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位袁绍袁大哥啊,全国最高统帅大将军,兼冀州全权州长,这名头可不是盖的!
自从把公孙瓒揍了一顿之后,袁大哥这骄傲劲儿就上来了,给皇帝的贡品都变得越来越少了。
他手下的那个主任秘书耿包,还悄悄跟他说:
“袁大哥,你干脆称帝算了,多霸气!”
袁绍一听,哎呦,这主意不错啊!
于是,就把这事儿,跟大本营的官员们,显摆了一下。
可这帮官员们一听,全都急眼了,说耿包这主意真是太逆天了,非得把他给斩了不可。
袁绍一看这架势,得了,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只好忍痛把耿包给咔嚓了。
这时候的袁绍啊,趁着打败公孙瓒的那股子威风,想一鼓作气,把曹操也给撂倒了。
他动员了十万精锐步兵,一万骑兵,准备攻打首都许县。
可这时候,总监军官沮授跳出来了,说:
“袁大哥啊,咱们这几年打公孙瓒,老百姓都累得够呛了,仓库里也快见底了,咱们得悠着点儿啊。
咱们得让老百姓先歇歇,种种地,攒点儿粮食。
咱们先把打败公孙瓒的好消息,告诉皇帝,如果曹操不让咱们的使者进京城,那咱们就可以怼他,说他挡着咱们向皇帝表忠心。
然后咱们大军再去黎阳,慢慢儿地蚕食河南。
咱们多造点儿船,更新一下装备,派点儿精锐游击队,去骚扰他们的边境,让他们寝食难安。
咱们就坐家里等着,一统全国,指日可待!”
可是啊,郭图、审配这两位智囊团成员,却不这么想,他们说:
“袁大哥啊,你这么英明神武,咱们河北的军队,也是牛逼哄哄的,打曹操那还不是小菜一碟?何必搞得那么复杂呢?”
沮授听了之后,摇头说:
“救乱除暴的军队才叫义兵,仗着人多欺负人的那叫骄兵。
义兵天下无敌,骄兵必败无疑。
曹操对皇帝,那叫一个恭敬,把国家治理得,也是有条不紊。
咱们要是南下攻打他,那岂不是成了反贼了?
再说了,打仗这事儿可不是看谁人多,得看谁脑子好使。
曹操那可是执法如山,部队训练得也是没话说,可不是公孙瓒那种怂包。
咱们现在要是放弃稳赢的战略,带着一群没大局观和思想觉悟的军队去打仗,我真心害怕啊。”
郭图、审配听了之后,不屑一顾地说:
“姬发打子受辛,那也不是不义之举啊。
咱们现在这么牛气冲天,将士们都跃跃欲试,想在战场上建功立业。
要是不趁这个机会干票大的,那岂不是对不起老天爷的眷顾?
沮授的策略虽然稳当,但他可不懂得随机应变。”
袁绍一听这话,觉得挺有道理啊,就采纳了郭图、审配的建议。
于是啊,郭图他们就趁机给沮授穿小鞋,说:
“沮授权力太大了,手伸得太长了,威震三军啊。
要是他再这么搞下去,咱们以后还怎么管他了?
臣子的权力要是跟君主差不多了,那肯定会出乱子的。
这可是《黄石》一书里说的最大忌讳啊。
再说了,带兵打仗的人,不应该同时掺和内部政务。”
袁绍一听这话,哎呦,有道理啊,就把沮授的部队,给拆分成三个军,让沮授、郭图、淳于琼各带一军。
这时候啊,骑兵总监清河人崔琰,也站出来说话了:
“皇帝在许县呢,民心都向着他,咱们可不能胡来啊!”
可惜啊,袁绍这时候,已经听不进去,这些逆耳忠言了。
说起来那会儿,首都许县的将领们,一听袁绍那老家伙要动手,吓得跟丢了魂儿似的,心里头那小鼓敲得咚咚响。
曹操呢,倒是稳如老狗,跟大家伙儿说:
“袁绍那人啊,我摸得门儿清。
心比天高,智慧嘛,嘿,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简直是差了个银河系;表面上看,英勇得跟关公似的,其实呢,胆子小得跟耗子一样,一有点儿风吹草动,就吓得直哆嗦;疑心病重得要命,手下人谁都不信,这哪儿能树立威信啊?
兵多将广,可指挥起来,跟菜市场似的,乱成一锅粥。
将领们一个个骄傲得,跟孔雀开屏一样,政令军令,执行起来跟闹着玩儿似的,简直就是一群逗比。
地广粮多,哼,那不过是给我们攒着呢,到时候咱们直接接手就行,袁绍啊袁绍,你可真是个活镭锋!”
