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辽东公翟黑子和高允。
您知道吗,当初,翟黑子那可是太武帝拓跋焘的铁哥们儿,受命去并州旅游,还收了人家一千匹布的大礼包。
这事儿吧,后来就炸锅了。
翟黑子赶紧找高允求救:
“主上要是问起来,我该咋整?
是实话实说呢,还是含糊其辞?”
高允这人挺直腰板,说:“你可是皇上的心肝宝贝,有罪就得主动认,说不定还能捞个从宽处理,可不能再糊弄皇上了,不然你就等着‘凉凉’吧!”
可中书侍郎崔览、公孙质却给翟黑子出馊主意:“说实话?那罪过可就上天了,还不如瞒着不说呢。”
翟黑子一听,埋怨高允:“你这是想让我去领盒饭!”
结果,翟黑子进宫见皇上,没敢说实话,皇上一怒之下,就把他送走了。
后来呢,皇上让高允去当太子的私人教师,教拓跋晃读书。
等到崔浩那档子狗血剧情爆发,太子把高允叫到东宫,还留他住了一宿,简直是基情满满!
第二天一早,俩人一块儿进宫。
到了宫门口,太子跟高允说:
“见皇上的时候,我罩着你,皇上问啥,你就照我说的答,咱们得统一战线!”
高允问:“到底啥事儿?搞得这么神秘?”
太子说:“进去就知道了,保证让你大吃一惊!”
见了皇上,太子先开口:“高允这人靠谱,而且职位低调,啥事儿都是崔浩那小子捣鼓的,求皇上饶了高允吧,他可是个‘好人’!”
皇上就把高允叫过来,问:“《国书》是不是崔浩一个人写的?
快说!”
高允回答说:“《太祖记》是前著作郎邓渊写的,《先帝记》和《今记》是我和崔浩合伙写的。
不过崔浩忙得很,他只是最后把关,实际动笔的是我多一些,我可是主力军!”
皇上一听,火了:“高允的罪比崔浩还重,怎么能让他活着!”
太子吓坏了,赶紧说:“皇上您威武霸气,高允这小臣,被吓得不轻,都快尿裤子了。
我问过他,他说是崔浩一个人干的,跟我没关系!”
皇上又问高允:“太子说的是真的吗?
你别给我耍滑头!”
高允回答说:“我该死,哪敢说瞎话。
太子是因为我教他读书久了,可怜我,想救我一命。
其实他没问过我,我也没说过那些话,我不敢瞎掰!”
皇上听了,回头对太子说:
“正直,!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高允却做到了!
面临死亡都不改口,这就是诚信。
做大臣的不糊弄皇上,这就是忠贞。
应该特赦他的罪,表彰他的品行,让他成为榜样!”
于是,皇上就大赦天下,赦免了高允。
这剧情,简直是神转折!
那天,太武帝拓跋焘又把崔浩给“请”去了,说是亲自审问,其实就是想找他聊聊天,聊聊人生,聊聊死亡。
崔浩呢,吓得跟见了鬼似的,话都说不利索了,整个人就跟被雷劈了一样。
这时候,高允站了出来,简直就是救场小王子,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得清清楚楚,条理分明,就像是在讲一个复杂的烤肉方子。
太武帝一听,乐了,说:
“高允,你这口才不错,来,给我写个诏书,诛杀崔浩和他的那帮手下,还有他们的家人,总共一百二十八人,全都要诛灭五族,让他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高允一听,心想:“这可不行,我可不是那种,随便写诏书杀人的人。”
于是就迟疑着不肯下笔。
太武帝急了,派人催了好几次,高允就恳求说:
“皇上,您就让我再见您一面,咱们再聊聊,我再写这诏书。”
太武帝心想:“这小子还挺有骨气。”
于是就让人把他带到自己面前。
高允一见太武帝,就说:
“崔浩犯的罪,如果还有别的啥原因,那我就不问了。
但如果只是因为他冒犯了皇族,那罪过也不至于被处死,。
毕竟,咱们都是文明人,是吧?”
