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一朵一朵雪花,一阵一阵寒风,刺进我心头,你那温暖美丽笑容,融化所有哀愁,照亮我心头……】
78年2月6日,星期一。丁巳蛇年,农历腊月廿九(即大年三十)。
辞旧迎新的一天。
北风呼呼的刮,雪花飘飘洒洒。
鹅毛大雪已经纷飞了三天,堆积了三寸来厚。
今日风雪骤停,只有稀稀落落的雪花飘落下来。
(各位看官:因情节需要,很多细节不作考究,望见谅。)
天气虽冷,但家家户户热闹非凡。
挂门神,贴对联,摆供香,放鞭炮,一片欢声笑语,喜气洋洋的景象,从各家各户传出。
映衬着整个京中,都笼罩在春节氛围中,洋溢着节日的气氛。
京中民郊胡同。
朱晽身着绿色军大衣,深蓝棉裤,穿着棉靴,颈上系大红围巾,扎着两束大粗辫子,戴着棉帽。独自一人步行于回家的路上。
朱晽自幼喜爱艺术,学习过舞蹈体操。
70年,考入通讯兵文工团,担任舞蹈演员。
75年,在卫生部药品生物制品检定所学习工作。
76年,在医学科学院卫生研究所工作,三年后毕业于医学科学院。
从此开始了按部就班的工作生活。
此时路上已经没有行人,都在自己家团圆吃年饭。
白雪已经没入脚踝,朱晽只能深一步浅一步的慢慢行走。不时有脚滑之时,传出一声声低呼。
今个若不是单位有事,朱晽也不愿在这寒冬时节,喜庆之日,道路不顺的情况下,来回奔走。
正过胡同大街,来到拐角处。低头仔细行走的朱晽,余光之下,看到路边的一颗大槐树下卧着一人。
朱晽略微诧异,虽然现下家家都不好过,但也不至于没个家去。好坏也该在此寒冷之时,有个避所之处。
细看那人,裹着一军大衣,只露少于脸庞。好似睡着了一样。
朱晽心有不忍,便慢慢移过去,走近还听到了轻微的呼呼声。真是睡着了。这人心也真大,不怕冻坏了。
朱晽想了一下,便伸出白嫩的玉手,轻轻拍了拍。
居然没反应,睡得还真熟。
朱晽有用力拍了拍,声音略微大些:“唉,唉,别睡了,唉,唉,快醒醒。”
呼唤了几声,可终于把熟睡之人,叫醒了。
只见那人迷糊棱登的抬头看了一眼朱晽。没说话,便又要低头睡觉。
朱晽这才看清是一少年。又见少年又要睡,心下有些微恼。
冻坏了怎么办,万一冻死了呢?
朱晽便带着微怒之音,斥责:“你这小孩也不回去,这么冷的天,冻死咋办,家人不担心吗”?
说完还狠狠的拍了下少年。
少年终于被啪醒了,抬头看着朱晽。
细看之下,只觉得在哪里见过,美极了,好想亲一口。
少年低声说:“家里没人,就我一个”。
朱晽一听,心下一酸。便语气柔和起来:“那你怎么生活,吃过饭吗”?
少年看着朱晽那关切的眼神:“还没,一会去找点吃的去”。
朱晽是越听心越酸:“你怎么还跟猫啊狗啊似的找吃的,走,先跟我回去,不饿着你”。
少年一听,心下微讶。这是遇到漂亮知心大姐姐了。
又仔细看着朱晽那眉眼如画的娇脸。情不自禁的点了下头,应声“好”。
朱晽一高兴,就拉起少年要走。
谁知一个站不稳,直接趴在少年身上,唇瓣好巧不巧的印在了少年脸上。
少年一愣,情不自禁的看着对方。只感觉柔滑细嫩,柔软舒适。
朱晽赶紧偏了下头,略有些羞恼:“坏家伙,还不扶我起来。”
少年赶紧慢慢扶起,尴尬的站在那里。也不好说跟着人家回去了,怕人家反悔,不愿意了。
朱晽好似看明白了一样,笑了下,妩媚动人:“走吧,还怕我不要你”。
说着便拉起少年的手,慢慢向前走。一步一滑的。
边走边说:“你以后就当我弟弟好了,正好我家里就我一个女儿,也算儿女双全了”。
少年听着,只是“嗯嗯”应是。
……
原来这少年是后世重生过来的,只因上辈子也是雪天路滑,摔个狗啃屎,一下被呛的恶心死了,重生到少年叶小天身上。
不过这叶小天身世逆天。但此刻的叶小天也没有以势压人的想法。
【看官老爷们,不要在意怎么重生的,也不必在意所谓需不需要系统。叶小天拳打南拳,脚踢北腿。总之需要什么,就会什么。】