这时候,工程总监孔融,就跟宫廷里的秘书长荀彧嘀咕上了:
“你看袁绍那势力,地大人多,田丰、许攸这俩智囊团,给他出谋划策,简直就是俩狗头军师。
审配、逢纪忠心耿耿,军政一把抓,但有啥用呢?
颜良、文丑,那可是名将啊,带着大军,咱们能顶得住吗?”
荀彧笑了笑,说:
“袁绍那军队啊,多而不精,跟散沙似的,一吹就散;田丰呢,刚直过头,老是顶撞上司,简直就是个刺头;许攸呢,贪得无厌,自制力差得远,简直就是个吃货。
审配专权但没脑子,逢纪果断但自以为是,这俩人简直就是一对活宝。
这几个人啊,不懂得团结,互相排挤,早晚得内讧。
至于颜良、文丑,哼,不过是两个有力气的糙汉子,打一场就能给逮住,简直就是俩肌肉男。”
转眼间,秋天到了,八月里,曹操带着大军就到了黎阳。
他让臧霸带着精锐部队,跑到青州那边,守着东边的大门,跟看门狗似的;又让平虏校尉于禁,沿着黄河摆开阵势,防守得严严实实的,简直就是一道铜墙铁壁。
九月,曹操回许县歇了歇脚,又派了一部分人马,去官渡那儿驻扎着,准备迎敌。
这曹操啊,真是个劳碌命,忙得跟陀螺似的。
袁绍呢,也没闲着,他派人去拉拢建忠将军张绣,还给张绣的智囊贾诩写信,想套套近乎。
张绣一看,心说这事儿行啊,就摆酒席招待袁绍的使者。
没想到,酒过三巡,贾诩突然大声骂起袁绍的使者来:
“你回去告诉袁绍,他连亲兄弟都不容,还能容得下天下的英雄豪杰吗?简直就是个小肚鸡肠的家伙!”
张绣一听,吓得脸都白了,说:“哎呀,这怎么话儿说的?”
私下里问贾诩:“这下子跟袁绍闹僵了,咱们靠谁啊?”
贾诩说:“靠曹操啊。”
张绣犯嘀咕了:“袁绍强,曹操弱,咱们跟曹操还有过节,怎么靠?”
贾诩说:
“正因为这样,才得靠他。
曹操奉着天子,号令天下,名正言顺,这是第一条。
袁绍势力大,看不起咱们这点人马;曹操势力小,得了咱们帮助,肯定高兴,这是第二条。
有雄心壮志的人,不会计较私人恩怨,这是第三条。
将军啊,别再犹豫了,咱们得赶紧抱大腿啊!”
冬天一到,十一月里,张绣就带着人马,投奔曹操去了。
曹操一见,拉着张绣的手就不放,一块儿喝酒庆祝。
他还让自己的儿子曹均,娶了张绣的女儿,给张绣封了个扬武将军的官儿;还推荐贾诩当了首都许县的警备区司令,封了都亭侯。
这曹操啊,真是个大方的主儿!
这时候,关中那边的将领们,看着袁绍和曹操要掐架,都中立着,看谁赢了就跟谁。
简直就是一群墙头草啊!
凉州的全权州长韦端,派了个参谋官杨阜,去许县探探风声。
杨阜回来以后,将领们都围着他问:
“袁曹这俩人掐架,谁赢谁输啊?”
杨阜说:“袁绍啊,宽松但没决断,计谋多,但不知道选哪个。
没决断,就没威信,不知道选哪个,就处处被动。
现在他虽然强,但最后肯定得输。
曹操呢,有英雄的才干和心胸,抓住机会就不放手,法令统一,执行得彻底,能用仇人,用了的人又都忠心耿耿。
他啊,肯定能成大事。咱们得赶紧站队啊!”
哎哟喂,您知道吗?
那会儿的曹操,简直就是个全能选手,他派了个监察官,名叫卫觊,这位老兄来自河东郡,曹操让他代表朝庭,去关中那地界儿宣抚镇守。
您想啊,那时候战乱不断,老百姓都跟躲猫猫似的,跑得没影儿了。
现在听说家乡安宁了,一个个都跟思乡的小鸟似的,想着飞回去。
可回去了,也没好日子过啊,那些军阀们就跟抢人大赛似的,争着抢着,要把他们招到自己手底下。
郡县政府呢,穷得叮当响,连吃饭都成问题,哪儿还有力气跟这些军阀抗衡啊?
