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盏2》
这时“稍远”既作为了另外的一端。我内心的欢愉,
更早波浪般发生。我却愚笨的以为界限和防波堤,
自己作为了它来临的方式:我去过的地方,近乎于
是为了没踏足过。我这幼小于衰老的生命,
如果有人长篇大论,那么我的爱便在聆听对于
他,话语的等待之中,犹如是深入言说而语言的
可能性却让我自始至终的无知,赋予了新的意义。
大雾的另一端,住着那人。生命则是继续的
由来于了,合乎逻辑的推论么——踏足于遮盖掉。
除了伟大的圣人之下,空旷无人的历史,
竟然不如那对于它们的描述着。书籍泛黄,
我则焚烧书籍,我借着你来是春暖,离开却
去倒春寒一般,我急匆匆,忙的热泪如汗水,
在灶台旁边焚书坑儒,始皇di也是脸庞一点
灰烬黑。谁准备用万物葱茏制造道路,
通往同样是这这万物葱茏所制造的人之
每每是我的凶杀案件呢。就像是我们不理解
这有什么关系呢,荡气生层云,决眦入归鸟,
凶杀与悬疑被认定为不可理解是这样的情形
:灶台边的人感觉快乐,用黑黝黝书之双手,
翻动锅铲,加入猪油,蔬菜,偶擦拭下脸颊。
我因此在白天感到被追着的那事物被我追着,
我感到事实是一切事物的结尾,奈何于帘幕的
乡野一般粗鄙呢。于是,我说,说在了所有的
话语之前:那不安被追着。我便追着那不安本身。
生命依旧盎然:绿树下面没有太多的其他的话语。
似乎在一问一答之中,而之外都被收拢如篝火般。
合乎逻辑似乎是一劳永逸的答案,我不知道
我这样表达是否就是在不理解之中,表达者与
被表达者分食一块蛋糕。而更宽泛的方法论,
也绝对不会有什么错误和例外的情况发生。
似乎在另外的一端贴着,挤着很多张脸庞,
似乎人是因看过太多事物,而只是用他们那
五官被修饰的同一张脸。我也不思考那些意外,
我确实缺少一些东西,春水盈盈。或者说因
它们的存有,它们对于人的看和审视的而来,
它们那久远令得表面落满灰尘,附近的窗户
有一张复杂的蜘蛛网。我需要它们的意义吗,
直到我不再需要的时刻。脚步轻轻晃动,床沿。
三月,高耸院外的一条道路,枣树绿的让人惊异。
道掩映在草长莺飞,道路自己在延伸,这失语症
似乎是健康的白衣,背着医疗包,正起身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