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鉴:金生水源远流长 第747章 侍中褚贲羞耻为官

作者:叶还生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4-09-29 11:1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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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夏季四月庚寅日,南齐给去世的皇帝上了个谥号,叫高皇帝,还给他建了个太祖的庙号,死后也是很风光!

丙午日,就在泰安陵把高帝给安葬了,那可是个风水宝地!

辛卯日,武帝这哥们儿可没闲着,爱情升级,把穆妃追尊为皇后了。

六月甲申朔日,武帝又立了南郡王萧长懋为皇太子,就是未来的储君!

丙申日,还给太子找了个媳妇,郎才女貌,是琅邪人王氏。

武帝这天可高兴了,还给好几个皇子封了王爵,有竟陵王、庐陵王、安陆王、晋安王、随郡王、建安王,还有南郡王,都是皇孙萧昭业的,子孙满堂的乐呵!

说,司徒褚渊这哥们儿生病了,躺在床上不能动,就上书请求辞职。

武帝,没答应他,说:“你这不是还没死吗?继续干吧!”

褚渊一看,这不行,就再三请求。

癸卯日,武帝终于松口了,给他封了个司空,还兼任骠骑将军,侍中和录尚书事这些官职还是照旧,因病得福!

秋季七月,北魏可折腾了,全民总动员,从各州郡调了五万人,去修灵丘道,那可是个大工程!

吏部尚书济阳人江谧这哥们儿,谄媚浮躁得很。

高帝去世的时候,他没能被托付遗命,心里那个遗憾。

等到武帝即位,他的官职又没升,心里就更不平衡了,开始怨愤不满,到处说闲话。

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恰好武帝生病了,江谧就跑到豫章王萧嶷那里去,想让他帮忙说说好话。

结果,武帝知道了这事儿,派御史中丞沈冲去查他的罪行。

庚寅日,武帝就赐他自尽了,唉,自作孽不可活!

癸卯日那天,南康文简公褚渊去世了。

他的长子侍中褚贲,觉得父亲失去贞节,是羞耻的事儿,等到服丧期满,就不再做官了。

他把爵位让给了弟弟褚蓁,自己,就隐居在褚渊的坟墓旁边,一直到老。

好一个守墓人的传奇故事!

九月丁巳日,高帝走了,武帝心里头那个难受,就像丢了魂儿似的。

他一拍大腿,说:“得了,把国子学给撤了吧!”

说是为了纪念高帝,其实也是心里头堵得慌,想找个地方静静,别再有人唠叨他了。

再说那氐王杨文弘,他也跟着高帝去了,留下一堆小崽子,跟一群小鸭子似的,嘎嘎乱叫。

咋办?

杨文弘一拍脑门,说:“得了,让我哥的儿子杨后起来顶缸吧,当我的后嗣。”

九月辛酉日,北魏那边挺给面子,封杨后起为武都王,还让杨文弘的儿子杨集始当了白水太守。

可这杨集始,真是个不省心的玩意儿,没多久就自个儿称王了,跟个小霸王似的。

结果,被杨后起一顿收拾,老实得跟个小猫似的。

荆州那边,巴人和氐人闹得欢,整天骚扰叛乱,跟一群小混混似的。

北魏一看,这不行,得派人去镇镇场子。

于是,就把镇西大将军李崇派去当荆州刺史了。

这李崇,可是显祖舅舅的儿子,背景硬得很,跟个黑社会老大似的。

他要去上任了,孝文帝说:“我给你派点兵马护送吧。”

李崇一听,摆摆手说:“不用不用,那边的人为啥闹,还不是因为对刺史不满意嘛。

我现在去替了他们,他们自然就消停了。

我一纸诏书就够了,别整那么大动静,吓得百姓心里头慌。”

北魏朝廷一听,觉得有道理,就依了他。

李崇,真是个能人,他就带了几十个人,骑马嗖嗖地就上洛去了。

到了那儿,宣布诏书,安抚百姓,那话说得,真是让人心里头暖洋洋的,跟喝了蜜似的。

当地的民户和夷人,全都服服帖帖的,跟一群小绵羊似的。

他还让边防的人,把抢来的南齐百姓,都送回去,南齐那边一看,也挺够意思,也给北魏送回了,大约两百名俘虏。

从此,两国边界的军民就,和和睦睦的,再也不打架了,跟一家人似的。

过了很久,北魏觉得李崇干得不错,就把他调到兖州,去当刺史了。

这兖州,以前经常有强盗出没,抢得人心惶惶的,跟个鬼城似的。

李崇一看,这不行,得想个办法。

他就下令,在每个村庄都建一座楼,楼里都挂上大鼓。

要是强盗来了,就使劲敲鼓,旁边的村庄听到了,也跟着敲,一个传一个,很快百里内都知道了。

各村庄都派人,在险要地带守着,只要强盗一露头,就别想跑掉,跟个天罗地网似的。

这办法好,后来各州都学着这么干了,这都是李崇的功劳!

