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文帝,那可是个想干大事的主儿,壬寅日那天,一纸诏令下来,禁止士大夫和百姓穿胡服。
这一禁,鲜卑族的哥们儿可就不干了,心里头那个憋屈,跟吃了苍蝇似的。
再来说说通直散骑常侍刘芳,他是刘缵的族弟,跟给事黄门侍郎太原的郭祚,俩人都是文学界的扛把子,孝文帝特别喜欢他们,经常召他们来聊天,谈谈人生,聊聊理想,还密谋点政事。
这一来,大臣贵戚们可就不乐意了,觉得孝文帝疏远了自己,整天闷闷不乐,脸上都能挂个酱油瓶了。
孝文帝一看,这不行,得想办法安抚他们。
于是,他就派给事黄门侍郎陆凯去私下跟这些人说:
“皇上,他只是想通过这两人多了解点历史,学学前人的法律制度,并不是亲近他们而疏远你们。”
这么一说,这些人的情绪才稍微好了一点。
陆凯,他是陆馛的儿子,也是个能人,办事儿靠谱。
孝文帝呢,他还有个大胆的想法,就是想亲自挂帅攻打南齐。
癸卯日那天,内外都戒严了,气氛紧张得跟要过年似的。
戊申日,孝文帝又发了个诏令,说从平城迁到洛阳的百姓可以减免三年赋税,这可是个大好事,跟天上掉馅饼似的。
但是呢,相州刺史高闾上表了,他说:
“刚刚迁都洛阳,还处于创业阶段,曹虎既然不派来人质,足见他没有诚心,不应该轻举妄动。”
可是孝文帝呢,他可不听这个,心里头早有盘算了。
过了很久,曹虎的使者再也没有前来联系归降之事了。
孝文帝一看,这不行,得召集公卿士大夫们开个大会,商讨一下行动与否的问题。
这一商讨,可就热闹了,有的人说不应该采取行动,有的人则说可以采取行动。
孝文帝一听,这众说纷纭的,跟菜市场似的,也不知道该听谁的。
于是呢,他就说了:
“这样吧,咱们来个辩论大赛,以任城王和镇南将军作为主张留下的一方,朕作为主张行动的一方,诸位听取双方意见的长短得失,谁的意见高明就听从谁的。”
众人都说:“遵命。”
于是呢,镇南将军李冲就首先发表意见了:
“我们认为现在正值迁都初期,诸事草创之际,大家都想要一段安定时期。
再加上,我们对充当内应的曹虎,并没有详加审查了解,情况非常不明朗,所以不应当轻率行动。”
这一说,可就把问题给摆明了,接下来就看孝文帝怎么拍板了。
孝文帝一听,那帮大臣们意见,跟菜市场似的,乱糟糟的,他就发话了:
“曹虎这投降的事儿,真假还真不好说。
但要是他逗我玩儿呢,那正好,朕去淮水那边遛遛弯儿,瞅瞅老百姓日子过得咋样,给他们秀秀朕的仁政肌肉,说不定他们一看,嘿,这皇帝老儿不错,就跟着咱混了。
要是曹虎真心投降,咱们不赶紧接着,那不就跟到手的鸭子飞了似的,朕的大计划可就凉了。”
这时候,任城王拓跋澄蹦出来了,跟个唱反调的麦霸似的:
“曹虎这家伙,人质也不派,使者也不来,明显玩儿咱们呢!
咱们从代京新来的兄弟姐妹们,心里头还惦记着老家呢。
他们拖家带口的,跋山涉水来到洛阳,房子没有,粮食也空,眼看就要春暖花开,该种地盖房了。
可这时候,却让他们去战场上当炮灰,流着泪跟敌人的刀枪亲密接触,这哪是咱们武王伐纣那种正义满满的节奏!”
司空穆亮呢,他觉得应该干一票,其他大臣也跟着点头,跟被洗脑了似的。
拓跋澄一看,急了眼了,质问穆亮:
“你们之前看到大军出征,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私底下都嘀咕着不赞同南征。
怎么一到皇上面前,就跟换了个人似的,说的话都跟念经似的,一点不走心!
