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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事之难为者，十事十伤脑。今有一要事，所作者寡，所系者众，所闻者彰，所困者不计其数，所怨者以不平而鸣。奈何盘旋周折，殊途同归，有意而为之者无可挡阻，无意而为之者隐忍负重。然则传闻之人如履薄冰，而兼代理进退维谷，领首当之命，受声讨之苦，收血汗之钱，而不能毫厘之爽，亦不得半星之利。且需慎重防民之口，何其难矣。长太息而哀民生，又以位卑力微，难改时局，自惭形秽，心痛隐隐而不能眠。
古今事之难为者，十事十伤脑。今有一要事，所作者寡，所系者众，所闻者彰，所困者不计其数，所怨者以不平而鸣。奈何盘旋周折，殊途同归，有意而为之者无可挡阻，无意而为之者隐忍负重。然则传闻之人如履薄冰，而兼代理进退维谷，领首当之命，受声讨之苦，收血汗之钱，而不能毫厘之爽，亦不得半星之利。且需慎重防民之口，何其难矣。长太息而哀民生，又以位卑力微，难改时局，自惭形秽，心痛隐隐而不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