……
朱晽又问:“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少年回答:“叶小天,……岁了”。
朱晽笑着:“还挺好,我叫朱晽,你以后要不跟着我,叫朱小天得了”。
叶小天看着朱晽,心道这时的女儿国国王真嫩滑真鲜美。
便问:“那你不成我……了”。
朱晽看着叶小天,甜美的笑着:“当你……怎么了,不好吗?你才这么大,正好当你……”。
叶小天心下一乐:“那好,那你可不许反悔”。
朱晽白了他一眼:“有什么反悔的,来,乖,叫一声听听。”
“……,……”。
“唉,唉,真乖,想不到我有这么大的……了”。
“……我跑不动了,你背我吧”。
“休想,才不背你,我都走不顺,来,扶着,咱们慢慢走”。
说着两人便在一声声互相打趣中慢慢走远,留下一串串杂乱不一的脚印。
……
现在的满脸幸福笑容,秀雅,端庄的朱晽。
以后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被她带回家的……。
会动不动的就要玉雪柔软俏挺。
还会拍打着挺翘娇嫩酥软,让自己……。
……
朱晽带着叶小天,滑行漂移着,欢声笑语的,不到半个小时,终于回到了胡同宅院。
大门两侧已经贴上门神及对联。院里也是各种门联与对子。
这是一个典型的小型宅院。三间主房:中间堂屋,两侧卧室。加两侧偏房:东侧厨房,西侧洗漱间。围成一个独立院子。
“妈”朱晽刚进门就轻柔的喊了一声。
只见从堂屋出来两人,且是年过半百并温文尔雅的两位大人。
这二人便是朱晽的父母,都是知识分子。
父亲是北理工大学的教授,母亲在卫生部研究所担任医生。
在这样的家庭中成长,朱晽从小就受到了知识的熏陶。
朱晽从小喜欢唱歌跳舞,而且还学会了弹钢琴。
朱晽的气质,美都是由内而生,自然,大气,不娇柔,不做作。
朱晽从未想过长大后会去做一名演员。但是她的女儿国国王形象,将会伴随她的一生,让人百看不厌。
只听朱母说着:“你爸还说要去接你呢”。
说着看到朱晽手拉着一个半大孩子,又问:“你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把人家带来了,人家家里不急吗”。
朱父倒是没多言,温和着随声:“你们赶紧进来,别冻着”。可见对女儿的疼爱。
朱晽明眸皓齿地笑着,秀丽的容颜,带着神秘,甜甜的应声:“好的,老爷子”。
拉着叶小天就进了堂屋。二人顿时寒气散去,一阵舒坦。
迎面的是中间茶几上,放着一大篦子包好的饺子,还有没包完的半小盆猪肉饺子馅。
堂屋正墙贴着伟人巨像。主柜上摆着一台14英寸黑白电视机。
旁边摆着各式摆件,及一摞摞书籍。
再就是两侧墙边的实木漆红靠椅,围着茶几。
周围墙上挂着各种名人画像及不知名字画。
凸显了这家的书香文艺气息。让人深感温馨。
也显出了这家的居家生活尚算好的。
朱母拍打着二人身上的些许雪花,嘴里念叨:“赶紧坐着,喝点热水,妈这去丢饺子去”。
说着端上饺子及小盆,去了厨屋。
朱晽应着“好的,妈,马上我去帮你”。
叶小天一直没敢吭声,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些怕生。
这时倒是说着:“我去烧火”,赶紧跟去厨屋灶火。
朱晽“唉”的一声还没说完,就见叶小天已经蹬蹬的跑去了。
朱晽随即回头对着朱父说着:“老爷子,这是我给你找的孙子,要不要”。
说完也不等朱父回话,就轻轻的跑去了厨屋。
朱父一脸的无奈:这孩子,大过年的,净瞎扯。
摇了摇头,低头拿起桌上报纸看了起来。
……
朱晽进来厨屋,就听到朱母对叶小天说着:“孩子,你不用来,一会儿让晽晽烧就好了”。
叶小天笑着,随即应声:“没事,让我姐姐歇歇,我能行”。
朱晽听着,一时没反应过来,马上应话:“你这小子会不会烧火,可别烧坏了火”。