这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可不是欺君之罪嘛!
这哪是大臣的忠义、国士的风骨?
要是南征砸了,都是你们这帮人害的!”
李冲听了,出来说了句公道话:“任城王可是真心实意为国家好的。”
孝文帝也发话了:“任城王觉得赞同朕的人,都是拍马屁的,那跟朕意见不同的人,难道就一定是忠臣吗?
俗话说得好,小忠是大忠的绊脚石,这不就跟现在的情况一模一样嘛!”
拓跋澄又不服了:“我愚钝无知,虽然算是‘小忠’吧,但我也是一片丹心为国着想。
不知道那些所谓的‘大忠’者,又凭什么觉得,自己的意见,就是金科玉律呢?”
孝文帝听了,没说话,心里头估摸着,也在盘算着这事儿呢,跟玩儿华容道似的,得慢慢琢磨。
辛亥那天,北魏大军从洛阳浩浩荡荡出发了,北海王拓跋详被任命为尚书仆射,留在京城打理朝政;李冲呢,也兼职仆射,一块儿守着洛阳这座大城。
还有,给事黄门侍郎崔休,那可是崔逞的玄孙,被提拔成了左丞;赵郡王拓跋干呢,成了都督中外诸军事,大权在握;始平王拓跋勰,带着皇族的小年轻们,左右侍卫,威风凛凛。
戊辰这天,孝文帝亲自到了悬瓠,第二天己巳,他就下了道诏书,说寿阳、钟离、马头那三地的军队,抢来的男女都得放回江南去,原来曹虎那小子是假装投降!
孝文帝一看,得,还是得打,就派卢渊去攻打南阳。
卢渊说:“咱军队粮食不够,得先拿下赭阳,那儿的叶地粮仓可是咱们的救命稻草。”
孝文帝一听,觉得有理,就答应了。
卢渊呢,就带着征南大将军城阳王拓跋鸾、安南将军李佐、荆州刺史韦珍他们一块儿去了。
拓跋鸾,是拓跋长寿的儿子;李佐呢,是李宝的儿子,这俩都是将门之后。
南齐那边的北襄城太守成公期,一看北魏大军来了,吓得赶紧关城门死守,卢渊他们攻了好一阵子都没攻下来。
还有薛真度,在沙堨扎了营,南阳太守房伯玉、新野太守刘思忌也带着兵来对抗。
话说回来,孝文帝早就让中书监高闾去整理古乐了,可没多久,高闾就被派到相州当刺史去了。
到了这年,高闾给孝文帝上了个表,说让著作郎韩显宗、大乐祭酒公孙崇一起来制定钟律,孝文帝一听,觉得挺好,就答应了。
高宗明皇帝建武二年,乙亥,公元495年。
那年春天正月壬申,朝廷派了镇南将军王广之、右卫将军萧坦之、尚书右仆射沈文季,分别带着司州、徐州、豫州三地的军队,去抗击北魏的侵略。
癸酉这天,孝文帝又下了道诏令,说:
“谁要是敢抢淮河以北的老百姓,那就是死罪!”
这诏令一下,军队纪律可是严明多了。
哎哟喂,各位老铁们,今儿咱们接着侃侃那北魏和南齐那段儿烽火连天的往事,那叫一个刺激!
乙未那日,北魏的大佬拓跋衍,领着一票人马,浩浩荡荡,跟赶集似的,直奔钟离去了。
南齐那边儿,徐州刺史萧惠休,那可是条汉子,铁骨铮铮,守着城跟北魏军队杠上了,时不时还派个小分队出去偷袭,最后愣是把北魏那帮子人给怼回去了。
说起来,萧惠休还是萧惠明的亲弟儿,这两兄弟,杠杠的!
再瞅瞅北魏那头儿,刘昶和王肃带着军队去打义阳,结果撞上了司州刺史萧诞,那可是个狠角色,不好惹!
王肃跟萧诞干了好几架,每次都把萧诞的军队揍得鼻青脸肿,还招安了一万多小弟。
北魏一看,王肃这小子挺能打,直接提拔他当了豫州刺史,这波操作,六六六!
