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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蛇四》
停下来,意味着我不会因走而进。
(无因的走一定是无语言而保持沉默的模样。)
骨头紧贴着什么,“什么”在语言的
骨肉里面是一个单词。包裹了它的
人类的骨肉,慢慢的却有了,
让它成为一个秘密的企图。
历s打人就是人打历s的
无可奈何的奋而反击。还能怎么办呢,
我只要一遗忘,遗忘的我就再次的
从祖先的骨肉里面,借着斑驳陈旧的
文字充满了它们对于未来的徒劳渴望。
而我已经被逼到了一条滚滚大河边,
在于退路,在我常常把历史以老天爷
来表示的习惯里面,我不得不拿起了
地上的一截枯枝。我知道,唯一的退路
我知道因为这恰恰正是的,是那唯一的
退路。让我如此者。不是农民,不是妇女。。。
我脑袋的否定,我充满了否定的脑袋
肯定着这合理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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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想去一个画着屈原投江的房间。
看看,画里画外。我想,这个词不对
写下的人就涂抹,改了又改,愤而
作画,乃至于弃文从画,止步于纵身
投江的那一刻。
这个人让现实得以成为了可能,这
东方人的充满了功利色彩的现实
藏着画的本质。我想,偶然者从众人
而出,纵身一跳,之前与农民交谈,
共悲戚于蚕妇,他,屈原,在岸边
烧掉了自己的毕生所学所写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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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是怎样的一幅画,屈原的
声音从里面问我,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