叶小天看着明艳的朱晽进来,随声应着:“我烧不好,就让妈给我说一下,哪还有烧不好的”。
朱母听着,很是高兴,笑容满面。
朱晽听到,端庄明媚的俏脸,明眸一瞪:“咱俩不是说好了吗?谁让你叫妈了”。
朱母一听,训斥着:“晽晽,你怎么说话呢,我就听着怪好”。
叶小天一副苦瓜脸,应着:“还真要当……啊”。说完一脸便秘模样。
朱晽秀眉一仰,傲娇的脸上一脸得意:“那可不,你都应了的,说话算数”。
朱母听着,已经大概猜出原委。斥责着朱晽:“就会瞎胡闹,你才多大,哪有这么大的……,领出去不让人笑话”。
又接着权威的定声:“就做你弟弟了,我们老两口正好有个儿子”。
说完笑容满面。
“好的,妈,我叫叶小天,姐姐说让我跟她姓,叫朱小天”。叶小天赶紧应声,生怕慢了,会发生什么似的。
不过这朱小天,总感觉不是那个味,朱孝天,这感觉和朱八戒差不多啊。
叶小天心里感叹着。
猪八戒拱了女儿国国王,以后再去拱了嫦娥姐姐,一个字“爽”。
叶小天得意的意淫着。
朱晽秀眉微皱了下,看着叶小天那得意的模样,以为拿他没办法一样,便有些气闷。
这臭小子,出尔反尔,得教训他,让他知道姐姐的厉害。
想着就来到叶小天身边,半弯腰,明媚颜笑。
叶小天感觉香气扑来,深深吸了一口。夹杂着火味,感觉身上又暖又甜。
正不知危险来临,只见朱晽伸出玉白嫩手,握着叶小天的耳朵,轻轻的笑着。
叶小天顿感不妙,还没求饶,就感觉左耳一疼,赶忙应声:“唉唉唉,疼,姐姐,轻点,疼疼疼,姐姐,快,快,放手,疼疼,疼”。
朱母一看,顿时斥声:“晽晽,你干嘛呢,还不放手,再不放手,妈打你了”。
朱晽看着叶小天在那装模作样,自己也没敢用力,秀眉一顿,轻“哼”了一声。放了叶小天。
叶小天连声唤着“姐姐,姐姐”的叫着。
朱晽心下本就没气,就想教训下这臭小子,让他知道大小王。
朱晽也没应声,轻轻的坐在了叶小天身边,顺手拿着柴火,时而往里添着。
叶小天偏头看着朱晽秀气温雅的静静模样,赏心悦目。
正在走神,朱晽秀眉微动,眼眸一瞪。顿时吓得叶小天赶紧扭头看着熊熊烈火。
火光映照着两人,明明晃晃的一对俊脸俏颜,甚是和谐,甚为温馨。
……
朱母下了饺子,没多大一会儿就起锅了。
拿了碗筷盛了饺子,端到堂屋,一家吃着饺子,看着电视,闲聊着。
两位大人这才了解了叶小天的身份。至于姓什么,都没在意,毕竟叶小天有亲人在的,只是没在身边而已。
朱晽对此耿耿于怀,明眸俏脸狠剜了叶小天一眼。
一家人饭毕。朱晽二人到了厨屋,叶小天笑着对她说:“没人的时候,我叫……,可以了吧”。
叶小天没想到朱晽有这么强的当……欲望。
朱晽“哼”了声,明颜动人的脸上,带着笑意:“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再敢反悔,要你好看”。
说完,就像吃了蜜一样,甜甜的。
叶小天“嗯嗯”的应着:“绝不反悔,谁反悔谁小狗”。
朱晽明眸微微弯成月牙状,轻笑着:“这还差不多,不枉我好心,带你回来”。
叶小天凑近朱晽,在她耳边轻声轻语,使坏的调戏着:“那我想吃玉雪柔软了,咋办”。
朱晽初听,没反应过来,心思一动,就知道什么意思。顿时羞恼:“让你吃,吃屁去”。
说着敲了下叶小天的头,又拧了下耳朵,不解气,又用柔嫩玉手上的水,往叶小天脖子里塞。
叶小天“噢噢噢”直叫唤,连声说着“我错了,我错了,姐姐,饶了我”。
二人闹完。
朱晽仍不解气的凶着:“今晚你睡地上,糊墙上,别睡我的床”。
看着叶小天一张苦瓜脸,朱晽明眸皓齿微笑离开。叶小天紧跟其后。
朱晽内心其实有些异样,这臭小子不但坏,还敢调戏自己。这是朱晽从没经历过的。
叶小天则是沉浸在,被女儿国国王,捡回来的喜悦当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