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们需要在这里发起一场特别行动。”周平的手直至缅国的曼德勒“该国军政府在米粒的支持下对我方的骚扰显得愈发严重,其境内的破碎的政治环境对边境的影响越发不可忽略,我们的行动一方面能名正言顺的建立我们的权威,一方面能把米粒的机动力量吸引到这里解决掉,还能使得西南边陲获得一个相对稳定的环境,可以说是一石三鸟。对米粒来说即便要入场,热带雨林可是一个比大夏干燥的破碎群山更复杂、更麻烦的棋盘,而这算我们的半个主场。另外如我之前所说:我们也需要米粒将他们的视线从我们在世界岛中央的生命线上转移过来,波斯与大夏的持续战乱,受到直接波及的一定是会是河中与葱岭两省更有甚者还会影响到安西、河西,恢复这一地区的和平稳定才是我们需要做的。”
“为什么是缅国,而不是暹罗?”
“因为缅国军政府是米粒的马仔,他们作为米粒干涉我边境的白手套,而暹罗最多只能算一个墙头草,当我们的权威完全体现后,他们会做出正确的选择,轻重缓急之间,我会认为以缅国为是首选目标。而且……我们已经从暹罗身上得到太多,他们对我们的声音也算是有求必应,虽然我个人不在乎国际观瞻,但咄咄逼人的过度施压终归会使声誉不可避免的下降,进而对后面的计划造成影响,相反对于缅国我们有比较好借口。”
“你怎么会确定米粒会上钩呢?”
“令我确信的是这点的是他们所谓的面子,而他们战略:遏制我们。也将推着他们前往那个深不见底的绿色地狱。如果他们不去,他们就会失去作为超级大国的面子,至少失去全球帝国在西太的话语权,即便没有正面交锋,我们仍然会得到‘喝止米粒干涉’的荣耀;如果他们去,那么我们会达成我们的初始目标,即再在东南亚的热带雨林里给米粒放血,让它们在全球攻势的忧愁中再添一份焦虑,双赢,我们赢两次。”
看着老王点头,周平接着说:“完成第一个目标后,我们可以选择拉拢阿三,或者肢解掉它,不光是历史原因,地缘上我们也不能再分心被周边其他的地区强国干扰。”
“这是你说的关于争取强国的一部分吗?”
“是的,但阿三是个变数,他们的外交思维很混乱,态度、想法极其简单与幼稚,甚至可以说是魔幻理想主义,所以单独为一类,有基于此我的建议是:要么彻底拉拢,要么彻底肢解,这个国家萝卜加大棒不合适。”
等到老王点头示意后,周平继续说道:“第二个大的方向是棒子国和樱花,此间为米粒在西太平洋地区最大、最坚固、也是最后的陆地堡垒,攻破它们,我们反而可以获得两个棋子。”
老王没有对此表现出赞同还是反对,只是问了一句无关于此的话:“我们需要支持半岛的一体化进程吗?”
“不需要,维持原状就好,不管他们是维持现状还是统一都是他们自己的事,北棒绝不会因为我们帮了他们就心存感激,甚至有可能会向我们声索咸镜北道-平安道??水沿岸土地(今前者属吉省、后者属辽省),除此之外我们还需要得到济州岛,以彻底断掉南棒向外的触手。至于樱花,我的处理意见是拿掉北海道、琉球南部群岛与其太平洋诸岛。”
“怎么不说了呢?”老王发现好像周平停下了。
“第三个步骤现在想来其实有些魔幻,但并非没有机会,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来等待契机出现。”
“时间?”
“对,我们需要等待一个时机在欧罗巴与米粒进行一场大规模战争。”
确实够魔幻的,不过老王还是想听听周平的想法“你说的契机是什么?”
“我不知道,但那个机会的构成一定包括以下几个要素:米粒耗干它的自二战结束以来的军火储备,人员训练、部署达到一个谷低,盟友极度不愿意信任它。而在此之前我们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把中东行省和欧洲行省统合起来。”
“你是说?”
“对,没错,合并希腊以及完全掌控小亚细亚!”
“哦?”
“合并希腊并非没有可能,双方的领导人已经在此前多次提到过两国一体化了,合作在中东、巴尔干及小亚细亚的行省洗文化、洗宗教的行动也持续了数十年,双方的语言学校也早已普及到了中小学……”
“接着说。”
“面条国我们是要完全拿下的,且不说完整的亚平宁半岛可让我们的战略回旋空间更大,能够更好的保住我们东地中海的地区安全,单说他们近年来的行径严重影响到了国家在欧罗巴的中心的里雅斯特,这就留他们不得了!”
“你为什么会认为这个机遇点会出现?”
“北海同盟的东扩,不可避免的会引发露西娅的安全焦虑,去年的圣乔治战争就很好的说明了这个问题,但那并不是问题的结束,波三、乌克兰都有可能成为火药桶的新导火索。不过这一切得看,高高在上的西方领导人什么时候能注意到了。”
“我知道了,你关于对米作战的构想是什么?”
“至于对米作战,我认为只有登陆作战和一系列关键节点作战,所以必须等待,在一个米粒内部积攒了足够的矛盾与偏见的时候给予其雷霆一击。”
老王长长舒了一口气:“好了,可以说说你觉得未来是什么样的世界吗?”
“多强,或许仍会有一超,但那并不符合我的预期。”
“为什么你认为一超不符合你的预期?”
“国家的力量是有边际的,超过了最大边际,如果要强行维持的那个不切实际的边际线,行政效率会下降,进而导致国家活力不可避免的就会丧失、衰退,国家在这方面分配的资源越多,其他方面能得到的就越少,而其他方面越少,抵御风险的能力也就越弱,其所要面临的社会问题就会越大,到最后这个国家面临的内部风险就会变多,而内爆可能性会呈指数上升。”
“你说为什么嘤国能长时间维持那世界霸主地位呢?”
“那种情况只是特定条件下的产物而已,从十九世纪以来,控制世界的代价就在不断提升。”
“那你是说米粒有内爆的可能吗?”
“现在看来还没有,不过去年的金融危机让我嗅到了一丝可能,成长于此的我永远无法想象间战期那场萧条给那些本来强大的国家带去了怎样的打击,但这并不妨碍我从这一次危机中窥伺到隐约相同的影子,如之前一样他们的决策层表现出的是迟缓、愚钝、分配不均,我们只需要等待几个、十几个、几十个危机肆虐后,或许这个国家就会如我们想象中那样千疮百孔、分崩离析……”
“如果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挺过来了呢?”
“那就继续等下去,我从未期望过国家战略目标能在朝夕间完成,我能等十年……还有我的后继者们。”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周平的脸色一改慷慨激昂,变得有些消沉,有些牵强的说到:“这都是我随便开开玩笑胡扯的,首长不要太当真,所有假设的结果都基于其前置假设条件,当条件满足才能进行套用……当然如果有可能,我也并不希望动用战争手段……但现在看来,这并不现实,不流血的……总归是虚妄的。”
沉吟许久,他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对着摄像机嘀咕了一句“归档!”又陷入了沉默。
看到参谋长微微颔首,周平便不再说什么,转而出了教室。
“解构现有秩序吗?真是疯狂啊,但总比无限且无序膨胀的扩张派要好了不少。”王岑看着世界地图还在思考着周平计划的可行性“不行,我一定要让他提交一份书面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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