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的张楚岚和老天师刚进了书房,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师爷,可以告诉我了吧,当年我爷爷的事情。”
老天师没有回答张楚岚的询问,而是话音一转:“楚岚,你觉得怎么才算是天师?是龙虎山上最能打的,还是精于权谋之术的,亦或是最受人爱戴的?”
张楚岚一听,奇了怪了,寻思老天师问自己这个作甚,不过他的时间很多,也不急于这一会。
只见张楚岚眉头紧锁,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我告诉你,以上都不是,是只有得到上一任天师认可的人,才能够算是天师,而这个认可,并不是口头上,或者是仪式之类的,而是要实实在在的接受上一任天师的所传,也就是天师度。”
听老天师说着,张楚岚不以为意。
只见老天师走到了张楚岚的面前,苍老的手往他的额头上一伸,一股强大的炙热内力冒出:“张楚岚,今日,我便传你天师度,自此你将会正式成为我的继承人。”
要说这股强大的武气,甚至连门外的人都能够清楚的感觉到。
话分两头说。
这边的老天师正在给张楚岚进行天师度呢,另一头的龙虎山上巡夜的道士,看见了还没有下山的三位江湖中人,觉得奇怪,上前询问:“三位,你们怎么还没有下山,是迷路了吗?”
“哦,那倒不是,只是,道爷,这罗天大醮是结束了,可是我们哥几个,却不是很过瘾啊。”
说罢。
一股强大的武气涌出。
明显是来者不善。
而另一头的小树林子里,张灵玉停下了脚步,忽然来了一句:“诸位,盯了我一晚上,你们不累吗?”
“哦,灵玉道长,你偷偷来这小树林子里,是要练习新得到的宝贝武技吗?”话音刚落,就见到四男一女的五人现身,这领头的小糟老头子又接着说,“灵玉道长,只要将通天箓留下一个副本,我们就不为难你。”
张灵玉望着面前的几人,先开口问几人的身份:“你们是......”
这五人倒是光明磊落,也没有藏着掖着,直接回道:“我们是全性。”
“这样啊......”
张灵玉的话音一沉,领头的小老头脸色一变:“不好!小心!”
五人迅速散开,只见几人原本站着的位置,黑色的如同污泥一般的武气涌出。
只在这时又听见张灵玉说:“既然你们是邪魔歪道,那么我就不用留手了。”
说完了话,张灵玉的身影一闪,和五人当中的年轻男人来了一个对掌。
两掌“呼呼”挂风,只听“轰”的一声响起,两人同时后撤,竟然打了个不相上下。
张灵玉站稳脚步,看了下自己对掌的掌心:“朱砂掌?而且修为不浅。”
只见那年轻人爷甩了甩手上的黑色武气,颇为不屑道:“张灵玉,你的阴五雷便只有这点威力吗?怪不得你会输给张楚岚那个废物,什么天师府的不传之秘,我看就是狗屁!”
说罢,这年轻人便“噌”的冲向了张灵玉。
只听张灵玉脸色严肃,不慌不忙的说了:“首先,我的阴五雷不知这点威力,其次,张楚岚已然是我天师府的人,更是下一任天师的继承人,你有什么资格说他!还有,对我天师府的武技口吐狂言......”
不等张灵玉说完,那年轻人便已经来到了跟前,碧鸡展翅扑奔张灵玉而去。
一个照面的时候,张灵玉使了个公牛鸣角,正好碰在那年轻男人的手上,一手抽上去,那叫一个狠,就好似被铁鞭打中一般。
那年轻男人刚倒吸了一口凉气的功夫,张灵玉顺手又是一掌,打在了人家的胸膛上,踉跄后退了好几步。
那年轻男人是真气急了,站稳了脚步后,又是不管不顾的冲上前,被一个晚辈这么打,他面子上实在是挂不住。
可是他这儿一冲动,方寸就乱了,眼都花了。
张灵玉稍为一使劲儿他都不知道怎么还手好了。
就看张灵玉使了个虚招,把他人一晃,接着化掌为拳,朝着人的心脏部位,就是一砸。
那年轻男子这才明白:自己太着急了,已经乱了分寸。
就在这一愣的工夫,张灵玉的武气透过了这人的身体。
“啊”的一声惨叫,这年轻男人顿时口吐白沫,浑身软绵绵的倒下。
“真是白痴。”领头的老头见状说了这么一句,“这阴五雷会一直侵蚀你的身体,张楚岚是单纯的阳五雷克制,所以才能够坚持这么久的时间,不过,最后那一下,灵玉道长,是不是有些过分了?用阴五雷内劲打透身体,毁人经脉......”
“师傅说过了,对付你们这种邪魔歪道,用什么手段都不为过。”
“是吗?那么看来,我刚才的提议,灵玉道长也不会答应了。”
张灵玉没有回答,只是暗中运起了武气。
“好吧。”只见这老头子对着剩下的三人说道,“没有深厚的武气,不要去接这阴五雷,要以周旋为主,都懂吗?尤其是你,憨蛋子。”
要说这老人口中的憨蛋子,虽是成年人模样,但却是小孩子心智:“阿巴阿巴,阴五雷?好玩吗?”
这边老者正背着身说着呢,张灵玉已经悄然出手。
“苑老头!小心!”
话音刚落,只见张灵玉的阴五雷在接触苑老头的一瞬间,竟然全部都给弹开了。
张灵玉见状吃了一惊。
要知道这阴五雷无孔不入,即使是金钟罩,铁布衫儿这样出色的防御招数,也能够渗透,不知眼前这老头是用了什么法子,挡下了阴五雷。
只见这老者嘿嘿一笑,转身望向张灵玉,说了:“我以为只有我们邪魔歪道才会搞偷袭,没想到你这名门正派也会搞。”
话说这头的敌人刚要动手,就听见苍老有劲的声音传来:“苑陶,你个小东西,想要通天箓的话,直接来找我拿啊,在这打一个小辈的主意,你也不知道害臊。”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陆老前辈,咱们这得多少年没见了,我爹可还在下面等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