他可真是个能人,跟个救世主似的!

辛未日那天,武帝忙得跟个陀螺似的,先是把征南将军王僧虔,提拔成了左光禄大夫、开府仪同三司,这职位高得,就差没让他当皇帝了。

然后,他又把尚书右仆射王奂,一脚踹到了湘州去当刺史,这王奂也是个狠角色,去了湘州肯定得搅得风生水起。

说起来,那个建平王刘景素,他手底下有几个能人,主簿何昌?、记室参军王摛,还有那个刘琎,这刘琎还是刘??的弟弟,俩人跟亲兄弟似的。

这几个人,天天上书给武帝,说刘景素是个大好人,冤枉得跟窦娥似的。

武帝一听,心软了,冬季十月辛丑日,就颁诏,让他们以士人的礼仪,重新安葬刘景素,这也算是给刘景素洗了个白。

到了十一月,北魏孝文帝,要亲自祭祀祖先七庙,这可是个大事情。

他命令相关部门赶紧准备,得按照古代的制度来,置办祭祀用的牲畜、礼器、礼服和乐章,一样都不能少。

从此以后,一年四季中,常规的祭祀,都按时进行了,再也没有耽误过,跟闹钟似的准时。

世祖武皇帝永明元年,公元483年,那可是个新纪元。

春季正月辛亥日,武帝亲自去建康南郊祭天,还实行了大赦,把年号都改了,改成了永明,寓意着永远光明,跟开了挂似的。

武帝还颁布诏书说:

“现在边界安定了,咱们得让各州县官员的田地俸禄,都恢复起来,不能让他们吃亏,得让他们吃得饱饱的。”

这武帝可真是体贴下属,跟个暖男似的。

他还让太尉豫章王萧嶷,兼任太子太傅职务,这萧嶷,可是个聪明人,他不愿参与朝廷政务,却经常私下里给武帝出谋划策,武帝还特别听他的话,跟个听话的小弟似的。

壬戌日那天,武帝又封了好几个王,皇弟萧锐封了南平王,萧铿封了宜都王,皇子萧子明封了武昌王,萧子罕封了南海王,这一下子可热闹了,跟开派对似的。

二月辛已日,武帝又把征虏将军杨炅,提拔成了沙州刺史,还赐了他阴平王的爵位。

辛丑日那天,他又把宕昌王梁弥机任命为河、凉二州刺史,邓至王像舒任命为西凉州刺史,这武帝可真是会用人,HR高手一个。

说起来,宋末的时候,州郡县官的任期太长了,一届就是六年,坐牢也没这么长。

后来,就改成三年了,叫“小满”,跟过节似的喜悦。

可是,这官吏升迁改任的,来来去去的,还是没法按照三年一任的制度办事,跟闹着玩似的。

三月癸丑日那天,武帝就颁布诏书说:

“从现在开始,地方官员全都三年为一个任期,谁也不能再瞎折腾了!”

这武帝可真是有决断力,跟个霸道总裁似的。

还有,相关部门的人跟武帝说:“天体运行失去常度了,得赶紧禳除灾害!”

武帝一听就乐了:“对天象的顺应,得看实际行动,不能光看虚文。

我克制自己的欲望,清明地处理政事,意图让仁爱政治发扬光大。

要是灾祸是因我出现的,那祭祷祈福又有什么用?”

这武帝,可真是有见地,跟个哲学家似的。

最后,夏季四月壬午日那天,武帝又颁布诏书说:

“袁粲、刘秉和沈攸之这三个人,虽然没能保持晚节,但是他们最初的忠诚,也实在可取。”

他就命令,把这三个人,全都按照礼法另行安葬了,这也算是给他们留了个好名声吧,跟给个谥号似的。

说,武帝,当年还是太子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已经是老江湖了,又跟高帝一起闯出了这片天,所以,朝廷里的大小事务,他全都一手包办,想咋整就咋整,制度啥的,他根本就不care。

他,特别宠信那个张景真,那张景真也是个牛气冲天的角色,用的被褥、衣服,还有那些小玩意儿,都赶上皇帝用的了。

朝廷里外的官员,都怕他怕得要命,没人敢放个屁。

这时候,有个叫荀伯玉的司空谘议,他平时跟高帝挺铁的,就叹了口气说:

“太子这货干的事儿,皇上还被蒙在鼓里,难道我因为怕死,就让皇上被骗吗?要是我都不说,那还有谁敢说?”

