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昨晚上到底喝了多少啊,这腰酸背痛的。”
清晨,窗外鸟鸣不止,刘学年从噩梦中惊醒,瞧见自己还趴在餐桌上,心中有气,“思微,思微。”
叫了几声,才见老婆杨思微从卧室中推门出来,只见她穿一身黑色shui裙,晃荡着小脚丫,裙边lei丝一甩一甩甚是诱人。
最关键是由里到外整个人容光焕发,可这模样却不是给他看的,见刘学年仿佛饿狼一般贪婪扫过来。
杨思微没好气冷哼一声,将睡裙遮掩的更加严实,连一丁点都不叫他瞧去,嘴上更是没好气道:“大早上,你叫魂呀。”
刘学年还是第一次感觉老婆如此诱人,多年未动的小心思扑通扑通敲击着,可没等他开口。
“家里都被你搞成垃圾堆,烦死了,别叫我,我要回家一趟,这几天你自己呆着吧。”
杨思微说完转身就进了卧室,砰一声关上大门,紧接着传来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似乎是在收拾东西。
刘学年嘿嘿笑着,想要开门发现被反锁,急的他直叫唤:“不是,你先开门啊,我有事和你说。”
“聊什么?你昨天自己说的,没钱入股,我好说歹说才把干股谈下来,就给你20万爱要不要。”
杨思微自顾自收拾着衣物,顺带将几件昨晚上穿戴过的吊带duan裙一股脑儿塞进去,“这件好害羞哦,可是谁让他喜欢呢。”
一想到自己穿上,瞬间迎来炙热到几乎要融化的眼神,她就毫不犹豫放进行李箱。
整理之余,还不忘按他临走前吩咐,给出一部分干股吊着刘学年。
“才二十万,那怎么行?”
中年男人兴趣来的快,去的更快,何况还是涉及几十万利益,刘学年骂道:“这个王八蛋不讲信用啊,不行,我得找他去。”
“找什么找,剩下80万,还不是得我回家找爸妈伸手拿钱。
连崔文竹都要真金白银拿钱投资,你比你们行长还厉害,张口就要拿人家的钱做你的事,要不要脸呀。”
杨思微一顿骂,同时隔着厚实大门遮挡褪去衣物,换上得体的外出行装,中途还不忘抚过昨天他激动时特意留下的印章,“这冤家。
简直像是憋几十年的猛虎下山,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她还真没说错,2025回来也是20年没粘过荤,何况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简直强的可怕!
李德华哪怕再聪明,也难免陷入经验主义误区。
原时空三十好几的身体,长期为酒色所伤,真刀真枪上阵难免心有余而力不足,有些高难度动作得花费大气力才能完成。
回来后浑身有使不完的劲,略微发力各种操作犹如信手拈来,一身蛮力配合高超技艺,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杨思微斩于马下。
除了刚开始几分钟交锋还互有来往,剩下的时间任予索取,简直是单方面屠杀,不忍直视。
一想到这,杨思微瞬间并拢双腿,从身心到生理,整个人恨不能彻底融入其中。
奈何屋外还有个现眼包看不清形势,在那喋喋不休发出烦人的惊扰,“那崔行也是拿着贷来的钱,凭什么我不行?”
又道:“那小子眼看用不上我,想过河拆桥,玛德没那么容易,我非得给他坏点事不可。”
刚说完,门吱呀一声打开,杨思微穿着整洁,面若寒霜站在他面前,“姓刘的,别说我没警告你。
一百万分红也有三十万,你平时打着老杨家的旗号捞好处我不管,可这次,好不容易有机会给我赚点体己钱。
你要是敢瞎整坏事,我非得让二叔狠狠收拾你一顿不可。”
嘴上全是为了钱,心里怎么想只有天知道。
“不是,什么你的我的,不都是我们的嘛?”
刘学年一看要遭,赶紧拿出平时那套油腔滑调,试图用多年感情安抚她的不满。
同时对今日模样气质大变的妻子,也有些想入非非,可惜还没等他有所动作。
杨思微拖着行李箱就往外走,待走到大门处才回过头,冷声道:“少来这套,从你把嫁妆和银行集资房卖掉。
再来打这套房产主意开始,你说的话我就半个字都不信,反正我回去把爸妈要钱入股,和你半毛钱关系没有。”
说完,似乎觉着太过分,又加了一句,“如,如果你能改掉打牌的臭毛病,保证以后不在外面乱来。
算了,狗改不了吃shi!
嫁给你算是瞎了眼,别来找,我先回家住一段时间,什么时候想回来了再说!
再(也不)见!”
说完,竟头也不回决绝离开。
留下刘学年在原地傻眼,总感觉莫名其妙,“难道昨晚上喝酒,说错话了?”
想了想,“坏了,昨天晚上为逼迫那小子就范,说什么凭杨家的实力拿捏他易如反掌,说不定就是这些让杨思微反感。
她一直不喜欢用娘家实力谋利来着,踏马的,这帮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没实力怎么镇的住场子?”
说完又叹息,“现在怎么办?分红才6万,剩下杨家出钱收益肯定不会给我。
踏马的运气真不好,最近一个星期又输掉十几万,加上以前欠的,去哪弄啊?”
说着眼珠子一转,看着空荡荡房子,瞬间精神了,“要不,趁着她回家,把这套也抵了?”
俗话说不作死就不会死,他也算是一手好牌打的稀烂……
小区三条街外,杨思微带着墨镜往那一站气质绝佳,堪称一道靓丽风景线。
不多会,就有往来车辆故意停下套近乎,惹得她不厌其烦。
“美女去哪,包顺路,上车哥带你兜风。”
“烦不烦~呀,你来啦。”
杨思微话说一半,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看着体贴下车替她搬运行李的男人,心中如同抹了蜜。
待到上车李德华还不忘替她绑好安全带,只是最后一秒突然化作魔爪,“乖乖,几小时没见,大多了,看来我手艺见长呀。”
杨思微羞到追着打,“说,你还对谁涩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