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有信这人本来就很能说,再加上旁边还有个对他知根知底,帮忙插科打诨,拱火扯淡的王小哀,这俩人一唠起来,就和那说相声似的。
不只铃木园一个人在旁边听得有滋有味,周围的人各个侧目而视,更有甚者,已经离开了座位,专门挤了过来,就是为了凑近点,能够听清楚。
就这现场,那甭提多热闹了。
结婚的那两家子,一瞧这场面,直接愣住了。
寻思今天虽然请了唱大戏的,但是也没请说相声的来啊。
幸亏闫有信也知道,今天毕竟是人家结婚,自己不能太嚣张抢风头,也就话音一转,奔着结尾去了,说他那朋友,把人家常婶给娶了。
临结尾王小哀补了句:“你说的那个朋友,不会是你自己吧。”
闫有信一挥手:“去你的吧。”
俩人说完了,周围响起了一阵“吁”声。
说到这儿想必各位也发现了,尽管是两个不一样的世界,但在某些方面还是有相似之处的。
就好比这个结婚吧,通常在古代结婚,一般都是傍晚,讲究的是阴阳交合的说法,可是在武界这里,却是和咱们现代一样,是在中午结婚。
除了有“娶妻赶早不赶晚”的说法外,更重要的原因,还是交通不便,真等到傍晚结婚,过来吃喜宴的亲朋好友,可就回不了家了。
话说回来,等闫有信相声说完了,周围的人各自回了位置。
这时铃木园一招手:“小兰,我在这里。”
就见走来了一小一大,一男一女两个人。
这男的。
个子小,戴眼镜,五官端正生得美。
细胳膊,宽肩膀,蓝缎锦衣真可体。
这女的。
一头青丝如墨染,两道柳眉赛弯弓。
悬胆鼻子樱桃口,玉米银牙放光明。
上宽下窄瓜子脸,脸皮长的细又长。
上穿一身淡青褂,下穿中衣蓝杭纺。
不卑不亢挺庄重,不黑不白透着红。
不高不矮中等个,不胖不瘦正年轻。
说来也巧,这俩人,男的是郭柯南,女的是毛利兰。
说起俩人的关系,表面上是姐弟关系,可实际上,是我想着你,你想着我的恋人关系。
各位也别觉得奇怪,前文咱们有说过,郭柯南和王小哀一样,都是服下了毒丹,意外变成小孩子的。
也就是说,郭柯南的年龄,其实和毛利兰差不多,在他变小之前,两人也算得上是郎才女貌。
尤其是郭柯南,年纪轻轻,便成为了六扇门两大名捕之一,可以说是前途无量。
至于为什么会落得这么个情况,也是孩子没娘,说来话长。
郭柯南,原名陈新一,是个刚正不阿,铁面无私的人。
想当初,也就是距今一年多的时候,正值元宵佳节的当晚,陈新一和毛利兰结伴来到大街上看灯会。
结果途中,陈新一恰好发现了有这么两个人鬼鬼祟祟的。
当时他心里头就寻思了:这俩我瞅着可不像个好yin呐。
咱们说,元宵佳节,这么热闹的时候,人又这么多,万一有谁搞破坏,引起慌乱,肯定会出现踩踏事故,到时候保不准要死伤多少人。
陈新一就因为担心这个,所以偷摸的跟了上去,好死不死的,还真就巧了,让他目睹了一伙邪魔歪道的交易现场。
这伙邪魔歪道,正是王小哀出自的那个黑衣会。
正当陈新一聚精会神的偷听这伙人聊天的时候,被一名黑衣会的人给饶了屁股,一棒槌敲晕了过去。
为了掩人耳目,黑衣会的人就给昏迷的陈新一,强行喂下了由王小哀研发的毒丹。
就这么的,陈新一变小了,并且改名换姓,寄住在毛利兰家中。
至于说为什么隐瞒身份,不向毛利兰说,是担心她会因此而遭遇危险;不向朝廷说,是当时陈新一偷听到了一件事,在朝廷中有黑衣会安插的奸细。
简单这么一说,咱们再聊回来。
虽说是无巧不成书,但是几人会在这里遇见,那也算是正常。
说起来大家可能有所不知,毛利兰的父亲毛利,曾经是米花县的捕头,在职期间可以说是任劳任怨,与街坊邻里的关系,那都是极好的。
只不过因为一些事情,毛利主动辞职,虽然人不干了,但是凭借和六扇门的关系,再加上接替他捕头位置的人,和他是老朋友,所以毛利一直通过协助六扇门破案,给家里赚些钱。
其实吧,毛利的武学实力是有的,可是他断案的水准,那都不是差个一星半点,那是忒差了,不过,自从郭柯南到了他家后,情况倒是发生了变化。
毛利不仅断了好几次案,甚至他的名字还数次出现在《江湖侠义册》上,更是被江湖人称“昏睡判官”。
大家即使好奇,也别太着急,因为我们马上就要说到“闫有信蒙受不白之冤,昏睡判官破案给清白”的事了。
书归正文。
今天结婚的这两口子,男方是米花县当地的有钱人,大富豪家的儿子。
可以这么说,就算是放眼整个汉郡,比他家有钱的,也没几个。
至于女方,来头同样不简单,她爹乃是汉郡捕头。
在大囧六扇门的官职,由低到高,是县捕快,县捕头,郡捕头,府捕头,总捕头。
县捕快,通常被称之为捕快,县捕头,通常被称之为捕头,郡捕头和府捕头,通常被称之为郡捕和府捕。
至于陈新一的六扇门两大名捕之一的名号,这压根不是个官职,就是个美誉。
再说毛利兰,看到了自己的好朋友铃木园,就坐到了她的身边,郭柯南也是紧挨着坐下。
“小园,你刚才怎么了?”
这个小园,就是铃木园的昵称,而毛利兰的昵称,则是小兰。
毛利兰这么问,也是有理由的,就刚才闫有信和王小哀,来了一段相声那会,铃木园笑得是弓起了腰直拍桌子,好悬没给她抽死过去。
铃木园一听,自然是要解释了:“小兰,刚才可惜你不在......”
说着话就给才来的这俩人,把刚刚讲完的相声,又绘声绘色的描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