于是,他就趁着太子,去陵寝磕头的时候,偷偷跟高帝爆了料。

高帝一听,那叫一个火大,立马就派人去调查太子。

太子磕完头回来,走到方山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他本想停船靠岸歇歇脚,没想到豫章王萧嶷,骑着名马飞燕,从东边飞奔而来,告诉他高帝发飙的事儿。

太子一听,吓得魂儿都没了,连夜赶回宫里,高帝也让人别锁门,等着他回来挨训。

第二天,高帝就让南郡王萧长懋,和闻喜公萧子良,去宣布敕书,把太子训了一顿,还把张景真的罪状给他看,让他俩以太子的名义去把张景真给办了,给咔嚓了。

太子,那是又惆怅又惊恐,干脆就装病不出来了。

又过了一个多月,高帝的怒气还是没消。

有一天,高帝在太阳殿里躺着养神,王敬则直接就闯进去了,趴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跟高帝说:

“陛下您才当皇帝没多久,太子无缘无故就被您给训了,大家都吓得要命。您还是去东宫一趟吧,让太子别那么紧张。”

高帝,也不搭理他。

王敬则一看,干脆就扯着嗓子读起了圣旨,让人整装待发去东宫,又让御厨准备大餐,喊侍从的人要来轿子。

可是,高帝还是一动不动地躺着。

王敬则没办法,只好把衣服要来,给高帝披上,这才勉强扶着他上了轿子。

到了东宫,高帝就把诸王都召集到玄圃,去开party。

宴席上,长沙王萧晃打着遮阳伞给高帝遮阳,临川王萧映摇着雉尾扇给高帝扇风,闻喜公萧子良端着酒水给高帝敬酒,南郡王萧长懋巡行倒酒劝饮。

太子和豫章王萧嶷、王敬则,更是亲自把酒食献上,跟服务员似的。

一直喝到天色刚黑下来,大家都喝得醉醺醺的,这才各自散去。

高帝,对荀伯玉那叫一个“迷妹眼”,赞不绝口地说他忠心耿耿,简直就是他的贴心小棉袄。

于是,荀伯玉就成了高帝的红人,军队和国家那些机密要事,高帝都经常派他去处理。

荀伯玉这权力,大得让那些位列朝庭高位的达官显贵,都眼红得不行。

荀伯玉他老娘去世的时候,那场面,明星见面会!

与他住宅相距大约二里的地方,道路都被官吏站满了,左卫率萧景先和侍中王晏,一起去吊唁,结果从清晨等到日暮,才挤到近前。

等他们出来的时候,又饿又累,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那内心的愤怒和沮丧,都写在脸上,说在话里了,简直就是“蓝瘦香菇”!

第二天,萧景先和王晏就跟高帝说:

“咱们看到的皇子和皇孙那两宫的情况,跟荀伯玉的宅邸比起来,那真是门庭冷落车马稀!”

王晏,还是王敬弘的侄子,这关系网,织得可真够密的!

再说,骁骑将军陈胤叔,他以前也曾把张景真和太子的过错,上报给高帝,但他在跟太子聊天的时候,却说是荀伯玉告诉皇上的。

这下子,太子对荀伯玉那是恨之入骨,咬牙切齿!

高帝,他心里头,其实想拿豫章王萧嶷,来取代太子。

不过,萧嶷对太子那是毕恭毕敬,简直就是“舔狗”一个,所以太子对他的友爱之情一点都没减,反而是更加深厚了。

豫州刺史垣崇祖,他不想跟太子走得太近,一直玩“躲猫猫”!

刚好,他打败了北魏的军队,高帝就把他召回朝中,跟他密谋大事。

这下子,太子开始猜疑垣崇祖了,虽然他表面上,对垣崇祖还是客客气气的,但心里头那是恨得要命,腹黑一个!

他还跟垣崇祖说:“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语,我早就忘了。从此以后,我就把荣华富贵全都托付给你了。”

垣崇祖,也只好行礼表示感谢,心里头却是忐忑不安。

巧的是,高帝这时候派荀伯玉来了,下令让垣崇祖去处理边境事务。

垣崇祖奉了圣旨,连夜就出发了,都没来得及跟太子告别。

太子,他觉得垣崇祖不能对自己尽忠,心里头更加怨恨,有点怒火中烧!

高帝临终的时候,他指着荀伯玉对太子说:“这孩子就交给你了!”

这是托孤大戏!

武帝即位后,垣崇祖和荀伯玉都升了官。

荀伯玉,他心里头那是又担忧又恐惧,如坐针毡!

武帝,他因为荀伯玉和垣崇祖交好,担心他们发动叛乱,所以就特别注意安抚他们。

可是,有一天,武帝突然颁了个诏书,说垣崇祖对长江北岸的亡命之徒,招延结纳,图谋跟荀伯玉一起反叛。

这下子可好了,他们两人都被抓起来杀了。悲剧收场!

再说说北魏那边,孝文帝来到了崞山逛了逛,然后又回宫去了。

这货一直是个,路过打酱油的节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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