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易和三女一股脑冲入水冰儿房间。
只见药膏早已化开,水月儿遍插银针,躺在床上纹丝不动。
楚易赶紧帮她取下银针,解开窍穴,检查了一番身体,确认没有大碍后才放下心来。
水月儿见姐姐虽然呼吸平稳,但双眼紧闭,摇了几下也没有动静,双眸看向楚易,满是担忧。
“没事,银针刺穴是用来激发药力的,现在这种情况只是身体过于疲劳,做一些补品服用后,很快就会恢复。”
楚易一边给银针消毒,一边说道。
三女这才松了一口气。
宁荣荣自告奋勇去做补品,这些天她一直沉迷做饭,请了最顶尖的大厨来教导,想要牢牢勾住楚易的胃。
楚易回到客厅,目光冰冷地看着雪舞,抬手一道真气打出,切断吊着她的绳子。
duang~
雪舞俯面朝下摔在地上,胸前的两个大安全气囊将她的身体弹了一下。
看的楚易瞠目结舌,要不是亲眼所见,谁敢相信人类竟然能有如此强大的体质!
楚易解开雪舞身上的绳子,提着她的后脖领将她拽起来,面色不善喝道:“小八婆,你差点把水冰儿害死了!”
雪舞刚才也听到了水冰儿疗伤一事,看窗外希望,恐怕已经超过了两个小时!
之前楚易让她去照顾水冰儿的时候,她可是信誓旦旦,谁能想到后来发生的这一串误会!
“冰儿姐姐,她没事吧?”雪舞小脸傻白,颤巍巍问道。
楚易嗤笑一声,“托你洪福,没死,但情况也不怎么好。”
楚易也是存心吓唬她,楚易的下针是很有分寸的,别说两个小时不拔针,就是一天一夜,都不会出现多大问题。
雪舞果然面无血色,像是失了魂一样,猛地冲向水冰儿卧室。
楚易立刻跟上。
雪舞冲入屋内,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水冰儿,蓦然头晕目眩,像是被万钧重锤砸了胸口,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落下来。
“冰儿姐,我对不起你!”
雪舞痛哭出声,忽然转身跪倒在楚易面前,“求求你,救救冰儿姐姐,我下半辈子给你当牛做马,你不答应我,我就跪着不起来!”
楚易心中讶然,没想到雪舞和水冰儿的感情竟然如此深厚,怕是比月儿这个亲妹妹还要亲。
楚易看着雪舞,目光不自觉地顺着脸蛋往下,顺着领口往下,即便是最大号的女仆装,也挡不住那一望无际的深渊。
楚易倒吸一口凉气,心中震惊万分。
把宁荣荣、叶泠泠、水冰儿加起来,恐怕都不如雪舞一半大,水月儿就算了,她是倒扣分。
雪舞的面容算不上绝色,只是姣好,而且那股短发男人婆的气质,也并不戳楚易的性癖。
但这个身材……欲罢不能啊!
如果是水月儿是洼地,宁荣荣是芒果,叶泠泠是苹果,水冰儿是鸭梨。
那雪舞,就是榴莲!
这要是不拿下,暴殄天物!
而且楚易的思维还发散出去,雪舞都是如此,那号称斗罗大陆第一凶器的朱竹清,又该是何等风姿?
安全气囊?
楚易顿时爆发了强烈想一探究竟的念头。
要赶紧去史莱克学院!
不能再让小舞、朱竹清的人生耽搁,与唐三戴沐白这种杂碎多待一分钟,都是对两位佳人的生命浪费!
“您一定有办法治好冰儿姐,只要您愿意,怎么对待我都行!”
雪舞说道,清脆的声音无限凄哀,楚楚可怜模样让人心疼。
雪舞感受到了楚易审视的目光,这种眼神她并不陌生,每次出门在外,总是有无数人这样打量着她,像是要把她吞进肚子里。
雪舞也很清楚这种目光代表着什么,她一直将水冰儿视作她的女人,所以她自己也会主动去学一些男人的知识……
楚易的目光让她恶心,但为了冰儿姐,她不得不这么做。
“站起来吧,不用你开口,我也会救冰儿。”
楚易漠然道,坐在床沿上,伸手摩挲着水冰儿嫩滑的肌肤和脸蛋,嘴角勾笑,“你做好你本职女仆工作,听我的命令,别再像今天这样坏事,这就足够了。”
雪舞站起来,只觉双颊发红,羞愧欲绝。
她口口声声说爱着冰儿姐,但当冰儿姐需要人照看的时候,她立刻逃开。
虽然楚易将她吊起来也是一个原因,但是她先擅离职守找麻烦,而且楚易当时昏昏欲睡,状态不好。
说起来,雪舞是主责!
“可,我不知道女仆该做什么?”
雪舞咬着牙说道,她是皇室的庶系公主,平时都是别人伺候她,哪有她伺候别人的时候。
这次来分担水冰儿的女仆惩罚,是赶鸭子上架,没有方法来帮助冰儿姐。
“女仆任务?不难,和冰儿学就是了。简单来说,主人要做什么,女仆就要做什么。”
楚易的目光在雪舞脸上逡巡,想要看到她惊慌失措的表情。
但出乎意料,雪舞的表情没有任何改变。
“我愿意为了冰儿姐,付出一切。”
雪舞拉住了水冰儿冰凉的小手,深情地说着,都没有正眼看一眼楚易。
楚易心里咯噔一下,怎么,气氛有点不对劲呀?
水冰儿和雪舞都是那种雪白雪白的皮肤,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在楚易眼中有些泛橘色?
而且这个格橘不是小好,是大好,非常好的感觉!
雪舞这家伙,别是想从我身边抢女人吧?
楚易目光惊疑不定。
但事情已经说下来,就没必要再转圜了。
两炷香的功夫后,宁荣荣端来一碗羹汤,给水冰儿服下。
夜晚九点多的时候,水冰儿悠悠转醒,透亮的美眸哀怨地看着楚易。
楚易不好意思地挠头道歉,请求原谅,毕竟这事他也有责任。
水冰儿对心上人自然不会有责罚,轻飘飘就原谅了。
楚易不由感慨高冷女神就是好,顾及脸面,要是宁荣荣那个小魔女抓住了这种把柄,还不知道会怎么折磨人呢?
“雪舞呢?”水冰儿疑惑问道。
楚易向门口努努嘴,附耳低声道:“害的你错过拔针时间,现在内疚的要死,在门口不敢进来。”
水冰儿摇摇头,朗道:“雪舞,你进来,我有话和你说。”
雪舞推门而入,双手纠结在一起,高挑的身材现在缩成了鹌鹑一样,都不敢正眼看人。
水冰儿一个眼神,楚易很识趣地退走,带上房门。
屋里只剩雪舞和水冰儿。
楚易站在门口,却并没有离开,她听到了屋内絮絮的说话声,很快又有雪舞的低泣声,然后才安心离开。
可不能让个女人把我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