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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贞二》
在不详,就是在了不详
它因此而来对于自身边界宽阔的体现。
一个对于此无知的人,
不会再有任何的改变,
这些被恒定表达如同
是正被一个完全不同的他物来表达。
如果我们去认识,去说出
以这一具身体。
像石头矗立在风中,
并没有什么两样的具体而差异着,
像从已知而来的无知,
是唯一的箴言和教条。
人在岸上观鱼,鱼儿自由自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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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详的位置并不准确,
所以在不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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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于不详,那语言试着说出时候
发生在了准确位置的一闪而过后。
我们拥有的相同,是某样东西的
某一部分。像短暂夜晚所赐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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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命运里面,
在眼前的巷道,接着
它就因此黑漆漆一片,
看不见了。
我们看无所的看,接着看,
便是了语言。便是语言终于
抛弃了它含蓄,羞涩的一面。
/
在不详的位置于人的游移而来,
是人的固定不变。
像夜晚的电线杆,
那些我测试过距离和高度的话语
流逝如水,浓稠似墨
难以挽留的我,被盼望成为了它们
心中的孤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