太武帝一听,火就上来了,心想:“你小子还挺会狡辩。”
于是,就要让人把高允给抓起来。
这时候,太子赶紧出来求情,说:
“父皇,您就别生气了,高允他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
太武帝才消了气,说:“没有这个人,得有好几千人得被处死呢。算了,算了,就饶了他这一次吧。”
到了六月己亥日,北魏下诏,要把清河崔氏里和崔浩同宗的人,不管血缘远近,还有和崔浩有姻亲关系的范阳卢氏、太原郭氏、河东柳氏,全都给诛灭了。
其他人呢,就只诛杀本人。
这简直就是一场大型的“家族团灭”现场!
崔浩被关在囚车里,押到平城南郊,几十个卫士在他头上撒尿,崔浩疼得嗷嗷直叫,整条路都听见了。
宗钦在行刑前还叹了口气,说:
“高允,你大概就是圣人吧!我可没你这么有骨气,!”
过了几天,太子把高允叫去,责备他说:“你也太不懂事了,得知道见机行事。
我本来想帮你开脱死罪,事情都已经有眉目了,可你就是不按我说的做,把皇帝惹得这么生气。
我每次想起这事,心里都害怕得跟见鬼了一样。”
高允一听,心想:“你小子还教训我?”
于是就说:“史官,是要记载君主的善恶,用来劝诫后人的。
所以,君主对此有些畏惧和忌讳,就会对自己的行为小心谨慎。
崔浩呢,辜负了皇恩,用个人欲望淹没了廉洁,用主观好恶遮蔽了公正,这是他的责任。
至于书写皇帝的日常生活,谈论国家的政治得失,这是史官的本职工作,并没有太多过错。
我和崔浩实际上在做同样的工作,生死荣辱,在道义上不应该有区别。
我承蒙殿下的恩德,如果违背良心得以幸免,那我可不愿意。
毕竟,我可是个有原则的人!”
太子一听,深受感动,连连赞叹:
“高允,你简直就是我的偶像!
你这番话,简直就是‘人生导师’级别的!”
高允退下后,还跟人说:
“我之所以不按太子的引导去做,就是怕辜负了翟黑子。
他当初也是因为我实话实说才遭了难,我可不能再对不起他了。
毕竟,咱们可是实话实说小分队的,!”
您知道吗,那时候冀州刺史崔赜、武城男爵崔模,他俩跟崔浩那可是同一个祖宗的,但早就因为崔浩那傲娇的性格,两人关系搞得跟仇敌似的。
崔浩,那家伙眼高于顶,鼻孔朝天,经常瞧不起他俩。
结果呢,崔浩因为那档子破事儿被灭了,清河崔氏里头,就他俩家幸运地躲过了这一劫。
崔赜,他是崔逞的儿子,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这次算是捡了条命。
辛丑那天,北魏主拓跋焘闲得蛋疼,跑到阴山去溜达了。
他诛杀了崔浩之后,心里那个后悔,就跟吃了苍蝇似的,恶心得要命。
正巧这时候,北部尚书李孝伯,病得跟要死了似的,外头都传他已经走了。
北魏主一听,哎呀妈呀,这李宣城(李孝伯的别称)可真是可惜了!
可没过多久,他又改口了:“我说错了,应该是崔司徒(崔浩的官职)可惜了,李宣城那是让人心痛!”
您瞧,这北魏主也是够逗的,一会儿一个主意,跟翻书似的。
说起来,这李孝伯是李顺的堂弟,自从崔浩被灭了以后,北魏的军国大事,基本上都是他在出谋划策。
拓跋焘对他的信任,那仅次于崔浩。
这李孝伯也是够牛的,一个人撑起了北魏的半边天。
再给您说说车师大帅车伊洛,这家伙可是个忠臣,世世代代都跟着北魏混。
北魏呢,也给他封了个平西将军,还封了个前部王的爵位,算是给他的忠诚的一点回报。
车伊洛要去宫里见拓跋焘,可半路上,被守在高昌的沮渠无讳,给拦住了。
车伊洛那脾气,也是倔得跟头牛似的,跟沮渠无讳干了好几仗,最后还把他给打败了。
可没多久,沮渠无讳就死了,他弟弟沮渠安周,就把他儿子的兵权给夺了。
车伊洛一看这机会来了,就派人去劝说沮渠无讳的儿子沮渠乾寿。
沮渠乾寿也是个识时务的俊杰,带着五百多户人家,就投奔北魏去了。
车伊洛这还没完呢,他又成功劝说了李宝的弟弟李钦等五十多人,都把他们送到了北魏。
这车伊洛真是个人才,不仅能打仗,还能搞外交。
接着他又往西去打焉耆,留下他儿子车歇守着车师城。
可这沮渠安周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他带着柔然兵,抄小路,就袭击了他们,把车师城给攻下来了。
车歇一看这架势不对,撒丫子,就跑到了车伊洛那儿。
父子俩一合计,收拢了残余的部众,镇守焉耆。
他们还派使者给北魏主送了个信儿,说:
“我们被沮渠氏打了八年了,百姓们都饿得跟皮包骨似的。
我们现在放弃国土逃出来了,剩下的人连三分之一都不到。
我们已经到了焉耆的东边了,求您给救救急!”
