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莫儿一眼就看到了叶常青,当即招呼着走了过来。知道许莫儿生病了,叶常青看着她的气色红润,看来她是服用了卯兔给的药,已经好了。
许莫儿已经走过来,叶常青不想自己太被动,赶紧关切道:“许莫儿,你的病好些了吗?”
“嗯!”许莫儿轻声的点了点头,感谢道:“社长,你给的药很管用,我一包就好了,真是太好了,不知道是哪个名医开的药,我真想去见见。”
叶常青心想,卯兔和自己经常有暗中交易,也就是自己帮忙采药,而卯兔给自己炼制灵气丹。而且昨天的药不是自己请手送到的,而是彤心带到的,彤心是知道卯兔的药好的,她都没说,看来也是不想告诉许莫儿。
叶常青也觉得,让太多人知道卯兔的事也不好,会影响他们之间的行动。于是,叶常青敷衍道:“是吗?哪里是什么名医,我只是随便在路边的小药店开了点药给你。”
“是吗?”许莫儿有些失望,但是更多的是疑惑,“不管怎么样,那药还是很神奇,我先谢谢社长了,没有你带的药,我还要吃几天苦药呢!”
叶常青笑道:“不客气,大家都是同学,我们又是一个社团的成员,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叶常青和许莫儿渐渐的聊的很流畅很开心,以至于叶常青忘记了回宿舍,和许莫儿在操场上一边散步一边聊天。
许莫儿问道:“社长,你升学考试时,考了满分,而且你是天盆市那边的人,为什么不在更好的天全总校读书,要来新星学校呢?”
这点可是问到了叶常青的痛处,那段时光有他美好的回忆,也有他痛苦的回忆。同学们的鄙视,老师的偏见,让叶常青现在想起都不能释怀。
叶常青苦笑一声,轻描淡写的说:“天全啊!人家可是名校,这么看的起我这种学生呢!”
许莫儿有些惊讶,问道:“没道理啊!考满分的学生,天全怎么回不收呢?”
不好的回忆不断闪现在叶常青的脑海中,顿时让叶常青不吐不快,叶常青顿时把自己受到的委屈,隐瞒了喜羊羊和灰太狼,以及十二生肖的事情全部都说出来,倾述给许莫儿听。
叶常青发泄了很多,同学们的鄙视,郭辞和朱刚强的拦截挑事,被班主任冤枉。海愿念滥用职权,诬告自己,以及教导主任不分青红皂白的偏见,如果在招生老师面前挑唆让自己失去了升学的机会。这些遭遇,全部都说了出来了。
叶常青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很坚强了,却不想自己还是和一起那个懦弱的男孩一样的脆弱。只是从懂不懂就哭鼻子,胆怯,变成了不愿意在众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脆弱。
因为他怕,他怕他弱了别人就会来欺负他,就会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他装的很好,以至于连自己都习惯了,变成了一个真正有泪不轻弹的男儿。
他成功了,在这个学校里,虽然别人觉得他性格古怪,但是他得到的尊重比在见习学校时好几倍。
但叶常青今天暴露了,可他不觉得害怕。在许莫儿面前,他反而觉得将心里的痛处全部说出来了,自己很轻松。
许莫儿并没有因为叶常青滔滔不绝的讲述自己的不幸而觉得他烦,反而想一个知心听众一样,静静的倾听着。并适当的用眼神关切叶常青,表示自己很同情,也很认真的在听。
等叶常青说够了,许莫儿才说道:“原来社长也经历过这么多烦恼,我还以为社长有能吸收别人情绪的术法就不会烦恼了,原来社长的烦恼比普通人还要重。”
许莫儿能够理解自己,叶常青很欣慰的点了点头,感慨道:“是呀!就像是心理医生一样,能医好心理病人,自己却疯了,吸收情绪的术法虽然能暂时除掉人的烦恼,但是治标不治本,解决不了人的内心,甚至还会变得越来越脆弱,下次再遭受什么时,更加的痛苦烦恼,这也是我不愿意用吸收情绪的术法给自己治疗的原因。”
许莫儿共鸣道:“是呀!大人们总是说小孩子不懂事,只知道胡闹,可谁又知道,小孩子也有烦恼啊!我的父母总是喜欢把他们的思想强加与我,他们宁愿听信一个外人一时起兴胡乱说的建议,也不愿意听听我自己的感受,社长,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来这个学校吗?”
叶常青问道:“为什么?”
许莫儿长叹一口气,这个平时看起来无喜无忧的美女今天居然也会有这么惆怅的一面,许莫儿望着夜空中的点点繁星说:“我喜欢画画,一直想当一个动画师,可我父母不知道怎么的了,他们宁可让我打游戏,也不让我画画,他们想让我经商,想让我去读商业学校,我不愿意,私自在网上报了这个学校的志愿,最后他们没办法,只能让我到这个学校读书。”
叶常青顿时也是很同情的对许莫儿说:“看来我们都是被现实所逼,不过,这或许也是缘分吧!我们今天能在一个学校读书,一个班上课,一个社团经营,不也挺好的吗?”
听了叶常青的话,许莫儿的愁容顿时舒展了许多,笑道:“谢谢你,社长,能认识你们这群好朋友,我真的很高兴,所以,社长你一定要帮帮我。”说完,许莫儿停下了脚步,有些犹豫的样子。
叶常青正视着样子,许莫儿能有这种表情一定是大事,叶常青很认真的说:“许莫儿,你有什么困难就说吧!我能帮到的一定帮助你。”
许莫儿借着操场的路灯,看着叶常青坚定的眼神,顿时决心大增,深吸一口气说:“社长,带领我赢的社团大赛的胜利吧!只有赢的胜利,我们才能代表学校参加省赛,省赛不说得第一,打进前十名的都能得到国家的创业资金,我需要那笔资金,我不想被我父母安排,我想自己创业,干我喜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