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稳了!”燕子说道。
不过路远看了看暴君MK2这狭窄的座位,一时找不到什么能抓的地方。
“我的腰,抓稳了,额不,抱稳了我的腰!”燕子很有些没好气道,“你快点儿,搞什么?跟我装纯情装矜持吗?”
“额,不,这个……”路远一时语塞,不过双手还是顺从地围了上去。
“哦~~”燕子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呼~”身后的某人却是舒服地轻呼一声。
“大么?”燕子淡淡问。
“嗯。”某人趴在别人背上的头还向下点了点。
“软么?”
“嗯。”
“舒服么?”
“嗯。”
“可那是腰么?”
“嗯。”
“嗯你个大头鬼!”燕子转身一个手锤敲到路远头上,“你给我老实点!刚还在装纯情,现在就LSP毕露了?”
“警告你,我这东西刚刚能量消耗太大,飞不了多快。要是再被那些飞行蜥蜴在天上给围起来,我们可真只能硬拼了!”
路远闻言微愣,一双搞怪的手也安分下来。
这也不能怪他,实在是燕子现在穿的还是之前在机器人驾驶舱里的那种紧身皮制战斗服,又是跨坐在摩托上身体微微前倾。
在这姿势下,紧身战斗服勾勒出她那副健硕又紧实的完美身形。
哪怕都算是老夫老妻了,但在进入时间循环后已数百年“戒荤吃斋”的某人,面对如此的完美,还是一阵把持不住。
好在这种事情上燕子也不怎么跟他一般见识。
毕竟说到底,还是燕子自己那“上古之血”血统对某些事更有瘾。
此时,只不过给燕子积极地向外冲又多加了一个理由而已。
很快,在路远老实下来后,飞行摩托便在燕子操控下将速度提了起来,与后方袭来的蜥蜴人们迅速拉开了距离。
然而,正如燕子所说,这飞行摩托速度快归快,但只是跟追兵速度相比快,事实上并没快多少。
根据路远的测算,了不起也就是一百公里每小时而已。
这速度,如果是越野车在下面那些原始的没经过人工维护的草地上行进,那应该还算可以。
但问题是他们现在是在飞行。
这个速度,怕是还不如一战时的老爷战斗机们快。
这样下去,就算身后的那些蜥蜴步兵追不上他们,但是那些从其他地方增援而来的装甲兵可就不好说了。
毕竟能被蜥蜴们当做生物兵器调制过的三角龙,不可能还跟人类推算的那样,速度也就比人行走快一点。
更何况,天边那些翼龙坐骑们目前已表现出来的速度,大概就已不下于百公里每小时,若是真被它们围上来,两人恐怕还真不一定逃得了。
想到这儿,路远的怪手突然捏了捏,凑在燕子耳边道,“刚刚你那坦克呢?不会收回空间了吧?难道现在已经可以打开生活空间了?”
“你的手!老实点!”燕子这次用的是头槌,将路远的作怪停了下来,“想什么好事呢,要是生活空间那种能打开,我们换乘战斗机不就好了?”
“那辆是我直接开过来的,就当消耗品算了。反正你会补充给我的,对吧?对吧?”问第二次时,燕子语气里的威胁已昭然若揭。
“对对对!”路远赶忙道,“要个那东西还不容易?某败家子那儿地下还不知藏着多少呢,大不了再去进次货!”
“不过,当消耗品这么浪费做什么?自动装弹机的炮弹还够吧?”
“额,满载。不过都是榴弹了。”燕子答道。
“很好,我们用它!虽然比你这摩托慢点儿,但是防护高!”路远点点头,“还有,刚刚你是怎么让它飞到天上去的?为什么不继续了?”
“不是跟你说了嘛,能量消耗太大,带不起来。”燕子道。
“带不起来?”路远很是疑惑,随即看看身下的飞行摩托,不由惊呼道,“是这个?刚才你把这飞行摩托当作了那机器人的飞行背包?”
“算是吧。不过只能叫助推背包。”燕子点点头。
“你现在居然能把两部载具融到一起变成机械人了?你那手套升级了?”路远很有些惊喜地问道。
“额,这个,据师伯说,这功能一直都在。”燕子晃了晃脑袋道。
师伯,又是这个奇葩称呼。路远心下吐槽着。
只是他对卡珊卓阿利克西欧斯以及特纳还有阿历克斯燕子的关系再清楚不过,很快便理清楚了燕子用这个称呼的缘由。
特纳是阿利克西欧斯,那燕子喊她师傅的姐姐卡珊卓,可不就是喊师伯了。
只是……
“对了,你师傅他,没来么?”路远突然问。
“来了。”燕子仿佛明白他在担心什么,立刻回道,“放心,你所做的一切都很顺利地收束回了2014年。师傅他也觉醒了阿利克西欧斯的记忆,也跟师伯一家团聚了。”
“师傅他没跟我来,是帮你救人去了。”
“你把某人丢了两次,一次比一次危险。”
“可别说我没提前警告你,一会儿你小心点!”
燕子这话说的路远有些云里雾里。
他还带询问,但下一刻便被燕子的急刹车从后座上扔了出去,直接在空中划过一个漂亮的抛弧线,精准地被扔进了T72A的炮塔中。
然而不等他整好姿势,便觉眼前一黑,被一只多脚怪兽遮住了视线。
然后,他就觉得自己从脑袋到脖子被一根根蜂刺似的尖锐且带着毒素的锥形利器一阵蒙扎。
除了疼痛以外,那又痒又辣的毒素,让他加倍难受。
这酷刑,几乎比被上一道循环里的洛基自爆时渣碎大半个身子还难以承受。
与此同时,一个尖利但还算悦耳的女声,满是愤恨地在他耳边大叫不停。
“我让你又把我哥给扔了!我让你扔!我让你扔!”
“萝丝?”路远这时哪儿还能不明白,这是跟在燕子身边的锻莫蜘蛛形态的额萝丝克夫,给自己哥哥报仇来了。
一想明白这些,路远心下叹了口气,只得任由自己这位闹脾气的小下属继续发泄发泄怨气了。
毕竟,人家哥哥,确实是连着被自己扔下了两次。
这个仇,一些玩笑的麻痹药剂呼脸,已经算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