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山冴手中的手枪如同寒冬中的冰锥,他瞄准着白鸟诚一郎,声音如雷霆般滚滚而来:“白鸟诚一郎!你已经被包围了!放弃一切无用抵抗!”
话语间,他的眼神坚定如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然。
白鸟诚一郎站在那里,他的眼神深邃如海,却没有任何回应。
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孤独而坚韧,仿佛是一座永不屈服的雕塑。
就在这时,屋顶边缘的五个人中,一个身影突然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径直往楼下跳去。
这一幕发生的太过突然,众人皆是一惊,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你做了什么!”白佑介的声音如同被激怒的野兽,他手中的黑弓瞬间拉满,箭头直指白鸟诚一郎。
这一刻,整个场景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紧张和不安。
神山冴的枪口依旧稳稳地对准白鸟诚一郎,而白鸟诚一郎则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而楼下,那个跳下去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黑暗中,只留下众人心中无尽的惊疑和猜测。
白鸟诚一郎的声音在夜空中缓缓响起,每一个字都如同冰冷的刀片,划破了紧张而寂静的空气。
他站在那里,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孤独。
“现在,他们的命就在我的一念之间,”他的声音平静而深沉,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气,“所以我建议你们不要轻举妄动,不要打扰我的计划!”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整个现场的气氛仿佛更加凝固了。
神山冴的手枪依旧稳稳地对准着他,但他的眼神中却闪过一丝犹豫和不安。
白佑介则紧握着手中的黑弓,眼神中充满了愤怒。
白鸟诚一郎没有理会他们的反应,他转身看向了那尊妖魔石像。
月光洒在石像上,使其显得更加诡异而神秘。白鸟诚一郎双手举高,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只要依靠这尊神明的力量,”他大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虔诚和信仰,“我就能实现我的愿望!”
他的话语在夜空中回荡,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悄然涌动。
那尊妖魔石像也仿佛在这一刻活了过来,双眼闪烁着幽深的光芒,仿佛在回应着白鸟诚一郎的呼唤。
这一刻,整个现场都充满了神秘和不安的气息。
白佑介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带着深深的质疑:“那么代价呢?”
白鸟诚一郎没有回头,他的声音冷漠而坚定:“代价...也不过是区区半座城市的人的性命罢了。”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众人心中炸开。
白鸟理纱在旁听到,她的心中瞬间充满了痛苦和恐惧,她忍不住大喊:“父亲!快停手吧!!”
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哀求和绝望,但白鸟诚一郎只是看了她一眼。
“理纱,放心,很快一切就会变回原来的样子了。”他微笑着说,但那笑容中却透着一丝残忍和冷漠。
白佑介看着白鸟诚一郎,“你要用半座城市的人的命,来换回你那死去的妻子?”
白鸟诚一郎转头看向白佑介,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愧疚或悔意:“没错,是又如何?”
白佑介怒吼道:“白鸟诚一郎,你身为大阪市市长,罔顾市民性命,为了一己私欲造成了大量的损失,你,辜负了这座城市!!”
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如同一声声沉重的警钟,敲打着每个人的心灵。
白鸟诚一郎的话语和态度,无疑已经彻底激怒了白佑介,也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了震惊和愤怒。
这一刻,他们心中的白鸟诚一郎已经不再是那个令人敬仰的市长,而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刽子手。
就在这时,屋顶边缘的紧张气氛再次升级。剩下的四个人中,又有一人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这一幕让白佑介、神山冴等人怒不可遏,但他们对于如何阻止白鸟诚一郎仍然感到束手无策。
正当众人感到无计可施之际,白佑介的耳机里突然传出了声音。
他愣了一下,随即神情稍微轻松了些。他看向白鸟诚一郎,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和嘲讽。
“你这个十足的疯子,”白佑介大声说道,“一同教说的话你也信,他们都骗过你了你还能上他们的当!”
白鸟诚一郎的脸上闪过一丝愤怒:“胡说八道!他们不会骗我的。”
白佑介冷笑一声:“那么你的女儿又是怎么回事呢?一同教说了会帮助她,结果呢?差点害死了她!”
这句话仿佛触动了白鸟诚一郎内心深处的痛处。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迷茫。
白佑介的话似乎戳穿了他心中的最后一层防线,让他开始对自己的信仰产生动摇。
白鸟诚一郎突然转身,目光紧紧锁定在女儿白鸟理纱身上。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在极力否认某个可怕的事实:“不会的,不会的!只是意外而已!他们没有骗我!”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挣扎和不甘,仿佛正在与内心深处的某个恶魔抗争。
然而,随着他愤怒地看向白佑介等人,那最后的坚持似乎也在瞬间崩溃。
屋顶边缘最后的三个人在白鸟诚一郎的催促下,毫不犹豫地一跃而下。
“不!”神山冴和其他人惊呼着,心中的恐惧和绝望无法用言语表达。
然而,白佑介却依旧保持着冷静,他注视着白鸟诚一郎,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白鸟诚一郎的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他大笑起来:“这都是你逼我的!!他们的死,都怪在你的身上!!”
他的笑声在夜空中回荡,充满了扭曲和扭曲的满足感。
然而,白佑介却只是淡淡地反问:“哦?他们,真的死了吗?”
白鸟诚一郎的笑声突然中断,他愣住了。
他急忙跑到屋顶边缘,只见一块巨大的白布裹着四个人,慢慢地往楼下飘去。
那白布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诡异,仿佛承载着某种不可言说的秘密。
白鸟诚一郎回头看向白佑介,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困惑和不安:“那是什么?”
白佑介平静地回答:“那是某位阴阳师的式神,一反木绵。白鸟诚一郎,你太小看阴阳师了。”
他的话语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仿佛在对白鸟诚一郎进行最后的审判。
白鸟诚一郎愣在原地,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不甘。
然而,随着那白布逐渐消失在视线中,他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也似乎彻底熄灭。
白鸟诚一郎突然抱头,发出一声狰狞的哀嚎。
他的脸色变得扭曲而痛苦,仿佛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精神折磨。
在众人的惊愕中,他猛地掏出一把手枪,对准了白佑介。
这一刻,空气仿佛凝固了。白鸟诚一郎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和决绝,他准备扣动扳机。
然而,就在这一刹那,白佑介却比他更快地做出了反应。
只见白佑介迅速瞄准了白鸟诚一郎,随后箭矢如同流星般射出,准确地击中了白鸟诚一郎的肩膀。
“啊!”白鸟诚一郎惨叫一声,疼痛让他不由自主地甩飞了手枪。
他捂住伤口,鲜血从指缝间渗出,染红了他的手掌。
白佑介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他再次拉弓对准了白鸟诚一郎。
“到此结束了。”
这一刻,整个场景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白鸟诚一郎的脸上露出了惊恐和绝望的表情,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
而白佑介则如同一位冷静的猎人,等待着最后的猎物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