结果呢,这些军阀的势力,就跟充了气的气球似的,越来越大了。
卫觊一看这情形,心里头那个急啊。
他赶紧给宫廷秘书长荀彧写了封信,说:
“荀秘书长啊,你得跟曹老板说说,关中这地儿可是肥沃得很,跟个大金库似的。
可因为战乱,跑了十几万家到荆州去了。
现在他们都想回来,可回来了也没饭吃啊。
那些军阀们,就跟饿狼似的,争着抢着要招他们。
郡县政府又穷又弱,哪儿顶得住啊?
这军阀的势力就越来越大了,将来一出事儿,那可就是个大麻烦啊,比堵车还让人头疼呢!
还有啊,食盐那可是国家的大财源啊,跟现在的石油似的。
现在这乱世,都没人管了。
咱们得恢复以前的制度,设个专卖官员,用赚来的钱,买犁买牛,给那些回来的老百姓。
让他们勤勤恳恳地种地,多存点粮食,让关中的经济活起来。
这样一来,那些还在外头犹豫的老百姓,肯定得连夜往回赶啊,比双十一抢购还积极呢!
再说了,咱们还得派个京畿总卫戍司令去关中,维持社会秩序。
这样一来,那些军阀的势力就越来越小了,政府官员和老百姓的地位就越来越高了。
这可是个强本弱敌的好办法啊,比健身管用!”
荀彧一看这信,觉得挺有道理的,就赶紧报告给曹操。
曹操一听,也觉得对,就派了个皇家礼宾执行官,去当食盐专卖官,还让京畿总卫戍司令,进驻弘农郡。
这样一来啊,关中就又回到朝庭的手里头了,跟失散多年的孩子终于回家似的。
再说说袁绍那边啊,他派人去襄阳,找荆州全权州长刘表求助。
刘表呢,表面上答应得好好的,可就是不出兵帮袁绍打曹操,也不出兵帮曹操打袁绍。
他就像个吃瓜群众似的,光看热闹不出手。
他手下的两个谋士韩嵩和刘先,一看这情形,就劝他说:
“刘州长啊,你现在可是个香饽饽啊,两个英雄人物都在僵持着,天下的重心都在你身上呢。
你要是有大抱负呢,就趁他们打得筋疲力尽的时候出手;要是没那么大抱负呢,也得赶紧选个边站啊。
你怎么能手握十万大军,却坐观成败呢?
人家求你帮忙你不帮,看到贤能的领导人物,你又不投靠,这样一来啊,两边的怨恨,都得集中到你一个人身上了,到时候你可怎么保持中立啊?
到时候你就是个夹心饼干,两边都得罪了!
曹操那可是个军事天才啊,有才干的人都投效他门下呢,他肯定能击败袁绍的。
击败袁绍之后啊,他的大军肯定得南下长江、汉水这边来。
到时候啊,你恐怕就抵挡不住了。
所以啊,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把荆州献给曹操算了。
这样一来啊,曹操肯定得感激你得很呢!
到时候啊,福禄永享还能传给子孙后代呢!
这可是个万全的前程啊!
比买彩票中奖还划算呢!”
哎哟喂,您知道吗?
那会儿刘表手下有个智囊,名叫蒯越,这家伙可机灵了,劝刘表赶紧表态站队。
可刘表呢,跟个犹豫不决的老大爷似的,跟那儿徘徊不定,拿不定主意。
最后,他派了韩嵩去许县探探风声,就跟韩嵩说:
“现在这天下乱得。跟一锅粥似的,谁也不知道,最后谁能捞到好处。
曹操那边儿,尊奉着天子,把许县当成了都城。
你去瞅瞅,看看那边儿到底啥情况,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韩嵩一听,心里头那个透亮啊,他心想:
这老大爷,真是逗,派我去探风声,还整得跟卧底似的。
他就跟刘表说:
“圣人那是通权达变的高手,咱们这些次一等的人,就得坚守节操。
我呢,韩嵩,就是个次一等的人。
部属跟长官之间,名分一定,那就是誓死不变。
我今天是你的部属,当然只听你的命令,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不过,我得提醒你,曹操那边儿,我看他八成儿能统一天下。
你要是想对上尊奉天子,对下归附曹操,那就派我去;要是你没这决心,那我到了京师,天子万一给我个官儿,还不让我推辞,那我可就成了君王的臣属,你昔日的旧部了。
到时候,我成了君王的臣属,当然得效忠君王,大义上可就不能再效忠你了。
你好好想想,别到时候逼我辜负你,那我可就成了负心汉了!”
刘表一听,心想:这家伙,不想去就直说嘛,还整这么多弯弯绕绕。
结果呢,韩嵩到了许县,皇帝刘协一看,嘿,这人不错,就任命他当宫廷随从,还兼着零陵郡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