北魏主一听这话,也是挺心疼他们的,就下诏打开焉耆的粮仓去救济他们。
这北魏主也是挺有爱心的嘛!
说,吐谷浑王慕容慕利延,他被北魏逼得没办法了,只好给刘宋文帝写了个奏表,请求让他进越巂去自保。
刘宋文帝一看这奏表,也是挺同情他的,就批准了。
可没想到,这慕容慕利延最后还是没去成。
这家伙也是够逗的,求了半天情,结果还是没敢去。
这人性,真是善变又复杂!
说,丹杨尹徐湛之、吏部尚书江湛、彭城太守王玄谟这些大佬,一个个都跟吃了兴奋剂似的,支持文帝干这票大的,就是整个超级英雄,准备集结出击!
可左军将军刘康祖呢,他就像个稳重的老猫,懒洋洋地说:
“这都下半年了,咱们还是消停会儿,等明年再出兵吧。”
文帝一听,那脸色变得比翻书还快,不乐意地说:
“北方那帮老百姓,被胡虏欺负得跟孙子似的,义军那是一波接一波地起,跟《行尸走肉》里的丧尸一样多。
咱们要是停兵一年,那义军的心可就凉了,这事儿不能拖,得趁热打铁!”
这时候,太子步兵校尉沈庆之,就像个突然冒出来的,跳出来说:
“咱们是步兵,人家是骑兵,这实力悬殊,怎么打?
檀道济、到彦之两位老将,那可是出过手的,结果呢?
还不是灰溜溜地回来了,跟《流浪地球》里的地球一样,被踢出了太阳系。
现在我看王玄谟他们,也不比那两位强多少,大军的气势,也早不如以前了,龙妈没了龙一样,威风不起来了。
咱们这要是再出兵,恐怕又得让人笑话,和《疯狂原始人》一样的笑柄了。”
文帝呢,他就像个固执的钢铁侠,有主见得很,说:
“前两次失败,那是有原因的。
檀道济那是养寇自重,跟司马懿一样狡猾;到彦之呢,半路上就病倒了,跟唐僧一样脆弱。
胡虏就靠那点马儿逞凶,不过就是个飙车党。
今年夏天雨水多,河道畅通,咱们乘船北上,碻磝的敌军肯定得跑,路飞打小兵,滑台那点小喽啰,也轻松搞定。
拿下这两座城,咱们就地取材,安抚百姓,那虎牢、洛阳,还不是手到擒来?
到了初冬,咱们攻占的城池都连成片了,胡虏的战马一过黄河,那就是咱们的囊中之物,还不是《猫和老鼠》里的奶酪一样,轻松到手。”
沈庆之呢,他也是个固执的逗比,还是坚持说不能打,树懒一样慢条斯理。
文帝一看,行,那咱们就来个奇葩说法。
他派徐湛之、江湛跟沈庆之辩论,来一个精彩的吐槽大会。
沈庆之说:“治国就像管家一样,耕田得问奴仆,织布得问婢女。
陛下您现在要打仗,却跟这些白面书生商量,这能顶啥用?
这跟的曾小贤问胡一菲怎么修电脑一样,简直就是个笑话。”
文帝一听,哈哈大笑,心想这沈庆之还真是个人才,说话这么逗,简直就是段子手。
太子刘劭和护军将军萧思话也出来劝了,可文帝呢,他心意已决,谁的话都不听,龙妈一枚,一心只想征服世界。
哎,这皇帝,有时候也是挺固执的,咱们这些吃瓜群众,就只能搬个小板凳,边啃西瓜边看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