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头子惨笑个不停,话语中满是对温忠清的嘲讽。
温忠清没有理会西装头子,他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他感到像是有一根撞针不断地冲击着自己的大脑,传来一股眩晕感。随着时间的推移,思想开始变得迟钝。
中毒了!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温忠清强行忍住大脑的眩晕感,看向了西装头子。
“哈哈哈,你终于发现了,好好享受尸毒吧。”
“木签?”温忠清沉声问道。
“咦?你居然猜到了,不错不错。”西装头子有些诧异,但也仅仅只是一瞬。
“仅凭尸毒,杀不死我。”
温忠清不屑一笑,强撑着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说道。
“是吗?我也觉得,我看你是走的胡家的路子吧。”
西装头子这番话令温忠清脸上浮现出惊讶之色。
“仅凭尸毒确实没办法杀你,但若是这是尸王之血呢。哈哈哈。”
“尸王之血搭配塑形炸弹,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掉的。”西装头子收起笑容,缓缓站起身,与温忠清相对。
塑性炸弹?温忠清内心闪过了一阵不安,不好!
他反应了过来,再看向西装头子,他已经迈着细微的步子向窗户边后退,见自己被发现了,西装头子再次露出惨烈的笑容,对着温忠清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嘘,嘣~~~”
随后,西装头子靠在窗户旁边,身体向后倾倒,从窗户上落了下去。
一道火光从地上开始蔓延,紧接着,便听一声巨响。
轰——!
温忠清拼尽全身的力气向窗户跃起,又是一声爆炸声。
轰——!
温忠清的身影在爆炸的冲击力下横飞出去,穿透窗户,砸在马路上。
他的身体在马路上滑行了十几米才停下来,强忍住身体的剧痛,温忠清缓缓起身,他想要寻找西装头子的身影。
环顾四周,除了他自己,一个人都没有。
街道上,明亮的灯光,成了黑夜中唯一的希望,或许那是路灯的光,亦或许,那是酒店燃烧发出的光芒。
爆炸声又响起,温忠清看向了酒吧,酒吧所在的楼层再也承受不住爆炸的威力,酒吧的墙体开始崩塌,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
这还不止,又是几声爆炸声响起,酒吧已经被沦为废墟,看不出原来的豪华装修,酒吧所在的高楼,因为基层的承重墙被破坏,也开始向侧面倾斜,靠在了旁侧的高楼。
爆炸的场景犹如一场恶梦,酒吧内,爆炸的源头,那里的承重墙已经成了一地的碎屑,就连一米多粗的沉重柱都变得残缺。
温忠清没有在多关注这些,而是拖着自己一瘸一拐的腿脚,远离了事发地带。
随着酒吧内最后一声爆炸声响起,一把阔剑被爆炸的冲击力振飞,阔剑随风翱翔,然后重重的落下,笔直的插在马路中央。
……
温忠清拖着严重的伤势,他也不知道何去何从,索性便倚靠在一家宾馆的门前。
他上上下下摸了个便,似乎是在寻找什么,终于他脸色一喜,看样子是找到了。
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打开,里面装了大概两三克的白色粉末,他伸出舌头将其舔舐干净。
随后他的身躯开始颤抖,豆粒般大小的汗滴从额头渗出,过了好一会,才脱离了这种状态。
现在,刚好是晚上九点。
此刻江栀躺在殡馆内奄奄一息,孙俊峰在房间内焦急的来后走动。
“不是我说啊,老江,你都这样了,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去医院呢。”
“对啊,朋友,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不愿意去医院吗。”
或许是被他们吵得不可耐烦,江栀睁开双眼说道:“这不是医生能解决的,它藏匿在我的身体里,就像是活物一般。”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臧凡清问道。
“我也不知道,你等会我打电话问问别人。”孙俊峰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江栀没有回答臧凡清的问题,而是再次闭上了眼。
“系统,我这是中毒了吗?”
【尊敬的策划书,您好,您这并非是中毒,而是被一股负能量入侵了体内,这股负能量打乱了您自身力量的运转,将您自身的峡谷之力压制了,占领了您的身体。导致您无法调动自身的峡谷,而同时这股负能量所产生的负面效果时刻都在侵蚀您的身体,让您感到身体无比虚弱。】
“也就是说,这股负能量封印了我自身的峡谷之力?”
【是的,策划师您可以这么理解。】
“系统,那你有办法解决吗。”
【很抱歉,尊敬的策划师,这股负能量太过诡异,本系统并未收录过这种负能量的资料,所以目前暂时没有解决方案。】
得到系统肯定的答复,江栀强忍身体的不适,尝试调动自身的峡谷之力,发现果然如系统所说,得不到丝毫的回应。
江栀有些不死心,尝试调动自身的灵气,却发现了意外收获,灵气在江栀的调动下,缓缓汇聚成一股丝线在江栀体内运转。
自己的灵气居然不被邪气所压制,江栀大喜,虽然失去了磅礴的峡谷之力,但好在自己还有灵气可以作为底牌。
灵气在江栀的身体内运转一圈之后重现回到丹田,下沉,隐匿在其中。
随后江栀惊奇的发现体内的那股墨绿色的邪气减弱了一点,虽然仅仅只有一点点的变化,但还是被江栀捕捉到了,嘴角不由自主的向上翘起。
于是江栀当即决定继续运转灵气,并且加大灵气运转的数量。
但是异变突生,一大股灵气在江栀的牵动下开始运转,但是却被邪气阻拦,两股力量在江栀的体内碰撞,江栀顿时感受到一股经脉撕裂的痛楚,邪气与灵力在江栀体内散发出来,江栀身上因此升起一股黑烟慢慢散开,这促使江栀不得不停止运转灵气。
只能动用一丝灵力吗,非则就会导致两股力量相撞最后可能撕裂经脉,江栀思考着。
而此刻,躺在宾馆楼下的温忠清突然睁开双眼。
“好强烈浓郁的怨念,还参杂着一丝生生不息的气息。”
“这是什么东西!”温忠清内心想到,随后赶忙起身,一瘸一拐的向宾馆内走去。
大晚上的,宾馆里面只有一个前台正在打瞌睡,温忠清正大光明的从他面前走了进去。
来到江栀的房间门口,温忠清眼中闪过一丝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