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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吧,别躲了。”

周平对着路边停放已久的奔驰大声喊道,燕宁和林灵像两只犯事的鹌鹑一样乖乖下车在樱花树下排成一行,一阵晚风袭来,花瓣散落满身,可能是周平的错觉,林灵那张波澜不惊的小脸有一丝隐晦的厌恶一闪而过。

“你们很讨厌樱花吗?”

“不、不是……”燕宁表情犹豫的看向好友,她知道这朵花所代表的象征是什么,前两天的经历给好友的伤害又有多大。

“原来不,但现在很讨厌。”

索性也不装了,林灵直接展现出讨厌的神色,对于她来说飘落的花瓣已经不再是没有灵性的小小物什,在短短一天时间,它已经从她最喜欢的花朵变成她再难忘却的梦魇——在她刚记事的时候,作为她们家世交的他便随着樱花一起闯进她的记忆。

对于侍事冷清的少女来说,对那个男人本身未必会有多少感觉,但妖艳而独特的花朵却在每年新春之交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久而久之对情感不敏感的她也默认了这个男人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她的生活中……

可是没想到啊,这九年来的平静居然是可笑的幻觉,小小的花朵竟然也有会化身恶魔的一天,她还清楚的记得被省略了被想尽一切办法都还是只能选择省略一千个字后的感觉……

现在的她憎恶着那个平时文质彬彬的大叔,也讨厌总与他一起出现的小花……

在那股淡雅的幽香中,总会让她想起在遭受到高维打击后,却仍然只能选择放弃的屈辱感觉,那种尽管使出浑身解数反抗却仍然无疾而终,甚至不被理解的苦楚!

但这都不重要,当她选择顺从那刻,她的灵魂不再澄澈……很抱歉选择以这种方式苟活下来,但苟活并不意味着认同其模式的延宕。

这种厌恶随时有可能从一个人转移到一个性别上……这不是吟游诗人的哀叹,而是随时可能发生的事实,周平将那抹癫狂看在眼里。

“好吧,走之前送你们一首歌……”对于已经发生的苦难周平无能为力,而之后对于造成这一切的那个男人的审判工作,也没人愿意让周平插手,但个人的苦难、情绪什么的想要克服,终归还只能依靠他们本人……想到这他拍拍手,虽然他的手上戴着白色手套让这个动作显得毫无必要。

“在离开淞沪之前,一首《BorderofLife》献给双姝。”

说完瞟了阿川一眼,这小子确实很上道,十分自觉的摸出手机开始录起像,浓烈而感情纯粹的音乐从保养的不太好的音箱中被挤压出来。

胡亚东,辰东生物医药研究所最大的老板兼核心科研人员,这个研究所的主研项目是雄性功能保健品,其中许多的研究项目、药物研发也由他亲自过手。

同时他跟淞沪许多巨头公司老板保持了相当密切的联系,传言他在政府内部也很吃得开,四十左右,又是未婚,这种金龟婿可以说在名媛圈也混得风生水起,这种人跟林国栋有密切生意往来一点也不值得吃惊。

只是周平没看到林国栋在得知是昔日好友、兼合作伙伴向自己女儿下手是个什么表情,另外他还喜欢抓一些有“潜力”的女孩子进行调校然后当做贡品送给……这便是这次事件的所有真相。

“撒由拉拉,忘记所有的记忆,重新开始人生吧……”

……

十一点半,T-8X列车软卧车厢。

“我还以为你会弹首新曲呢?”阿川靠在软卧的床上伸了个懒腰,他们才刚刚上火车将行李放好。

“你以为创作岂是如此简单之物?”周平不禁白了一眼阿川。

“话说好久都没听你演奏过《东方P》系列的曲子了,生死之境究竟代表什么?”

“只是想起了,随便弹一弹老曲子……从素材而言,生死之境,是想要说明何为活着的事物,就需要死去的事物……”

“因此,不死的生物是不可能存在的。”

“不活着就无法死去,不凋零的生物不算活着……我认为生命的实际状态,就在于这厚度为零的生死之境。”

最后他将头转向窗外:“我问她们目的就是想将她们带出仇恨,心怀对于生命、对于自身存活的感激……”

看着阿川一脸“果然是这样”的表情有些恼怒:“这个感激的对象并不一定是我,就像她们将对那个男人的愤恨转化到樱花上一样,也许未来还会因此而憎恶男人……我也想让她们将感激之情转过去……毕竟,如果没有那些小小的花,这次事件的结局一定会被改写的……当然我只是最低限度的期望她们不会心怀怨怼,而在七八年以后做出什么残害同样是男人的无辜之人……”

“你他喵的也太中二了吧?”阿川瘪瘪嘴,说了这么多他根本听不懂,当然他绝不会承认这跟自己是理科生有一定的关系……

“抱歉,打扰……你们谁是周平先生?”乘务员吃力的抱着一个大箱子来到他俩的包厢口打断他们的谈话。

“我就是。”

“您有一个包裹……给您放哪?”

