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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尔朱兆把孝庄帝给解决了之后,李元忠这位大佬,那可是二话不说,直接辞职不干了,回老家攒局儿,准备跟尔朱兆好好较量较量。

巧了不是,这时候高欢大佬正往东边儿开进,李元忠一看,得嘞,开着我的敞篷小跑,装上古筝美酒,直奔高欢那儿去了。

高欢一听李元忠来了,还知道他是个酒腻子,就摆了点儿谱儿,没急着见他。

李元忠,也不含糊,下车就自己坐那儿,倒酒撕肉,吃得那叫一个香,还跟高欢的门卫逗乐儿:

“我说高公,本以为你是个能拉拢英雄好汉的主儿,现在看来,我这国士都到你家门口了,你还不像周公那样,吐了嘴里的肉,停了洗头,出门迎接我,你这人也就这样儿了。

得了,把我的名片拿回去,不用通报了。”

门卫一听,赶紧去跟高欢汇报,高欢一听,哎呀妈呀,后悔了,赶紧请李元忠进大帐,俩人喝了两杯,李元忠就从车上取下古筝,弹唱了一曲,那叫一个带劲儿。

唱完歌,李元忠就问高欢:

“现在这形势,明摆着的事儿,明公你还要给尔朱氏当打工仔吗?”

高欢说:“我的荣华富贵都是尔朱氏给的,我怎么敢不尽忠!”

李元忠一听,急了:“你这样怎么称得上英雄!高乾邕兄弟来过没?”

其实高乾已经见过高欢了,但高欢却跟李元忠打马虎眼:

“我堂叔他们太粗野了,哪肯来见我!”

李元忠就说:“高乾邕兄弟虽然粗野,但都是明白人。”

高欢就说:“你真是喝醉了。”

然后就派人把李元忠扶出去。

李元忠这家伙,赖着不走,这时候孙腾就跟高欢说:

“这个人可是上天派来的,你可不能逆天而行!”

高欢一听,觉得有道理,又留下李元忠继续聊。

李元忠聊起时事,那叫一个激动,泪流满面,高欢也忍不住跟着悲伤起来。

李元忠一看时机到了,就给高欢出谋划策:“殷州这地儿,太小了,没粮没武器,干不成大事。

要是能去冀州,高乾邕兄弟肯定热情招待你,一心一意跟你混,殷州就交给我李元忠。

这样冀州、殷州一联手,沧州、瀛州、幽州、定州那些地方,自然就归附了,就那个狡猾的胡人刘诞可能会拒绝,但他哪是你的对手!”

高欢一听,紧紧握住李元忠的手,连声道谢道歉。

然后高欢就带着大军,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太行山东面。

他对士兵管得那叫一个严,一点都不许乱来,每次经过麦地,都牵着马步行。

附近的人一听说,都夸高欢带兵有方,纪律严明,更加归心于他了。

后来,高欢向相州刺史刘诞要点粮食,刘诞却不给;正好有车营租米经过,高欢就派兵把米给抢了。

部队到了信都,封隆之、高乾等人就开门迎接高欢进城。

当时高敖曹正在外面攻城掠地,一听说这事,就觉得高乾太娘们了,还送了他一件裙子。

高欢一看,得嘞,派长子高澄去拜见高敖曹,高敖曹这才跟高澄一起回到信都。

这一波操作,让人看得目瞪口呆,不得不佩服高欢的手段和智谋!

话说那日,癸酉之时,北魏朝廷可真是热闹非凡,长广王元晔,那小子一眨眼就变成了东海王,真是让人羡慕。

青州刺史鲁郡王元肃,也是个狠角色,直接就被提拔成了太师,还有淮阳王元欣、尔朱世隆、长孙稚、赵郡王元谌这些大腕儿,一个个都得了高官厚禄,太傅、太保、太尉、司空,还有大将军、天柱大将军,这些头衔听着就让人流口水。

特别是高欢,那小子更是走运,直接被封为渤海王,还被朝廷召见,这待遇,简直了!

