?!

……

得了纪和念的钟白跟任逸帆别的地方没去,第一时间就跑来了话剧社,他们进门前看到有三个女生正在凑牌,钟白高兴道:“你们是不是还没有纪和念啊?!”结果仨女生尚未搭话,任逸帆就挤掉钟白的中间位置贱笑道:“嘻嘻嘻,哥有。”顺势还摆了摆手,示意钟白赶紧离开。

见他这样,钟白给了他一白眼、一记临空飞踢就进去了,而任逸帆则继续贱道:“先用你们心无杂念的声音告诉我,哥帅吗?”三女生见这货长得确是模样不差,均都羞涩的点了点头。

这下任逸帆就更来劲了,他拿着一套纪和念跟一个女生打趣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笑笑。”

“嘻,笑笑,真好听,那你呢?”

“马君如。”

“嗯,马君如,也好听,你呢?”

“那睿……”

“那睿,同样好听。”

问了人家名字的任逸帆也把纪和念发给三人,一脸陶醉道:“你们的名字都好听,令我一听就有种来自灵魂的触动,好似是来自前世的呼唤,又似是三生石上的羁绊。我想我们前世肯定有缘,才会在此刻相遇的。”

而此时的话剧社内,李殊词还在头疼的听着各种意见:“殊词,说实话,以你的水平和才华改成现在这样,我很失望。”在提意见的过程中,李殊词除了说对不起和真得已经尽力了之外,就再无第三句话了。

见她又跟自己道歉,另一个人也道:“这一行是残酷的,对不起说明和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对不起,可我真的已经尽力了。”

就在李殊词不断重复时,钟白兴奋地拿着塑料袋跑进来道:“殊词...殊词...殊词...殊词...给你带了好东西,你一定还没凑到吧?猜猜这里面是什么呀?!”面对钟白的兴高采烈,李殊词可是一脸的愁苦,只要稍稍再给她点委屈,眼泪都能下来了。

见她如此姿态,钟白立刻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于是瞥了一眼两个男生,颇为心疼的看着她道:“美人儿,你怎么啦?!”对这女子一撇,两人立刻感觉到了一股狠劲,于是一个男生站起身道:“你们有事先聊。”

“都给我坐下。”

“你是哪来的?”

“我是殊词的朋友,兼室友。”

钟白大马金刀的坐下后,一只脚还踩着一个台阶,女汉子气质瞬间爆发了出来。

这下另一个男生也赶紧跟同伴小声耳语道:“她也是社长的室友。”而那人一听,语气十分强硬道:“那又怎样?社长的室友就能在话剧社...”结果话未说完,钟白就立刻又瞪了他一眼,语气桀骜道:“坐下。”

“我就不坐了咋地。”

“别硬气,我知道她,操场上经常三人一块斗地主的那个茶艺社的。听说她除了是社长室友,还是商务部部长的铁哥们。全校最能打的都在商务部,且人家还在这,咱惹不起啊?!”见状,另一个也不傲气了,只好跟同伴一起坐了下来。

钟白瞥了二人一眼,心里觉得有些别扭,她可是练过拳脚的,打架一两个也能应付。现在倒好,全让夜羽的声势给掩盖了,于是不耐烦的哼了一声道:“你们谁欺负她啦?”这下一开始就怂的那个赶忙摆手道:“我们只是交流一下意见,你可别给我扣欺负的帽子。”而另一个明显不太怂,他看着李殊词语气不善道:“我们欺负你了吗?”

结果李殊词摇了摇头,依然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你站起来。”

“站起来你一个女子又能怎样。”

“路桥川??”

她这一声喊出去,外面的任逸帆立刻就收到了信号,因为这话语中的音调实在是太他妈有攻击性了。以往钟白发出这种声调时候,就是干架的时候。

而这一声喊出,钟白也确定路桥川不在附近,于是冷笑一下,将塑料袋扔在桌子上站起身来,嘴里骂骂咧咧到:“傻叉,别以为你是个男的就了不起。”说着右手以一种惯用的刁钻角度就扣住了那人的肩膀,身子一转就去到他的身后将他的手臂反扭过来,脚下朝他的腿窝一踹,立刻将那人给压倒禽下:“别以为我们殊词好说话你们就可以随便欺负,在我眼里,你们跟弱女子没有区别。”一见动手,另一人也赶紧道:“别别别动手啊?!”