“就放床上吧!”阿川兴奋的指着另外一边空置的下铺,他这次特意买了四张票搞了一个宝贵的包间。

“让我来康康你小子买的是……啊?这是什么……”阿川说着就开始拆箱,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开始惊叫唤。

“是什么?”看着阿川的表现有些奇怪,周平不自觉的凑上去看。

“真嘟假嘟?阿平你竟然背着我买娃娃!”看着穿着诱人着装的少女,阿川伸出手就要摸摸是不是真的。

“哎哟!”

手还没碰到就被小老弟打回去了,这他喵的不就是上次在胡亚东别墅里看见的那个女仆少女吗?

周平自然不会让阿川去占别人的什么便宜,从箱子里翻出好歹能穿的女仆装扔给她,然后推搡着阿川退到包厢之外将门关上。

“你且在此等候,我去买个橘子。”也不等阿川的回复就去追那个已经快出车厢的乘务员。

“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想问一问是谁给我寄的包裹?”

“这个包裹是车站那边通过安检送过来的,上面特意交代等发车后才给您送来,怎么……有什么问题吗?”乘务员察言观色揣测包裹里面的东西,老实说确实不轻。

“没什么……别乱猜,谢谢您了。”虽然是女孩,但这他喵的一个大活人能轻就有鬼了!

回到包厢看着坐在他面前惶惶不安的少女,周平脸黑得要滴出水了:这只是在警告我,虫豸组织的能量比我想象的更大、关系结构更加错综复杂么?

“为什么不回家?”想了半天,周平问出了一句废话。

“家……家没了,爸爸妈妈也没了……”少女终究不是扑克脸,虽然被长时间调校过,但在周平的威压下还是梨花带雨的哭起来。

在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中,周平得知这个名为胡亚东的崽总所干的恶心之事:先利用商业手段在幕后让富商夫妇疲于奔命,后面在对方身负巨债的情况下以朋友的身份提出借贷于他们,在小女孩生命中以“慈祥”面目出现。

然后将富商本人以泥头车创至重伤,还有兴致来上一曲“夫前目犯”,让两口子无颜苟活,剩下女儿孤苦伶仃,顺理成章的取得双亲逝去少女的抚养权,再将一切真相告知于她,最后将女孩的肉体送上邢架接受调校,从精神至肉体完全摧毁对方,长达三年的布局,不过因为被老大许诺:这是自己的专属玩具。

算是“因祸得福”吧?所以这个恶心的男人,到也没急于享受这鲜嫩的肉体,急着给予他取名“团子”的少女人生最后一击,只是通过一些手段将女孩的户籍全部淫灭卷宗之间……

本来这一次犯事也不过是走个形式,但是碍于老大与周平的“交易”,没成想莫名其妙给胡亚东自己带上了绞索,被回收备用的“团子”也成为上面对周平“大(巴)棒(掌)加(加)萝(甜)卜(枣)”政策中的萝(甜)卜(枣)……

不知为什么旁观者张川总觉得本身的平铺直叙里带上引号,总有一种蜜汁不对的感觉,但有一说一加上引号,从垃圾文学的角度而言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的,只是受限于旁观者的思维、见解、经验,总觉得它们有问题……也许有问题的是观测者本身也说不一定……但或许有问题的是认为观测者有问题的作者君呢?

……不,他轻敲脑袋——自己究竟在想什么五维空间的虚构往事呢?

“还有别的亲人么?”周平并没注意张川的异样,而是用手套摩挲着自己开始有了胡茬的下巴。

“已经回不去了……”少女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狗,以鸭子坐的形式跪坐在柔软的床上“请您收留……”

楚楚可怜的样貌让所有物的拥有者不自觉升起了一丝得意,好像在无意间使得雄性习惯于展示武力的劣根性得到满足。

“还考虑什么快答应啊!”阿川坐在包厢外的折叠椅上大叫着,大有皇(咸)帝(吃)不(萝)急(卜)太(操)监(淡)急(心)的感觉。

周平瞪了眼阿川:对于走投无路之人,他当然不吝伸出援手,但是这可是对方的专属“玩具”啊!谁知道是不是一个陷阱?

“左右只是一个女仆而已,大丈夫安能瞻前顾后,以失仁义?”阿川说的那叫一个雄赳赳气昂昂,但你小子恐怕只是觉得“颜值即正义”吧?

“行吧……”思付了很久周平决定答应下来。

“谢谢主人……”团子十分高兴。

“你的名字是什么……或者说我该叫你什么……”

被问及姓名少女脸色一暗,当听到主人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脸色也慢慢变得轻松:“就叫我‘团子’好了,我必将是主人忠仆,一生一世!”

少女的笑靥让本身毫无乐趣而言的包厢里顿时活色生香起来,整个画面都流转、活泛起来。

对于女仆小姐的这番效忠言论周平倒没什么多的想法,看着窗外黑夜里随着火车前进而闪过去的模糊轮廓,他不禁有些怅然:或许他也并没有想象中在这一节赢得那么彻底,不过是小占了一丝先机,未来还需要努力啊!

忠犬团子,さんじょう(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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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删节了什么,我只能说要么去看学习版,要么去骚年梦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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