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和宋青有说有笑,暗处的拉德指甲掐进了手心,眼睛冒火。感受到身边,走过来一个人,
拉德抬头看到二哥瞥过来的眼神,眼神中是浓浓的警告意味,
拉德不甘地低下了头。忍不住余光看到维吉尼亚走了过来,眼睛顿时一亮,但立刻黯淡了下去。
因为维吉尼亚正看着陆远,目光中的柔情都能拉出丝来。
拉德犹豫了一下啊,走过去想打个招呼,就看到大哥布莱登走了过来。
拉德默默收回迈出去的脚,狠狠瞪了陆远一眼,“呸”朝地上吐了口唾沫,转身挤进人群走了。
“听说你上次在超市单独击杀了爆裂者,有些本事!”宋青一边记录一边聊着天。
“运气好,我也是刚好击中。”陆远笑了笑。
“能想到把丧尸,引到冷库里关起来,可不是运气好能解释的。”宋青停下手中的笔。
“组里大家一起完成的,独自干不了这个活。”陆远很谦虚。
“听说回来的路上,幸亏有你带路,大家才能顺利从孤狼偷袭中,安然离开。”
“我只是带个路,对路况比较熟悉而已。”
陆远知道自身的实力还不强,是外挂给力才有这样的成果。目前还不是炫耀的时刻。
“谦虚,是年轻人的好品质。”宋青合上记录本,“好好干,我看好你。”
陆远看事情已经处理好了,就和宋清告别去医务室了。
“你说什么,是陆远带着大家脱离孤狼的袭击!”布来登瞪着弟弟基德,烟烧着手指头才反应过来。
孤狼是什么,可以说是这个城市最强大武力存在了。
如果说保安队、任务组、行动队保护安全区,让老弱妇孺也能活下去。
是幸存人类对丧尸的反抗,是对人类文明延续的一种执念。
那么孤狼组织,就是末世人类恶性之花。
这些人在丧尸爆发之前,都是亡命之徒,有些就要上电椅的。如今能活着都是赚了。
抢劫,讹诈,杀戮……只要能让他们舒服的,没有什么是不能毁灭的。
偏偏这些人生存能力极强,现在组团在一起,在首领兰登带领下组成孤狼组织。
孤狼现在堪比丧尸的存在。对安全区的威胁一点都不比丧尸小。
幸亏A区是个人多武力值强的安全区。不像有些小的安全区,被孤狼压榨的几乎没有活路。
孤狼盯上的活,几乎没有不成的。
想不到,如今因为陆远竟然行动失败了。这样的事情,布莱登实在很难想象。
“还不止这些,在超市,这个家伙还单独击杀过爆裂者……”
基德慢慢将自己看到听到的,说了出来。
事情说完了。屋里一片沉寂。连天黑了都没有人想到去开灯。
“不可能!”
拉德一把将手里的捏扁的罐子,给摔了出去。
“当……”罐子撞到墙角余音袅袅。
“你是不相信你二哥?”基德冷冷看了一眼弟弟,“不服气,自己想办法去争,别躲在屋子里发窝囊气。”
“我……我只是……”
拉德被二哥的目光浇了一盆冷水,心里既憋屈又难受,几步跑出房间把门大力一推。
“这孩子……”布莱登摇摇头。
“超市还有很多东西,我们组明天去,应该还有不少机会吧。”布莱登征询二弟的意见。
“刚刚总长已经让物资储备处发布任务了,各个组可以自行前往,只是提醒了要注意孤狼。”
“如果能有辆车就好了,靠人是搬不回多少东西的。”
布莱登想起陆远驾车进来的样子,心里就恨得牙痒痒。
这个小子油盐不进,自己都招安不了。
“大哥还是小心些好。”提醒完布莱登,基德转身走了出去。
这个陆远引起了不少人的兴趣。队长还特意把陆远,介绍给了参谋长。
看来这个小子进行动队的可能性很大。不过,要进行动队可不容易……
拉德气冲冲地跑出了1号楼,去找自己的小弟想法子发发脾气。自己都快要炸了。
“老大,老大”跟班帕克老远就跑过来打招呼。
“干嘛,死人了吗,这么慌里慌张的。”拉德心情不好逮到人就喷。
“老大,大事不好了。我听说那个小子在超市单独杀了爆裂者,还……”帕克献宝似的过来汇报一手情报。
拉德一听就来气:“别说了,这些你都是听谁在乱传的。”
“不是谣言”
帕克很显然没有察觉,老大的情绪已经接近爆发点了,还一脸狗仔找到大瓜的兴奋表情。
“是广场上报备处的治安官,与陆远说话时提到的,现在已经传到2号楼了。很多人都知道了。”
“走开,别烦老子。”
拉德握紧拳头,一把将小弟推开。转身就快步走了。
帕克被推得一个趔趄屁股着地,爬起来一脸迷茫。
老大这是生气了,是因为陆远出风头吗?
帕克摸了摸屁股,脸色一沉。
拉德的脾气实在太坏了,实力也一般,不过是有两个实力强大的哥哥做依仗,才能那么嚣张。
如今陆远比拉德有实力多了,自己或许可以……
帕克朝着拉德的背影吐了口唾沫,转身走向2号楼。
2号楼的老金和陆远以前是室友,关系不错。自己可以去打打交道。
拉德一口气跑回了5楼,推开房门大吼道:“让我加入第4任务组。”
布莱登眼一眯:“你确定?”
“我要加入任务组。”拉德握紧了拳头。
1号楼下,陆远走进旁边的裙楼,那里有一层是医疗处。
陆远来到医疗处,这是一个长方形会议室,一边的房间还打通了。
两排床铺沿着南北两面墙摆放。共二十张床铺,有些床铺之间用一个帘子架子隔开。
除了床铺摆放形式有些像战时的医疗,其余就显着很敷衍了。连床铺的样子,铺盖的颜色都是各式各样的。
病号不多,七八位,一看都是躯体外部的伤病。每一个人都缠绕着绷带。
劳拉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手臂上的伤口已经重新处理过了。脸色好多了,但面色沉重。
捷克和贝斯特,也沉默站在一边。
病床上躺着鲁达紧闭双眼,嘴唇比脸上肤色还白。
感受到气氛的压抑,陆远隐隐有一丝不安。
“鲁达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