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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西走廊二》
我想挪动的,是一个因为H暗而在
H暗中的事物。一个因为事物而所做
对自身增添的,事物,当它在自身之外。
我以现在,相比未来那时刻而言的看似
丰满的感觉的减少来作为代价。语言上
发生。所以它不移不动不增不减。它是不。
它是仅仅如此就可以去理解了,但还是
有面前的路途在对于人和目光的延伸开来。
我寻找的它,因为相比于人类的这么多人而言
我不知道了我是谁。我问,问出了众人在我
身体上面的回声。我描画,却越来越是单纯
如同黑色的词语:反而。所以,我知道了,
夜晚的道路总是比白天多出很多,
单纯的一条道路,在自己夜晚的如同一颗树
的枝条纷纷伸出一般那里。而它们的功用
我知道,是言语在夜晚更加的危险,我因为
说出而迷失,如果我已经迷失了,沉默就是
没有了,失去了语言之后的再无法改变的
现实。这是否污染,影响了我周围我看到的。
密林里面最后的一个苦果,挂在树林深处
某一个枝头。它藏的样子再深一些。或者
真实的情景也极为平常的因为藏之荒谬而
一次次的降临,发生。催生了的这在结果
与催促之间矛盾的果实,由名字覆盖,来自于
言说的时候,我遇到的困难和阻力也都是
来自于我自己的。森林的外面住着一个伐木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