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是不是找抽了?”
陈天面露不悦,冷声道:“我喜欢在我家的食物里加些特别的调料防鼠,这碍着你们什么事了?难不成是我硬要送给他们吃的吗?”
“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什么叫我下毒?我那是为了保护食物,防止被老鼠破坏。他们俩要是吃了出问题,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跑到我家来偷嘴吃,出了问题还要找我算账,这算什么道理?你要是不服气,尽管去报警,看看警察是会来抓我还是会去找他们两个。”
“棒梗不过是个小孩子,吃点你的东西又怎么了?要是吃出问题了就得你负责。”傻柱自知理亏,开始胡搅蛮缠。
傻柱的逻辑真是匪夷所思,他总认为秦淮茹家的人无论做什么都是对的,拿你点东西又怎么了,毕竟只是个小孩子,何必大惊小怪。
可以说,棒梗以后会变成那个样子,他那个宠溺他的奶奶要负一半责任,而另一半“功劳”则要归于傻柱这个“好邻居”、“好叔叔”、“好爸爸”。
“得了吧!我也不想跟你计较了,一点食物而已,就当我做好事喂狗了。”陈天一挥手,表现得十分大度,“但如果你再继续胡闹,那我们就只能去派出所解决了。到时候谁倒霉,我们走着瞧。”
看着陈天渐行渐远的背影,傻柱内心愤愤不平,却也无可奈何。
一旁的白日看着傻柱的窘态,戏谑道:“老兄,想跟我师父斗,你还太嫩了点!”
“你他妈的……”傻柱本就心情烦躁,此刻更是火冒三丈,他猛地一拳向白日的面门挥去。
“给你点颜色你还真开起染坊了啊?”白日轻蔑一笑,轻松躲过傻柱的拳头,随即一个漂亮的回旋踢。
傻柱被踢得一个踉跄,连连后退几步才稳住身形。
白日并未乘胜追击,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然而傻柱并不甘心就此罢休,他抄起墙角的扫帚就向白日狠狠砸去。
“砰!”
突如其来的响声让白日一惊,他刚解开衬衫的扣子,没来得及反应,傻柱的扫把就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肩上。
一时间,两人迅速扭打在一起,争斗激烈。
几分钟后,白日挣脱出来,整理好衣物匆匆离开了厂房。
傻柱捂着被击中的腰部,步履蹒跚地跟在后面,心中对陈天师徒俩恨得咬牙切齿:“陈天,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的!”
……
医院里,棒梗和贾张氏已经完成了洗胃,之前吃下的有毒腊肉也被吐了出来。
“该死的陈天,心肠这么歹毒!竟然在腊肉里下毒。”贾张氏躺在病床上,嘴里不停地咒骂。
秦淮茹站在病床旁,不禁埋怨起贾张氏来:“妈,您说您,人家家里的腊肉跟您有什么关系?如果您不去偷,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现在出事了,埋怨人家有用吗?”
“偷?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拿他的东西是瞧得起他!”贾张氏不讲理地别过头去。
秦淮茹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贾张氏:“妈,您平时让棒梗去傻柱家拿点东西也就算了,毕竟傻柱跟咱们关系好,对棒梗也挺照顾的。但陈天那个人可是个混世魔王,您要是把他惹毛了,他说不定真的会拿刀找上门来。”
贾张氏不屑地哼了一声:“他敢!他要是真敢拿刀上门,我这把老骨头还怕他不成?你看他敢不敢跟我玩命!”
“妈,就算他不敢拿刀上门,那如果他报警了呢?到时候您可能得进局子,棒梗说不定也会被送到少管所去。”
秦淮茹显得很无语,她的婆婆也太不讲道理了。
“妈,您怎么能这么说呢?”秦淮茹被贾张氏的指责刺痛了心,她反驳道,“我怎么可能希望家人出事?我只是在担心事情会发展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陈天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还要承担医疗费和赔偿!”贾张氏瞪着眼睛,语气坚定地说道,“他这是故意伤害,我可以报警抓他!”
秦淮茹感到一阵无力,她明白与婆婆的沟通已经陷入了僵局。
就在此时,傻柱推门而入,脸上带着打斗过的痕迹。秦淮茹看到他的样子,惊讶地问道:“傻柱,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就是跟白日那小子打了一架。”傻柱满不在乎地说道,“陈天那边的人,我自然不会让他们好过。”
……
与此同时,四合院里的消息传得飞快。
阎解成从医院回来后,就开始大肆宣扬:“你们知道吗?贾张氏和棒梗因为偷吃陈天家的腊肉,结果中毒住院了。”
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在院子里传开。
陈天刚回到家,一大妈就急匆匆地找上门来:“小陈啊,你怎么会给自家的腊肉下毒呢?现在贾张氏和棒梗都住院了,这事可怎么收场啊?”
陈天淡定地摆了摆手:“大妈,您别担心。我只是为了防老鼠才在腊肉上下了点药。我怎么知道他们会来偷我的东西吃?这事跟我可没多大关系。”
“可是贾张氏那人你是知道的,她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一大妈依然忧心忡忡。
她原本对陈天抱有厚望,甚至想收他做干儿子,因此绝不希望这件事出现任何意外。
昨晚在暖黄的灯光下,她与易中海低声商量,若是张氏从医院回来找陈天的麻烦,他们必定要出手相助。
陈天用清水洗去一脸的疲倦,神色自若地说道:“放心吧,他们本就不占理。我私人的物件好好放在家中,却被他们擅自取走。我不过是念及他们孤儿寡母,才未予追究。”
他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真要把我逼急了,我就报警处理。我倒想看看,这世上是否还有公理存在。”
“好好好!”一大妈听后安慰地点点头,“你心里有谱就行,万一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就来找婶子,婶子替你去说道说道。”
……
新的一天破晓,陈天的宁静清晨被外面的嘈杂声扰乱。
“天杀的兔崽子啊!你心肠太狠了,你这是要逼死我们祖孙俩啊!”
“今天不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就一头撞死在你家大门口。”
“东旭啊!你睁开眼看清楚,有人如此欺凌你的家人,你快显灵惩罚他吧!”
由于贾张氏吃得较少,身体恢复得比棒梗要快,所以提前回了家。第二天清早,秦淮茹去了医院,留下贾张氏独自生闷气。她越想越不甘心,于是跑到陈天家门口放声大哭。
“贾张氏,你有什么委屈好好说,这样胡闹解决不了问题。”
一大妈也早早起床,目睹贾张氏气势汹汹地冲向后院,心知不妙。
她急忙放下手头的事务,匆匆跟了过去。
一大妈深知贾张氏撒泼的本事,若不及时制止,恐怕会殃及陈天。
“贾张氏!”
在跟随的过程中,一大妈也叫上了自家男人易中海,他很快赶到现场。
看着满地打滚、哭闹不休的贾张氏,他沉着脸训斥道:“你都一把年纪了,难道连基本的道理都不懂吗?”
贾张氏猛地坐起身来,手指直指易中海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老光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那点小九九。你不就是想让傻柱和陈天一起给你养老送终吗?少在我面前装腔作势!”
即便是好脾气的易中海,也受不了如此当众侮辱。
他拽了拽一大妈的衣袖,默不作声地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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