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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间熟悉得陌生,身处其中却又置身世外。
人们洋溢的笑容里,竟冷得无一丝真切。
目光聚来,带着轻蔑的嘲讽,他们笑着指认,你就是深渊中的罪孽。
分明,我们都是一样的,可又有谁愿意带上这们之一字?
初时的纯粹眼眸不明不解,观望着此间种种,却不料终是被迫入局。
他们肆意着,却从未忘记,以那可笑的标准与规则作为束缚。他们妄图着,用那看不见的细丝制出又一个的牵线木偶。
虽不曾知晓所谓得报,但在本不纯粹的善恶面前,他们一步步走向不复。
不明白,为什么笑容总在他们脸上?
丝线崩断的刹那,惊恐爬上了他们的面庞。
笑容没有消失,只是转移了。
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他们认为的,再也不是他们认为的。
他们口中的戏谑,也满足了曾经的诋毁。
有什么不妥么?那都是他们自己种下的啊,又怎能再去责怪?
真情从未泯去,只是在扭曲的哈哈镜中,没有什么不会畸形。
眸子清澈依旧,只是沾染了他们恐惧的暗色,可他们为什么要害怕?为什么要逃走?这不正是他们曾经引以为傲的理由么?
那抑得令狂的丝线,可还没有缠在他们身上呢。
他们应该继续笑啊?为什么不笑了呢?
从始至终都未设出完全的死局,是他们的憎厌埋葬了自己,临终却还要叫嚣着罪不在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