不过,长孙稚和尔朱兆这俩兄弟,却有点逗。

长孙稚,死活不当太尉,尔朱兆,也不敢接天柱大将军的帽子,都说这是叔父生前的职位,不敢乱来。

最后,长孙稚成了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尔朱兆也混了个都督十州诸军事,还世袭了并州刺史,俩人都美得不行。

再来说说尔朱世隆这哥们儿,他刚开始当尚书仆射的时候,那可是怕尔朱荣怕得要命,整天跟个小媳妇一样,小心翼翼的。

处理文书也是一丝不苟,接待宾客也是机智过人。

可尔朱荣一死,他立马就变了个人,身为尚书令,整天窝在家里办公,指挥台省,大小事务都得先过他这一关,不然相关部门都不敢动。

他还让尚书郎宋游道、邢昕在大厅两边坐着,接收各种诉讼文书,全都得按他的意思办。

这家伙还公然贪污腐败,生活作风也是一塌糊涂,别人的生死就在他一念之间。

他还想拉拢军心,乱提将军,名额都不限,导致后来授勋奖赏的官都乱套了,人们都不怎么看重官爵了。

那时候,尔朱天光在关右那是只手遮天,尔朱兆霸着并州、汾州,尔朱仲远独霸徐、兖二州,尔朱世隆则在朝中独揽大权,这四个人那是一个比一个贪婪、残暴。

特别是尔朱仲远,更是无法无天,他管辖的地方,富家大族很多都被他诬陷为叛乱,然后就把人家的妇女财产都占了,男的还扔到河里,这种事多得数不清。

荥阳以东的租税,全都用来填军用,一点都不往洛阳城交。

东南各州郡的人,从牧守到普通士卒百姓,都怕尔朱仲远怕得跟怕豺狼一样。

所以四方百姓,都恨透了尔朱氏,只是因为他们太强大,不敢反抗而已。

到了己丑日那天,北魏朝廷又搞了个大动作,泾州刺史贺拔岳成了岐州刺史,渭州刺史侯莫陈悦也升为了秦州刺史,俩人还都加了仪同三司的头衔。

话说北魏那时候,派出了两位牛人,大都督侯渊和骠骑大将军叱列延庆,去收拾刘灵助那小子。

到了固城一瞧,侯渊心里直犯嘀咕,刘灵助那阵势,看着就吓人,心想还是撤到西边关隘去,躲起来瞧瞧形势再说。

叱列延庆可不含糊,直接给他怼了回去:“刘灵助那家伙,就是个江湖术士,靠点妖术骗人。

咱们一去,他那帮人肯定想着靠符咒赢,哪还会玩命拼!

咱们不如在城外扎营,假装要撤,刘灵助那傻子一听,肯定放松警惕。

到时候,咱们来个夜袭,保证手到擒来,让他知道咱们的厉害!”

侯渊一听,觉得挺有道理,就照办了。

到了丙申那天,侯渊挑了千把个精锐骑兵,趁着夜色,就悄悄地摸到了刘灵助的大营。

结果,刘灵助那小子,直接被干趴下了,脑袋还被送到了洛阳。

之前刘灵助还吹牛,说三月底要进定州,尔朱氏要完。

结果,他脑袋送到定州那天,刚好是月底,这flag立得,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转眼间,夏天到了,四月乙巳日,梁朝的昭明太子萧统走了。

这太子自从成人礼后,就开始帮着老爹处理政事,那能力,真是没得说。

官员们有啥事,都爱找他商量。

他看东西也准,一眼就能瞧出毛病,但人家脾气好,不追究,就让改改。

断案也公正,对犯人挺宽容,喜怒不形于色,真是个“暖男”。

他还爱读书写文章,喜欢跟才子们混在一起,一点架子都没有。

在东宫呆了二十多年,连个乐工歌伎都不养,真是个清心寡欲的好太子。

每当下大雨或积雪不化,他就派人去街上看看,有穷人就帮一把,真是个心地善良的好人。

这太子还孝顺,没事就面朝西边坐着,要是知道明天要进宫,那就正襟危坐,一直到天亮,真是个懂事的孩子。

病重的时候,还怕老爹担心,每次都亲自回信报平安,真是个孝顺的儿子。

他走的时候,全城人都哭了,那场面,真是让人看了都心酸。

癸丑日,北魏那边又出了个大新闻,任命高欢为大都督、东道大行台、冀州刺史,安定王尔朱智虎也成了肆州刺史。

尔朱天光也不甘落后,发兵夏州,去收拾宿勤明达。

癸亥日,宿勤明达就被擒了,送到洛阳给砍了。

丙寅日,北魏又任命尔朱彦伯为司徒。

还下了个诏书,说以后别叫梁“伪梁”了,算是给梁朝点面子,也算是北魏的一种大度吧。

到了五月丙子日,北魏荆州城的百姓不干了,把赵修延给杀了,还推举李琰之来管州里的事。

尔朱仲远也不含糊,派了都督魏僧勖,去东阳,收拾崔祖螭,结果崔祖螭也被干掉了。

这北魏和梁朝之间,真是你方唱罢我登场,两个大国在唱对台戏,今天你打我一下,明天我打你一下,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话说梁朝那会儿,昭明太子为了给他老妈丁贵嫔,找个风水好的安息之地,那可真是绞尽脑汁,费尽心思。