不过话说回来,刘昶这哥们儿,性子急,脾气爆,还特固执,对待下属官兵那叫一个狠,部下们心里那个苦,敢怒不敢言。
法曹行参军阳固,北平来的,看不过去,就老劝刘昶。
刘昶一听就炸了,想干掉阳固,就让他去当攻城先锋。
阳固这人,平时文绉绉的,风度翩翩,可一到战场上,那叫一个勇猛,把刘昶都给震住了,这波反转,简直了!
丁酉这天,南齐全国上下都绷紧了弦,严阵以待。
还派了太尉陈显达当使持节、都督西北讨诸军事,他在新亭、白下之间来回溜达,那声势,杠杠的!
己亥这天,孝文帝亲自带着大军渡过淮河,二月的时候就到了寿阳。
那大军,号称三十万,铁甲骑兵一眼望不到头,那场面,比春运还壮观!
甲辰这天,孝文帝还登上了八公山,乘兴作了首诗,那叫一个文艺范儿。
可没想到,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倾盆大雨。
孝文帝呢,也不在乎,直接撤了伞盖,跟兵士们一起淋雨,那叫一个接地气!
他看到军队里有士兵生病了,还亲自去安抚慰问,那可真是暖男皇帝,这波操作,必须点赞!
说,孝文帝,他老人家可真逗,派了个使者去寿阳城里,跟南齐的官员们喊话:
“嘿,哥们儿,出来聊聊呗,咱聊聊人生,聊聊理想!”
南齐那边儿,丰城公萧遥昌一听,得了,派崔庆远去会会他。
崔庆远一去,那气势,杠杠的,直接给北魏军队来了个下马威:
“哎,你们这帮子人,咋就跑我们这儿来捣乱了呢?”
孝文帝一听,乐了,心想:“这小子挺有意思!”
就说:“哎呀,这事儿吧,有原因呗!你是想让我直接怼你们呢,还是想让我客气点,含含糊糊地说呢?”
崔庆远一听,心想:“这啥跟啥,别墨迹了,直接来吧!”就说:“我不知道你们啥意思,还是直说吧,别绕弯子了。”
孝文帝就问了:“你们那皇帝,咋就连着废了两个,自己坐上了龙椅呢?”
崔庆远一听,这问题够犀利,回答说:
“废昏立明,这事儿古往今来都有,又不是我们最近才干的,你疑惑啥呢?别大惊小怪的。”
孝文帝又问:“那武帝的子孙们,现在都哪儿去了?”
崔庆远说:“七个藩王捣乱,已经被干掉了,跟周朝的管叔鲜、蔡叔度一样;剩下的二十多个,有的在朝廷里当官,有的在外面管州郡,都挺好的。”
孝文帝还不死心,又问:“你们现在这皇帝萧鸾,如果没忘忠义,为啥不从先帝的亲戚里挑一个立为新君,像周公辅佐成王那样,反而自己坐上了龙椅呢?”
崔庆远一听,心想:“这问题够刁钻!”
就回答说:“周成王那是亚圣的德行,所以周公立他为君,自己辅佐。
可你们看看,我们前帝的亲戚里,哪有能跟周成王比的?
再说了,汉代霍光也曾经舍弃汉武帝的亲戚,立了汉宣帝刘询,就因为他贤德。这事儿,你懂的。”
孝文帝一听,还不服气,又问:“那霍光为啥不自立为君呢?”
崔庆远说:“因为霍光是外姓,不是皇族。
我们现在的皇帝,就像汉宣帝刘询一样,怎么能跟霍光比呢?
按你说的,那武王伐纣,没立纣王的庶兄微子为君,自己辅佐,也是因为贪天下了吧?这事儿,你得琢磨琢磨。”
孝文帝一听,哈哈大笑,说:“我本来是来问你们的罪的,但听了你的话,心里也明白了。
你这小子,还挺会说话的嘛!”
崔庆远一听,心想:“这家伙,还算明白事理。”就说:“‘见可而进,知难而退’,这才是圣人的军队嘛。
咱们能不能和睦友好,全看您的意思了。”
孝文帝一听,这话说得在理,就赐了崔庆远酒菜和衣服,送他回到了寿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