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启,你这是何意?何以如此无礼?”苏舒玉眸中闪过一丝错愕,声音依旧温润,却隐含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身为大师兄,怎能如此失态?”程启语气尖锐,却未掩其内心的不满。
“我苏舒玉岂是那等无德之辈?”苏舒玉剑眉微蹙,面色平静,却透出一股深深的冷意。
“那你便当众演示一番,以正视听。”程启步步紧逼。
苏舒玉深吸一口气,眼中幽光一闪,手中长剑缓缓抽出,剑身泛着淡淡蓝光,宛若秋水。
“既如此,便让你们见识一下雷霆剑的威力。”苏舒玉剑指一挥,长剑自行舞动,剑光如练,环绕周身,气势如虹。
同门弟子们眼中闪过惊羡之光,纷纷赞叹:“大师兄果真非凡,剑法之妙,令人叹为观止。”
雷霆剑出,天地变色,乌云翻滚,墨言布下的结界亦是一道道裂痕闪耀,如星辰破裂。天际的闪电如银蛇般蜿蜒,直击而下,却尽被雷霆剑所吸收。
方圆十里,阴云聚合,鸟兽惊慌逃散,小动物纷纷藏身,生怕被这天地之威所伤。
苏舒玉手持长剑,面上浮现得意之色,他便是喜欢这种震撼人心的场面,雷声震天却不降雨,正是他展示实力的好时机。
“二师弟,如今你可看到了我的威能?”苏舒玉转过头,剑眉一挑,挑衅地看着程启。
程启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他这二师兄向来圆滑,生死之外,皆为尘埃,即便是当众失态,日后依旧能带领众人行走江湖,实力为尊,其余皆为浮云。
程启冷眼一瞥,唇角微勾,淡然道:“师兄,你且细细品味我这一眼中的深意。”
程启天赋异禀,虽偶失颜面,却转眼间化腐朽为神奇,成就阴阳体质,风华更胜往昔。
“师弟,我观你眼中藏情,莫非对仙门月新小姐动了心?”苏舒玉语气淡然,却暗藏锋芒,一语惊人。
围观弟子纷纷惊呼,窃窃私语。“月新小姐?难怪程师兄平日里神秘莫测,原来是为了那份仙缘。”众人心中暗自盘算,日后必要与程启结交,以图他日飞黄腾达。“那张楚楚师妹,怕是要失望了,她不是一直以为程师兄对她情有独钟吗?”
程启眼波流转,对苏舒玉的调侃只以一个白眼回应,淡然中带着一丝傲气。
苏舒玉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程师弟,莫非师傅只教你如何翻白眼?”
“师兄误解了,我不过是为你感到欢喜。”程启语气平静,却透出一丝深意。
程启轻嗤一声,双手负于身后,对苏舒玉轻蔑地扬了扬眉,随即目光一转,环视四周,对着围观的同门一一投去轻蔑的白眼。
“此乃微末之技,然反复施展,足以扰人心神,令对手内力失调,是为巧劲。苏师兄若能驾驭此道,再论高低吧。”
言罢,程启步履轻盈,身形一晃,便消失在原地,留下一众弟子面面相觑。
苏舒玉瞪大了眼,手中的雷霆剑险些出鞘,却终究是收了回去,喝问道:“程启,你翻我白眼作甚?”
程启的声音远远飘来,淡然而不失风度:“无事,不过是一时兴起。”
他心中却是另一番光景:“愚兄啊,吾心悦君意,然君心属他人。此情难诉,唯有藏于心底。”
苏舒玉愣在原地,心中却是波涛汹涌,不知程启这番行为是何用意。
转瞬间,程启身影已逝,化作一道清风,不知所踪。
身后观者纷纷感到腹内不适,忍不住作呕,一时间,地上污秽不堪。
“咦?吐出之后,果然神清气爽。二师兄医术果然非凡,名不虚传。”
“哼,你这人真是会说话,哪壶不开提哪壶。”
“可怕,真是饿了也能说出风凉话。”
弟子们纷纷皱眉,不愿多留,各自散去。
苏舒玉却如影随形,急速追向程启,“程启,你休走!”
“你已败北,何须逃窜?”
程启尚未喘息,便被苏舒玉一跃云端,猛地拉扯下来。
程启惨呼一声,跌落尘土,地面瞬间凹陷成坑。
“哎哟!我的娘亲啊。”
冲击波激荡,同门的呕吐之物亦被震飞。
“二师兄性情仍是火爆。”
“那厮狡猾,若非我们身手敏捷,恐怕早已化为肉泥。”
同门弟子们在远处山巅,暗中窥视。
苏舒玉大手一挥,挡在程启胸前。
“且息怒,我自会上前,与那仙门女子洽谈。”眼中闪过一丝莫测。
“你不得去,不可去!”程启坚决阻拦。
“师弟,吾曾言,愿常伴君侧。汝先归休。”
“大师兄……”
程启轻抚方才被触之地,心中暗喜:终归吾所有……
“苏舒玉,吾令汝勿往!”
苏舒玉喉间微动,大手一伸,捏住程启脖颈,不容分说将他送回房中,反手落锁。
“听吾言,吾仅欲与之略谈。”
言罢,苏舒玉先行一步,往月新小姐居处而去。
月新小姐身着雪白轻纱,随风轻扬,坐在玉石凳上乘凉。手中拈着一朵带露的鲜花,轻嗅其香。
苏舒玉身着黑衣,步履轻盈。
“哈,同行者,莫非亦是缘分?”月新小姐美眸微蹙,语带双关。
“何人如此败兴?汝踏足此地,便似丧葬之景。”轻挥袍袖,苏舒玉身上喜服顿换红裳。
“哈哈哈,倒来了个丑角。”月新飘然至远处,冷嘲热讽。
怒意涌动,苏舒玉直言:“月新小姐,吾师弟对汝无意。吾亦明告,他永不会属意于汝。”语气冷若冰霜,如寒潭之水。
仙门小姐面色骤变,心碎之情溢于言表。
“是汝命他前来?”
“勿再纠缠吾师弟。”
仙门小姐承受不住打击,病体难支,昏倒在地。
旁侧侍女忙趋步向前,将小姐抱至床榻,细心覆盖被褥。
程启步履踉跄,趋至眼前,却见大师兄怀中抱着自家的未婚妻,面上顿时无光。
“尔等这是何为?”他语气中夹杂着惊愕与失落。
“师弟勿躁,我仅是将仙门小姐安置于床榻之上。”
程启心痛不已,手捂心口,神情哀切。
“汝何故如此?心疾发作了吗?”苏舒玉急切询问。
程启未答,泪流满面,径自离去。
苏舒玉心下一惊,哎呀,师弟怒矣,须得速去安抚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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