只是他还未将两人拉开,已经被冲进来的任逸帆给扛肩上转圈圈了,而任逸帆一边转还一边嘱咐道:“喂,别闹太大,路先生知道了咱俩都得挨批。”这话简直就是一盆冷水,钟白立刻就有些怯意了,毕竟现在自己是他的女朋友,有一个女汉子的女朋友这话好说可不好听啊?!

于是钟白立刻松开那人的手,一脸的温柔语气道:“任逸帆你干嘛呢?”见任逸帆也把那人给放下来,其余社员看自己这边都像在看武则天一样,钟白立刻抱歉道:“各位,一场误会,我们都是殊词的朋友,我们今天来呢?其实是想跟大家??”

见她编不下去了,任逸帆立刻补缺道:“其实是殊词特意嘱咐我们给大家带了点礼物,没错,就是大家辛苦找的、如火如荼的纪和念,相信大家都没凑齐明天下午斗地主的参赛券吧?不信你们可以问咱们话剧社的笑笑,马君如和那睿!”

这下跟着任逸帆一起进来的三女生里的笑笑立刻给任逸帆证明:“是真的,他们真的给了我们纪和念。”而钟白也拿起塑料袋一边给大家发牌,一边还给殊词拉人缘道:“时间不多,赶快来感受一下来自我们殊词的温暖吧?!”

看着发手里的牌,被钟白撂倒的那个男生无比欣赏的跟钟白道:“你叫什么名字啊?!”这下,钟白女汉子气势定点全无的微微发嗲道:“人家的男朋友,叫路桥川。”这货,人家问她名字,她却只说男朋友的名字,真真是为了路先生断绝自己身边一切鲜草债啊!

而那睿看着任逸帆刚才的英勇,也是一脸的花痴道:“你叫什么名字啊?”这下任逸帆一脸喜悦,恨不得化身喜鹊一样起舞道:“你,终于还是忍不住问我叫什么名字了?”可他刚想说名字时,忽然脑海里想起了跟林洛雪打的那个在大学只能真心真意的跟一个人交往赌,而眼前这三个,个个都合他胃口,于是为了赢,任逸帆只好委屈的娘化道:“人家的男朋,叫路桥川?!”

这幸好路先生不在这里,不然听到自己被任逸帆这样基了,还不得吞粪自杀啊?!

“给你了殊词,随你心意,想给谁给谁。”

见钟白把塑料袋仍给李殊词,任逸帆显然不想在女子众多的话剧社多做停留,于是直接拉着钟白走了。

可这俩货刚转过拐角,宫夜羽就从大幕后面出来了,他向出口看了看,又看看李殊词手里的塑料袋,直接走过去道:“殊词,给我一套纪和念好吗?”见是宫夜羽,李殊词毫不犹豫的就给了出去。

拿过牌后,宫夜羽又拿出三张刚好凑齐五张,于是看着刚才那俩跟殊词提意见的两人哼了一声才道:“你们社长还为回来吗?”那俩货被他那霸气的眼神一瞪,心中立刻发凉起来,本来就怂的那个只好战战栗栗道:“快,快了,副部已经打过电话了,说部长正在回来途中。”

只是他话音刚落,许连翘就闪身走了进来,她一边走还一边恭敬道:“实在抱歉,有些事耽搁了,所以回来晚了。”而宫夜羽看也未看她道:“话剧社长,商人守时是非常重要的。这大到国际商务谈判,小到朋友聚会,都无差别。你今天的表现很差劲,如果这是一场公司与公司的商务洽谈,你的行为已经足够引起一场误会、摩擦,甚至导致商务谈判失败。”

“抱歉殿下,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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