结果,就有人瞅准了这个机会,想从中捞点油水,于是就找到了宦官俞三副,打算给他点“甜头”,让他帮忙促成这事儿。

俞三副这家伙,那可是个机灵鬼,他私下里跟梁武帝嘀咕:

“太子选的那块地儿,其实没这块地儿对您老人家吉利。”

武帝,年纪大了,忌讳的事儿也多,一听这话,立马就派人把地给买下来了。

可是,丁贵嫔安葬之后,有个道士突然跳出来说:

“这块地儿,对长子可不太好,不过要是镇一镇,也许还能缓缓。”

于是,他们就在丁贵嫔墓旁边,埋了点蜡鹅和其他玩意儿,算是给长子“镇镇”。

结果,这事儿被宫里的两个太监,鲍邈之和魏雅,给知道了。

这俩人之前都挺受宠的,但后来鲍邈之被魏雅给疏远了,他心里那个不痛快,就私下里跟武帝告状:

“魏雅那个家伙,竟然敢给太子诅咒祈祷!”

武帝一听,这还了得,立马派人去挖墓检查。

结果,真的挖出了蜡鹅等物,武帝那个惊讶,差点没背过气去。

这事儿,徐勉也劝了武帝,让他别查了,武帝这才罢休。

不过那个道士可就没那么幸运了,直接被咔嚓了,脑袋搬家了。

昭明太子,也因为这事儿一直心里憋屈,到死都没能洗清自己的冤屈。

他去世后,武帝想把他的长子萧欢立,为继承人,但心里还是记着那件往事,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没能如愿。

司马光那老头儿也说了:“君子,对于正道,那是一点都不能偏离的,半步都不行!

你看昭明太子和梁武帝这对父子,一个仁孝,一个慈爱,结果就因为一点嫌疑,太子忧虑而死,还连累了后辈。

昭明太子本想求吉,结果却得凶,这冤屈,都没法洗清!

所以,大家一定要吸取教训,远离那些诡诈怪诞之徒,和怪异邪恶之术!”

到了丙申那天,梁武帝还是把昭明太子的同母弟萧纲,立为了皇太子。

这事儿,朝里很多人都觉得不太合适,觉得萧纲这家伙没啥本事,全靠他哥呗?

司议侍郎周弘正,他之前还给萧纲当过主簿,也上奏劝谏了:“谦让,这世道已经很久没见了。

殿下您,天意让您成为圣者,四海之内都夸您是仁德君子,所以皇帝才把您立为皇太子。

我希望您能像目夷那样,崇尚仁义,不在皇位上;像子臧那样,坚决辞让君位,坚守臣子的节操。

躲避玉舆而不乘;抛弃天子的尊位,如同抛弃没用的东西。

这样或许能改改这浇薄竞争之俗,让吴国的风气,再发扬光大起来。

古时候有这样的人,如今还能听见他们说过的话,但现在能付诸行动的,只有殿下您了!

让往古无为之治的风气再现于今日,让谦让王位之举流传后世,这难道不是一件大好事儿吗?”

结果,萧纲并没听他的,心想:“哼,你让我让,我就让?

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皇太子萧纲,还任命了侍读东海人徐摛为家令,还让他兼任管记,后来又让他领了直。

徐摛这家伙,文章词赋写得那叫一个花里胡哨、轻靡艳丽,东宫里的文人都跟着学他的风格。

那时候的人们,都管这种风格叫“宫体”,觉得挺时髦的。

哎,您听说了吗?

梁武帝那会儿,一听那档子事儿,火冒三丈,立马就把徐摛给拎到跟前,打算好好教训教训他,让他见识见识啥是厉害。

结果,您猜怎么着?

一瞅见徐摛,嘿,这小子脑袋瓜子灵光得很,嘴皮子也溜,几句话下来,梁武帝那火气儿,嗖的一下子就没了。

接着,梁武帝又考了他些经史、佛教啥的,徐摛那叫一个应对自如,左一句右一句,把梁武帝听得心里头那个舒坦,直接夸他,更宠他了。

可这事儿,让将军朱异瞅见了,心里头那个不是滋味儿,吃了醋。

他私下里跟心腹嘀咕:“徐摛这小子,最近可得意了,两边宫里头都吃得开,对我威胁越来越大了,我得赶紧想辙对付他。”

于是,朱异就找了个机会跟武帝说:

“徐摛这家伙,年纪大了,又爱游山玩水的,他,就想找个郡里头当当官,自个儿养活自个儿。”

梁武帝一听,还以为徐摛真的这么想,就把他叫过来,跟他说:

“新安郡那地儿,山青水秀的,挺适合你。”

结果,就把徐摛给打发到新安郡,当太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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