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深夜,乔瑟夫和迈特凯,照着约定好的时辰,借着月色,悄悄的来到了木叶县外。
这年头,虽然在炼金术发达的烱国,已经有了路灯,可在大囧还没有用上,况且即使是在烱国,那也是只有大城市,才会有路灯。
因此基本上这天一黑,街上就没有个什么人了。
你要说这木叶县里,难道就没有个什么寻欢作乐的地方吗?那我只能说,还真没有。
这木叶县,毕竟是被木叶宗管着,像这种在江湖上有名有姓的正道门派,管辖的地方出了个青楼,赌场,那不是妥妥的打自个儿的脸。
毕竟做这种生意的,哪有个干净的。
不说多了,就说乔瑟夫和迈特凯要去的地方,离得木叶县,倒是也不远,只间隔了一两里地,像这种俩人都有武气傍身的人,往夸张了说,基本上是一抬脚,就过去了。
俩人也是只花了十来分钟的时间,就到了地方,抬眼一打量,就看着了个山洞,同时在这山洞前,还站了个人守卫在那里。
要说这人,那叫一个丑。
个头不矮,溜肩膀,水蛇腰,身形长得是三道弯,再往脸上一看,面赛紫羊肝,斗鸡眉,小眼睛,多少有点鹰钩鼻,嘴角往下耷拉着,大片牙,黑牙根。
头上戴软胎六棱抽口软壮巾,身上穿着一身青,外面披着青色英雄氅,后头还背着把刀。
刀还不错,鬼头嘴里叨着个大环子,刀缨子多老长,在肩头飘摆。
这人是谁不重要,可他的来历,不简单。
人家同样出自木叶宗,只不过,乃是汪团藏的人。
要说这个汪团藏,当领导有一手的,在他手底下的人,那一个个的,都衷心的很。
要问他是怎么做到的,我说给您各位听。
像是新人一来,先喂下内含蛊虫的丹药,一听见特殊的音律,那蛊虫就会在肚子里钻了钻去,搞得人痛不欲生。
随后就是洗脑了,天天让这些人,大清早的喊,“团藏你真帅”,“团藏你就是我的神”,“团藏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话”。
这么一来二去的,就全变成了死忠。
而这个人,就是被团藏专门派过来,守卫在这里的。
乔瑟夫一看,眼珠子一转:“阿凯,我来吸引注意力,你趁机偷袭,争取一下子把人给解决掉。”
只见迈特凯摩拳擦掌,兴奋的一点头。
要说乔瑟夫这个人,向来不着急,嘻皮笑脸,尿裆尿裤,只看他就好像没睡醒似的,迷迷糊糊,晃晃悠悠的走了过去。
但这只是外观,其实他心里可有定盘星。
本想装作喝醉了酒,上前故意找事,可不成想,他刚靠近,那人抬手就是死招,毫无道理可言。
乔瑟夫翻着眼睛一看,那人的拳头就来了。
他暗道一声:“不好!”
脑袋往旁边一晃,这拳头是从上往下走,他虽然脑袋躲开了,可还有肩膀呢,没办法,他又把肩膀一晃,拳头还往下来,他一看急了,又连忙的把屁股一扭,急拐弯,这才躲开。
您各位就说这招儿叫人瞅着多别扭吧,你一下子还躲不开,似打着似打不着的。
那人一瞅,心里想着怎么眼前来个软骨头,手上的招数可不停,只见他这小子,恨不得一拳把乔瑟夫打成肉饼。
但是,那乔瑟夫也不是空有名头,没有本事之人。
就看他围着人,行前就后,行左就右,身形是滴溜溜乱转,而且是越转越快。
不多一会,就把人给转迷糊了。
他一瞅,前后左右都是人。哪是真的,哪是假的,哪是影子,哪是真人,分辨不出来了。
不过这人也是真有本事,你不是喜欢转吗,直接武气爆发,将乔瑟夫吹得倒退了好几步。
乔瑟夫刚站稳了脚步,忽然心有所感,“刷拉”一转身,就看那人依然来到了自己的背后,心中顿时一惊,心想这小子得速度,好快!
同时探单掌,俩人爪掌相撞,要说那人,虽然只使了三成劲,但他那膀上有鹰爪力的功夫,即使这三成劲,也让人受不了。
乔瑟夫就觉着骨酥肉麻,从头顶上疼到脚趾头尖上。
他紧接着就用上了波纹。
只见俩人手手僵持的中间,一圈圈的涟漪向着四周散了过去。
要说光这么拼下去,那么乔瑟夫肯定是必败无疑,但他可不是一个人。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一道人影跳到了半空中,来了一招“白鹤亮翅”,紧接着伸出一脚,使了招木叶旋风。
那人见机不对,连忙撤了两步。
乔瑟夫往下一哈腰,提了个醒:“小心,这人有能耐的。”
紧接着晃二臂,上前大战。
那人也不藏着掖着,虽以一敌二,但仍不落下风。
等真正交上了手,迈特凯才知道,眼前这人,太厉害了。
俩人跟他大战了十几个回合,要说这人果然有两下子,使的全是铁砂掌、鹰爪力,练过马前一锭金、马后一锭银的功夫。
大巴掌抡起来带着风声,别看坨大,十分灵巧,打在人身上,少不了骨断筋折。
过往了几招后,乔瑟夫抽空问了句:“这么厉害的功夫,你究竟是谁!”
可这人也不愿回答,就一个心思的打斗,而且是招招毙命。
乔瑟夫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不肯亮出身份呢?而且这个人这么的厉害,有必要做这种拐卖孩子的事吗?
想不通。
事到如今,也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那就是把这人给打败喽,才能问出来实情。
乔瑟夫打定了主意后,又与迈特凯联手,和这人大战三十多个回合。
要说这人的绝艺也绝不弱,直接拿出了真本事,放弃了拳脚功夫,抽出了背后那把金丝大环刀。
另外这人的暗器功夫,也是一绝,双手发镖,双手接镖,双手打飞蝗石,双手接飞蝗石,一手三暗器,打得可忒准了。
就说这人吧,右手拿刀,使得是“乱披风刀法”,看似出刀杂乱无章,实在是张飞绣花,粗中有细。
左手拿着镖,冷不丁的,就忽然一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